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徐慢慢是太正常了,還是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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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像小天后這樣的女人,他看著賞心悅目。”
妻子的人選,像她這樣?
江雁聲臉上有些迷茫,不禁在想,這代表霍修默在床上調(diào)戲她時說過的話,不是在哄人?
這男人,從十年前就對她有了一絲別樣的心思?
“小天后,你別一心認(rèn)為政治聯(lián)姻就沒了愛情,或許,在修默眼里江家大小姐和二小姐,他要聯(lián)姻,當(dāng)然是娶最好的,可是,修默這輩子也是栽在你手上了。”
徐慢慢清澈的眼眸像能看透一個人的心思,告訴她:“沒有你,梁宛兒也嫁不成修默的,是她的作為耗盡了自己和修默的情分。”
“慢慢。”
江雁聲突然叫她,此刻對徐慢慢感到很陌生,將心中疑惑說出來:“你,怎么會知道說這些?”
徐慢慢無辜眨眼:“哥哥都是這樣分析給我聽的呢,小天后,這樣我寫小說才有素材。”
原來是徐慕庭說的。
這就說通徐慢慢怎么會說出邏輯感如此強的一番話了。
江雁聲牽強的扯了扯唇:“她已經(jīng)是過去了。”
徐慢慢贊成這句話,覆上江雁聲膝蓋上冰涼的手,仿佛隨口一說的話,直直戳中了一個人隱晦的內(nèi)心:“每個人的結(jié)局,未必是壞的。”
……
【每個人的結(jié)局,未必是壞的。】
這一句話。
江雁聲送徐慢慢回到住處后,一個人回去的路上,在細(xì)細(xì)反復(fù)的琢磨著。
不知是她多心了,還是……
江雁聲不禁在想,徐慢慢是太正常了,還是太不正常了?
一開始的接觸到現(xiàn)在,徐慢慢每次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是從什么時候變化的,江雁聲回想不起來了。
她總感覺徐慢慢今天路上的那番話,是在暗示著勸她放下十年前的事情,是在說梁宛兒的結(jié)局是自己一手造成,怪不了別人。
可是,處于愧疚的心理又不敢去求證。
江雁聲更不敢面對的一點是,徐慢慢記起了十年前的事,記起了梁宛兒推人下樓梯,記起了她放手的一剎那……
江雁聲閉眼,苦笑不止。
人啊,千萬不能做會后悔的事。
否則,這一生都會被心魔糾纏到死。
……
江雁聲沒有直接回都景苑,而是不嫌麻煩去了霍氏公司,此時,霍修默還沒下班,她便到辦公室去等他。
一位秘書端上熱茶和甜點:“太太,霍總會議就結(jié)束了。”
“好,你出去吧。”
江雁聲端起熱茶抿了一口,沒有去吃甜點。
和一個人生活久了,口味也會隨之改變,她開始跟霍修默一樣不喜吃太甜的了。
江雁聲此刻還沒明白愛上一個人,就會愛上他所喜歡的,這是她潛意識里選擇的一種最長情的告白方式。
目前對她而言,這種改變,是欣然接受的。
江雁聲唇角輕輕裊裊含著淺笑,將茶杯放在辦公桌上,坐到椅子上,伸手去打開男人的抽屜。
她想找一張紙和筆,誰料,防不勝防在抽屜里看到……
江雁聲眼眸微睜,呼吸加重了。
一時間,看到抽屜里藏著條蕾絲nei褲,她驚訝了一兩秒,接近著越看越眼熟。
江雁聲突然想起了有做過往霍修默口袋偷塞這個的行為,這男人,真放辦公室抽屜里了。
江雁聲來不及羞窘,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進(jìn)來了。
霍修默單手抄著西裝褲口袋,面容淡漠,身后半步跟著匯報工作的秘書。
他看到江雁聲在,便停下步伐,對秘書低聲吩咐:“整理一份發(fā)郵件給我,先下去。”
“霍修默!”
江雁聲在看到男人后,便咬著字問他:“你抽屜都亂放著什么。”
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緊了,也傳不到外面去,霍修默邁著長腿走過來,眸子微瞇,低沉淡漠的嗓音溢出薄唇:“你看到了。”
她又沒瞎,第一個抽屜就是。
江雁聲臉頰浮現(xiàn)的紅暈,眼眸微微的閃過嬌羞:“你,你不懷好意。”
“你當(dāng)初往我口袋塞,就是好意了?”
霍修默走到女人的身前,掃了一眼抽屜里的東西,嘴角徐徐的勾出非常微妙的弧度。
江雁聲見狀,要拿走的,被人看了多尷尬。
男人先察覺到她的小心思,手臂一伸,毫無預(yù)兆地將她摟了過來,嗓音帶著懶散的戲謔:“現(xiàn)在知道心虛?”
江雁聲忍不住瞪他:“你口味重?往抽屜放這個。”
霍修默英俊的臉龐湊過去,薄唇在她滑膩的臉頰輕碾低低的笑:“霍太太,嗯?你滿腦子都在想什么壞事?這是那次忘拿回家了,要不今天你穿走?”
男人說起曖昧的話,不知多邪痞。
江雁聲推了一下他胸膛:“少沒個正經(jīng)樣。”
霍修默心情很好,以為她跟徐慢慢去看電影就會直接回都景苑,沒想到又乖乖跑公司來找他。
她的一個行為,不自知便暴露了對男人的依賴。
霍修默眉宇舒展,身姿慵懶靠在辦公桌前,懷里還抱著女人溫軟的身子:“電影好看么?”
江雁聲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纖長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真實的情緒,語氣淡淡說:“嗯,電影看了,我還看見了梁宛兒。”
氣氛一時間很靜,她抬起漆黑的眼眸,望著男人英俊的側(cè)臉。
霍修默五官淡漠神色如常,開腔道:“馮州龍被抓到判刑二十年,她現(xiàn)在跟被火燒成半殘疾的梁倬杰相依為命,沒人再能左右她的婚姻。”
江雁聲一臉平靜:“哦。”
看來,霍修默還是很了解的。
男人低首,注視著女人潔白的臉蛋,看不出什么情緒,他沉吟片刻,緩聲說:“梁倬杰能撐住一口氣活下來也是他命大,看在梁家跟老爺子有些淵源份上,我只安排了這對姐弟一所住處就沒再管過。
梁宛兒有她原本該過的平凡生活,我們也有我們夫妻生活,不會再有交集。”
本來就是天差地別地位的兩個人,梁宛兒身份說現(xiàn)實一點連給霍修默做情人都不夠格。然而,即便是這樣,江雁聲先前沒少被這女人膈應(yīng),心里難免會有些不舒服。
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聽了霍修默表面立場的這番話后,彎起了唇角,一絲淺笑浮現(xiàn)在臉頰:“那霍先生記得千萬別去打擾梁宛兒的平凡生活啊,我們跟她……沒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