第312章 你第三條腿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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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jìn)來,霍修默如同夢中驚醒。
他倏地睜開雙目,片刻的恍惚后,大手朝身邊位置伸去。
沒有人。
床單上透出涼意。
霍修默神色微變,眸子看到墻壁的掛鐘指向早晨七點,他猛然掀開被子就下床,連鞋子都沒穿就走出臥室。
——
男人下樓很急,身軀上穿的灰色襯衣也凌亂發(fā)皺,敞開的領(lǐng)口處,結(jié)實胸前肌肉依稀可見,皮帶也是松開長長垂在一旁,長腿被西裝褲包裹著,邁步很大。
傭人正巧撞見,被霍修默英俊五官的陰鷙之色嚇了一跳。
“太太去哪了?”
“先生,太太她……”
傭人怔怔要開口,在樓梯口,另一道冰冷的女音就已經(jīng)先傳來。
“在找我嗎?”
霍修默倏然抬頭去看,他眸色一縮,盯緊了站在樓上穿著深v性感黑裙的女人。
江雁聲妖嬈的身子就靠在手扶上,白皙的指尖染了紅色指甲,撩著發(fā)絲玩,看人的眼神帶笑卻很冷。
霍修默胸膛內(nèi)的心臟仿佛被重?fù)袅艘幌拢弁醋屗粑贝偕铋L,深眸死死盯著她。
“霍修默!”
女人也陰森森盯著他,紅唇挑笑:“你第三條腿還疼嗎?”
是她,是她無疑了。
霍修默熟悉這種冷艷狠毒的笑容,跟他當(dāng)時被踹傷后露出來的極其相似。
“江雁聲。”他開口,沉重喊她。
女人蹙了蹙眉,故作有情緒般說:“你怎么不喊我聲聲了?我就不是你的聲聲嗎?”
“你是嗎?”
霍修默問她。
江雁聲傲慢的不屑去跟男人玩撒謊這種把戲,她低眉笑了,卻帶著刻骨的冷意:“也就她這個小白癡還天真騙著自己呢,以為你什么都沒察覺到,呵。”
霍修默眼神逐漸變得很復(fù)雜,帶著隱晦的情愫,他要上樓梯,跟這個女人問清楚些事情。
剛朝前走一步,江雁聲語調(diào)瞬間就冷下:“你怕不怕我從這里跳下去啊?”
霍修默挺拔的身軀立刻僵硬住不會動,盯著她,嗓音沉怒:“你敢!”
江雁聲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扣著手扶,似乎很享受聽這個聲調(diào)。
她掀起眼眸,詭異的笑:“你有本事上來試試?”
霍修默想到柏女士反復(fù)交代不能去激怒人格,步伐硬生生的給退了回去。
“怕了啊?”
江雁聲看到他舉動,又笑了。
下一秒,她潔白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便的面無表情對他說:“給我跪下。”
霍修默薄唇抿得緊緊的,聽到她這句傲慢的話,胸膛被怒火燒的有些疼,嗓音沉啞厲害:“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問我呢?”江雁聲眼尾勾著刺骨的冷意,看到他,就想親手掐死這個賤人。
“你敢把她搞懷孕?霍修默,你找死么?”
霍修默發(fā)現(xiàn)她在給真正的江雁聲討公道,壓下心底微微的異樣,開腔順著她話說:“是,是我的錯。”
江雁聲幽幽地打量著他英俊臉龐的神色,很諷刺冷冷說:“你們男人啊,就會張口欺騙女人,真該死。”
“你出來是想做什么?你不會為了跟我碰個面就回去?”霍修默對江雁聲的人格是陌生的,不了解她的脾性,自然也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江雁聲朝他身后,客廳里的沙發(fā)一看:“給你把盛兒找來了啊。”
霍修默太陽穴突突了兩下,轉(zhuǎn)過身,深眸看到遠(yuǎn)處,一個濃妝艷抹很狼狽的女人被綁在沙發(fā)上坐著,睜大的眼睛里充斥著驚恐之色。
他長指扶額,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她小產(chǎn)了你還敢在女人玩?看來是外面的女人好玩的很呢,我?guī)湍惆咽簬Щ貋砹耍_心嗎?”
江雁聲居高臨下站在樓梯口,問他。
“之前梁宛兒懷孕那次,也是你干的?”
這一幕,這種作風(fēng),讓霍修默感覺要命的熟悉。
“是啊。”江雁聲笑容冷艷,微仰下巴說:“不過她醒了,就把梁宛兒送走了,不好玩。”
霍修默轉(zhuǎn)過身,濃黑的視線回到了女人身上,壓下胸膛內(nèi)翻滾的情緒,又在確認(rèn)一點:“她的事情你有記憶,而你所作所為,她都不知情?”
“當(dāng)然了。”
江雁聲對他對視,字字冰冷道:“她把我創(chuàng)造出來,就是為了讓我代替她來承受現(xiàn)實中的痛苦,她想擁有我的記憶?那也要看她有這個命承受嗎?”
“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才變成這樣?”霍修默迫不及待出聲想問這個女人。
江雁聲笑的不懷好意:“你想知道啊?跪下求我啊。”
霍修默眸子血紅,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心中感受,親眼目睹著妻子黑化的模樣,他比誰都要煎熬一萬倍,雙手捏成拳咯咯作響。
“你是不是喜歡虐人來獲得樂趣?江雁聲,你下來,我讓你虐。”
“下來你好控制我?”
江雁聲武力可不敵這個強壯的男人,她還是弱女子呢。
霍修默看她纖細(xì)的身子慵懶地靠在手扶上,隨時隨地都有墜下來的風(fēng)險,腦海的神經(jīng)都跟著她在緊繃。
他沉聲保證:“我跪,你下來,我跪你面前。”
“霍修默,你做男人這么沒誠意,還怎么做丈夫啊?”
江雁聲說完,指尖摸著尖細(xì)的下巴想了想,給他出個主意:“不如你把婚離了,找無數(shù)個盛兒回家,也沒有女人跟你哭。”
“我跟那個女人沒關(guān)系。”
霍修默即便知道眼前冷艷女人是江雁聲的人格,他還是在做解釋:“男人死醉過去是碰不了女人,你不是承載著江雁聲所有的記憶?這點男女親密的事也不懂?”
江雁聲潔白容顏的表情變了,紅唇咬字極重:“很好,你又讓我惡心了。”
“江雁聲愛我,你為什么討厭我?”霍修默在她被分散注意力時上樓,一邊逼問她:“你代替她去承受無法面對的痛苦,為什么不能代替她愛人?”
為什么?
江雁聲只要跟異性接觸,就會記起兒時被陌生的叔叔猥瑣,被粗糙的大手摸著幼小的身體,內(nèi)心就會極度去排斥,惡心感緊隨而上。
她可以代替真正的江雁聲去承受外界一切痛苦,去瘋狂報復(fù)所有人,卻不能代替她跟男人做親密的事。
因為,她過不去心里那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