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他這脾氣是想上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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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買了兩條領(lǐng)帶,一件格紋白色襯衫,試穿看看呀?”江雁聲唇角帶著柔柔的笑,手指伸去爵卡男人領(lǐng)口下處的紐扣。
霍修默深邃的眸子定定注視著她潔白小臉,薄唇抿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染著她氣息,和上次香水味不一同,卻也是男士專用的。
這個女人毫無察覺的站在他面前,指尖熟練解開他襯衫上幾顆紐扣,逐漸露出了一片結(jié)實胸膛。
她微微低頭,要去扯出他西裝褲里的衣角。
霍修默的大手倏地將女人手腕攥住,力道捏緊了,這讓江雁聲抬起頭,眼眸茫然的看他:“怎么了啊?”
他沉凝了她幾秒鐘,淡漠的開口:“你今天都在逛街?”
“不然呢?還吃了甜品啊。”江雁聲感覺莫名其妙的,微微一掙脫,他就松手了,于是也沒在意男人細(xì)微的變化。
她踮起腳尖,忙前忙后將他身上這件深灰色襯衫脫下來,又從購物袋翻出白色的,在身后,男人低沉嗓音傳來:“每次都買白色……你很喜歡這個顏色?”
江雁聲再次抬起頭,正好眸光與他撞在了一起,幽深的眼神讓人感到深不可測,她想了想說:“也沒有啊。”
就是認(rèn)為他穿白色襯衫很干凈,又透著一股凌厲氣勢,男性魅力散發(fā)的很強(qiáng)大。
總結(jié)成一句話也不過是賞心悅目罷了。
霍修默眼底似有不悅溢出來,低聲問:“剛才為什么要想?”
“嗯?”江雁聲沒理解字里意思。
“你為什么要遲疑一秒鐘才回答我?”霍修默說的更明白點,腳步邁進(jìn),挺拔高大的身軀在她面前氣勢壓人。
江雁聲長長的睫毛輕眨,閃過了微微的訝異。
她是無意間觸動了這男人哪根不對勁的筋?好端端的有什么小情緒啊!
霍修默看她一聲不吭就更來氣了,特別是她又不知道從哪個野男人身上染了香水味回家,大手奪過她手中的嶄新襯衫,朝旁邊一扔,沉著臉走向衛(wèi)生間。
江雁聲眉心擰起,霍修默這脾氣是想上天了吧?
……
霍修默心里煩悶,沖了一個冷水澡出來,只用浴巾包裹住腰身,不去看正在鋪床的女人,大手拿起茶幾上的煙盒。
江雁聲把被子弄好,轉(zhuǎn)身看到站在窗戶前抽煙的男人,走過去,放輕了聲說:“剛才傭人來說,小家伙晚上喊餓要吃糖水煮雞蛋,我給你也盛一碗?”
霍修默薄唇吐著白色煙霧,將冷峻的五官朦朧了幾分,深沉的眸子直視前方漆黑的夜色,也不理人。
江雁聲輕咬唇,看男人健碩的身軀還滴著水,恐怕是剛沐浴完都不擦一下,連短發(fā)也濕漉漉的。
她很直接,伸手把霍修默圍著腰身的浴巾給扯下來。
霍修默眸色瞇了一度,這次有反應(yīng)了。
他一轉(zhuǎn)過身來,裸著男性的身軀,肌肉紋理分明且強(qiáng)悍緊繃,很性感,足夠讓女人血脈噴了,加上一雙結(jié)實的大長腿,全部在她面前展露無遺。
江雁聲臉頰發(fā)燙,盡量做到淡定的表情,用浴巾給他擦胸膛前的水。
“我是怕你應(yīng)酬沒吃幾口菜,光被人灌酒了……吃點夜宵好不好?是擔(dān)心你呢。”她聲音輕柔,討好著男人心情。
“我不吃甜,你不知道?”霍修默站在不動讓她折騰,心情還是不爽。
江雁聲給他擦身體的動作微頓,又詢問他的意思:“那我讓傭人放鹽?”
“不吃。”
這回江雁聲沒說話了,紅唇抿起,認(rèn)真地給他強(qiáng)健有力的身軀擦干凈。
霍修默斂起眉目帶著陰霾的情緒,薄唇重重抽了一口煙,指腹將煙蒂捻滅。
他薄唇間的煙霧還沒有吐出來,突然,防不勝防被女人紅唇親了一口。
很明顯,身軀陡然緊繃了幾分。
“鬧什么情緒?我回來的也不晚吧……”江雁聲唇邊還帶笑的,話剛說完,男人的大手便把她推開。
她站著沒有后退,臉上的笑容卻立刻消失了。
“霍修默,你剛才做什么?”
霍修默五官輪廓顯得陰郁,一言不發(fā)。
江雁聲脾氣也被他惹起來了,盯著男人,聲音很輕:“你有種!”
她才是哪根筋不對去哄他,誰管他不擦干身體會不會生病,誰管他應(yīng)酬顧著喝酒沒吃什么,誰沒事找事給他買衣服。
江雁聲潔白的臉上表情很淡,走到沙發(fā)前,將剛買的男士襯衫和領(lǐng)帶拿起,然后往陽臺下一扔。
霍修默眼底閃過了一絲緊繃情緒,看她扔的干脆利索,臉色徹底沉了。
江雁聲才懶得管他情緒,扔完衣服就去衛(wèi)生間。
舒適的臥室很靜,只能聽見女人洗澡時傳來的水聲,霍修默陰鷙的眸光盯了那扇緊閉的門很久了。
他去衣帽間找一件深藍(lán)色睡袍披上,邁步走回衛(wèi)生間門口,想要推進(jìn)去,等大手握住門把的時候,突然又改變主意,離開臥室。
半個小時后。
江雁聲舒服洗完澡,換上淺紅色吊帶睡裙,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身段窈窕的自己,特別是在秀發(fā)被扎起時,胸前V字領(lǐng)沒少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膚,輕媚中帶著絲絲的風(fēng)情性感。
她想到霍修默的態(tài)度就生氣,吻他還推開了?
江雁聲蹙了蹙眉,抬手從柜子翻出浴袍套上,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片肌膚都不肯給他看了。
將衛(wèi)生間門打開走出來,這回輪到了江雁聲板著臉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沒去看坐在床沿抽煙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到梳妝臺坐下。
一些瓶瓶罐罐的護(hù)膚品夠她涂抹十幾分鐘了,江雁聲不說話,氣氛很安靜,她只是低垂著眼睫,手指擰開蓋子。
即便這樣,依舊能察覺到身后一道強(qiáng)烈的視線,直直盯著她看。
江雁聲抿著唇抬起頭,透過光潔的鏡子里,無意間看到霍修默坐著的床沿旁邊,一疊整齊的襯衫和領(lǐng)帶。
她指尖驀然捏緊了瓶子,想打死他來!
霍修默知道女人看見了,長指間還夾著一根沒有燃盡的煙,嗓音磁性有力響起:“我又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