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想,加入你和你丈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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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姬帥俯身靠近一臉蒼白驚悚的女人,笑聲很輕,呼出來的氣溫都是冰冷的,半敞開襯衫的胸膛露出精瘦的肌肉,若隱若現(xiàn)的,異常的誘人犯罪。
江雁聲后背發(fā)涼,聲音繃緊:“不要……姬帥,你要做什么。”
她手腳被釣魚線捆綁在了床上,一掙扎,手腕就被勒出紅痕來,那種骨子里的疼痛讓人恐懼。
姬帥陰美的五官靠近她,長指溫柔的給她梳理凌亂長發(fā),偶爾按摩著她的頭發(fā),舉動充滿了詭異的親密。
江雁聲雙眸顫抖,聽見他在慵懶地嘆息:“我珍藏的女性內(nèi)衣,有不少適合你的,可惜,這里不是我家。”
這里,對,這里是姬溫綸的別墅。
姬帥的這句話無疑是讓江雁聲情緒冷靜了下來,張口尖叫著,崩潰的喊姬溫綸的名字。
姬帥沒攔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又恐懼又顫抖的模樣。
“姬溫綸……”江雁聲撕心裂肺的叫啞了嗓子,帶上了絕望的哽咽。
她最后自己都死心了。
姬溫綸根本就不再別墅里,要不然,姬帥也不可能肆無忌憚把她綁在床上。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嚇人的是他,叫人不要害怕的又是他。
江雁聲手腳被這樣綁著,會信他都真是智障了,她深呼吸竭力想令自己冷靜下來,顫抖的雙眸含著水色:“姬帥,你不想解約,我們可以談的。”
“談?”
姬帥修長指尖,在她發(fā)白的臉頰刮了一下,絲絲觸感很冷:“江小姐,以你的性子恐怕回頭就去找你老公告狀了。”
“我不會。”江雁聲跟他保證。
姬帥幽詭一笑:“也是,你把我給供出來,我堂哥就沒地方藏,這樣,怎么瞞得住你神經(jīng)分裂的事?”
這句話,無疑是宛如一把尖銳的刀,殘忍地刺進了江雁聲的心臟,凌遲般的疼痛讓她雙眸瞬間被血絲布滿。
她內(nèi)心有種強烈的預感,自己就像是被惡魔選中了,最終等來的,只會是死亡這一條路。
江雁聲心理防線快崩了,被他這句話給影響得無法冷靜。
“很驚訝是不是?”
姬帥盤腿坐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被死死捆綁在床上,還企圖要掙扎出禁錮的女人。
江雁聲手腕白皙肌膚被勒出了一道道細細的血痕,她雙眸含著淚光,所有被激起的憤怒都壓抑在了胸口,她撕心的尖叫:“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
“你就不會疼?”
姬帥大手將她身體按住,再掙扎下去江雁聲的手是不準備要了。
“姬帥……你放開我。”江雁聲不斷重復這句話。
她眼中克制著尖銳的恨意,一字一字在說:“是誰告訴你?是她?還是姬溫綸?”
姬帥一邊壓住她的身體,一手去解自己衣物:“都不是……江小姐,你很特別,起初我沒看出來,后面接觸幾次,你讓我起了興趣。”
他把襯衫的紐扣一顆顆解開,男性的氣息攜帶著濃郁香水味撲面而來,江雁聲不是未嫁的姑娘,這樣事情發(fā)展下去,會成什么樣子。
她心里一清二楚,心中忽感到絕望崩潰,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一個男人對女人能起什么興趣?
江雁聲生來倔骨頭就不會求饒,這一刻,她在卑微的求,淚水從眼眶滾落下來。
“不要……姬帥,你不要碰我。”
“霍修默,霍修默救我……啊!”房間里,江雁聲哭的很狼狽很慘,一邊歇斯底里的痛哭一邊尖叫。
“噓!”
姬帥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額頭幾乎快碰到了她冰涼的額頭,直直的凝望著女人血紅的眼眸,能感同身受到普通人無法讀懂的絕望。
是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恨不得這一刻就死去。
他等她哭得快沒力氣了,一抽一抽的,半天后,才低低開口:“我沒有惡意,只想加入你和你丈夫之間。”
他的聲音,比臥室的溫度還要冷,江雁聲哭的發(fā)抖,很抗拒姬帥的觸碰。
“都讓你別怕我了,怎么還在抖呢?”
姬帥將床頭柜上的燈打開,有了光線,讓江雁聲哭得模糊的視線清晰了一點。
看清的是,男人精瘦裸露的身軀。
她的裙子還在,姬帥卻脫光了自己的,以跪坐的姿勢,把臀部壓在腳跟上,上半身挺直面對著她。
“你認為,我這具身體能碰你?”
男人鋒利的自嘲小聲,讓江雁聲的心猛地顫了一下,她抬起蒼白的臉,當視線望到姬帥的身體時,眼眸劃過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臥室很靜,一下子沒了女人低泣聲。
“你,你怎么會……”她啞著嗓子,喘了會氣才顫聲說:“你受過傷,動手術(shù)切掉了?”
姬帥沒有把衣服褲子穿上,換了個姿勢坐在床頭,影子籠罩住了江雁聲的臉,他用一種講別人故事的語調(diào),跟她緩緩說來:“準確來說,是住在我身體里的女人去動手術(shù),把我的器官切了。”
【住在我身體里的女人!】
江雁聲呼吸窒息,明白過來了。
難怪姬帥前幾天接觸了她的第二個人格,就看出來她患有人格分裂。
原來……原來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姬帥看了她一眼,情緒像完全冷靜了,勾起了唇角:“普通人只會認為我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tài),江小姐,我們是活在同一個世界的同類,你能接受我。”
江雁聲內(nèi)心不知道多抗拒這個病,又怎么會去接受和自己一樣的神經(jīng)分裂患者呢。
她現(xiàn)在不敢刺激姬帥的情緒,弱聲問:“你,你治療到哪個階段了?”
“哪個階段?”
姬帥笑了聲:“早就被我堂哥給治好了。”
江雁聲不太能信這句話,被治好為什么還會這樣。
姬帥像是猜到了她想什么,解釋道:“五年前,我傾家蕩產(chǎn)跟上一任公司解約被封殺,那段時間我無論是事業(yè)還是生活,都備受打擊,整個人像行尸走肉一樣度日。
所以,我身體的主人格選擇沉睡,女性人格借此取代了我……三年后,我才被堂哥的治療下醒來。”
姬帥戰(zhàn)勝自己走出陰霾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