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江雁聲懷疑他賊心不死時,又給她喂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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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臥室很悶,空氣中散發(fā)著激烈后的熱度,霍修默低首,薄燙的唇貼著女人太陽穴,嗓音從喉間溢出:“sorry。”
江雁聲蜷著身子,酸痛的滋味蔓延到了全身每個角落,累得連呼吸都快要踹不氣來,男人這句道歉也不知道是指哪方面。
霍修默雙臂抱著她躺在床上幾分鐘后,才退出來。
身體沒了他的存在,江雁聲呼吸漸漸地開始平穩(wěn),臉上還呈現(xiàn)著不健康的紅暈,疲倦的起床要去洗澡。
黏膩的很,躺著很不舒服。
她要下地,就被男人抱了過去:“我給你洗。”
江雁聲連眨眼睛的力氣都沒多少,也沒抗拒,就被霍修默抱進(jìn)衛(wèi)生間。
發(fā)泄了一通的男人似乎對女人就會格外容忍,在燈光下,他英俊的臉龐沒了沉戾,給她洗身子的動作很輕柔,深怕哪里碰壞了。
江雁聲瞇著漂亮的眼眸,盯著他看。
“洗好了。”霍修默用一條浴巾將女人包裹起來,在俯身,親親她光潔的額頭,低沉的語氣帶笑:“真香。”
江雁聲最終沒忍住說他:“善變!”
這冷脾氣跟她鬧的一個晚上,現(xiàn)在又走溫柔攻勢了?
霍修默讓她說,等把女人放回床上后,他也沒顧著去洗洗,便倒了杯水過來。
江雁聲以為這是給她潤嗓子的,誰知道,看到霍修默又從抽屜里翻出了先前那瓶避孕的藥。
之前兩人做的時候,大多數(shù)她都提醒他要戴,很少吃,還有一大瓶的。
江雁聲長長的睫毛垂下,視線落在男人手掌里的白色藥片上,自己手指攥緊了水杯,不知為何,她想潑他一臉。
霍修默積極的給她喂藥,還要說:“事后服用,你可以放心了?”
江雁聲蹙眉,在男人幽深的眼神注視下,她還是伸出手,去拿過來吃。
剛含下,她便去看霍修默的表情,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好了,你該睡了。”
霍修默把一盞臺燈關(guān)了,臥室陷入黑暗里,她視線看不清男人的五官神色,只能隱約看見模糊的輪廓。
霍修默給她蓋好被子后,才摸黑走去衛(wèi)生間洗澡。
……
之后,連續(xù)一周里,兩人沒吵了,晚上時江雁聲都會被他纏著做,次數(shù)不多,可是霍修默都不戴措施,還要弄里面去才甘心。
當(dāng)江雁聲懷疑他賊心不死時,這男人又親手給她喂藥吃。
周三,五點(diǎn)多天還沒亮。
江雁聲醒的早,她今天要去參加《全民娛樂》娛樂節(jié)目了,刻意調(diào)的鬧鐘,剛掀開被子下床,男人手臂便伸來摟著她的腰,緊接著,強(qiáng)健溫?zé)岬纳碥|貼了上來。
“去哪里?”他沒醒的嗓音帶著濃濃慵懶。
江雁聲側(cè)頭,手心去揉揉男人凌亂的黑發(fā),讓他躺回去繼續(xù)睡:“這兩天我不在家,去參加一檔節(jié)目。”
霍修默有些印象,聽她提過一次。
“地點(diǎn)。”
“就在宛城,不會飛到別的地方,在北塘古鎮(zhèn)里錄制。”
江雁聲把行程跟他說清楚,兩天一晚的錄制,下午就回來了。
霍修默手臂抱緊了她幾分,英俊的臉龐在她脖間輕蹭,這種半醒未醒的狀態(tài),仿佛毫無防備對女人體現(xiàn)出了某種深深依戀感。
他薄唇輕碾著她細(xì)膩的肌膚,磁濃嗓音溢出:“早點(diǎn)回來。”
“嗯。”
江雁聲等他松開自己了,才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
她按照節(jié)目組要求,去挑了件類似于晚禮服的長裙穿,一字領(lǐng)深藍(lán)色連衣裙,搭配尖頭高跟鞋。
霍修默醒來就沒有再睡,慵懶的身形靠在床頭,長指點(diǎn)了根煙抽,就看著女人纖美的背影在忙著試衣服化妝,又整理了一套睡衣和換洗裙子進(jìn)行李箱。
七點(diǎn)了,江雁聲去拿手機(jī),準(zhǔn)備走。
這是,霍修默薄唇吐出一口煙霧,朝她招手:“過來。”
江雁聲略有遲疑,還是走過去。
“要兩天見不到你,不給我一個吻?”霍修默拽過她的手腕,朝自己懷里拉。
他裸著強(qiáng)健的胸膛,只有腰腹蓋著被子,清冽的氣息特別強(qiáng)烈,摻雜著淡淡香煙味,當(dāng)要俯首要吻下來時,江雁聲微微蹙著細(xì)眉,用手心捂住了他嘴:“我涂了口紅的。”
霍修默幽深的眼眸微瞇,大手將女人的手移開,低啞聲說:“等會補(bǔ)。”
說罷,還是要吻。
江雁聲臉頰避開,耐著性子解釋,好像不跟他接吻是真的怕要重新化妝耽誤了時間一般:“我這張臉上了妝,不方便跟你親。”
霍修默要吻卻被她躲開,抬首,視線注視過去,正好與女人坦蕩的眸光撞在一起。
兩人無聲對視了幾秒鐘后,他先開口:“你以前化妝了,我也照樣親你。”
江雁聲清麗精致的臉上表情沒有變,還是柔柔的,出聲道:“這次是參加節(jié)目,不一樣的。”
說來說去,就是不吻了。
霍修默這周相處下,很明顯察覺到她細(xì)微的態(tài)度變化,看似跟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態(tài)度上就是變了。
比如她每晚還躺在他的身旁,卻不會主動往他懷里依偎,而是抱著被角縮在一旁,兩人做完愛后,也不會撒嬌要哄,而是很平靜的閉眼睡覺。
就連脾氣,都很少見她發(fā)。
要說哪里不對勁,大抵就是她與他之間隔了一層透明的玻璃,兩人看似親密無比,卻始終觸碰不到彼此。
霍修默深眸直直的注視了她容顏上的神色久良,兩人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同樣在思量著什么。
最終,江雁聲像是妥協(xié)了般,主動在男人脖子部位吻了吻,跟哄小孩一樣:“乖啦,回來再跟你玩親親,我再不走就得讓節(jié)目組等了。”
她對他的態(tài)度上,又不會冷淡,也沒有以前被恃寵而驕的跟他鬧脾氣,這讓霍修默說她都沒法說。
女人提著行李箱走后,臥室恢復(fù)了安靜,只有窗簾被微風(fēng)吹的晃蕩。
霍修默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旁邊女人留下的溫度早就冷了。
他剛才掀開被子起身,到衛(wèi)生間洗漱穿衣服,當(dāng)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喉結(jié)處有一個口紅印,動作微頓了下來。
霍修默五官淡漠,長指隨即將領(lǐng)口紐扣系上,卻沒有擦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