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我老公,對你這塊微微嬌喘的肉沒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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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披好男士的深藍(lán)色睡袍慢悠悠走去開門,黑色長發(fā)披散在肩頭也掩不住松垮的領(lǐng)口,很寬大的緣故,她又沒把衣服穿整齊。
所以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皙肌膚,走路時,一雙美麗的長腿也似有似無的從衣擺露出來。
緊閉的臥室門倏地被拉開,將站在走廊上正準(zhǔn)備闖進(jìn)去的江斯微驚了下,怔怔看著從里面走出來的女人。
兩秒鐘功夫不到,江雁聲走出來就反手砰的將門帶上。
臥室里黑漆漆的,一閃而過讓江斯微什么都沒看清,她指尖抓緊了手機,眼底有了某種急切的情緒。
特別是,當(dāng)看到江雁聲這副慵懶嬌媚的模樣,披著男人的睡袍,好像一扯,就能扯下來,自己就更不淡定了。
“你什么意思?”江斯微咬牙問她,心里嫉妒的要死。
江雁聲先讓傭人去休息,才微瞇漂亮的眼睛,反問她:“我還要問你呢,大晚上濃妝艷抹跑到我家來,嗯,什么意思?”
江斯微心事被直白揭發(fā)出來,臉上掛不住了:“我來找你,當(dāng)然是為了你發(fā)的照片!”
“哦,我又沒說你是太久沒見到你妹妹的老公了,大晚上的,過來訴一下相思呢。”江雁聲說話腔調(diào)不冷不淡的,與她擦肩而過準(zhǔn)備去樓下談。
江斯微看她走,有些心不甘掃了眼緊閉的臥室,一門之隔,明明知道霍修默就在里面,卻連一面都見不到。
“江雁聲!”
她也跟上去,抬手去拽女人的手腕:“我爸出軌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你下的套?”
江雁聲轉(zhuǎn)身,被這樣拉扯下就連睡袍也從肩頭滑落了一些,凌亂的長發(fā),松垮的男士浴袍,白皙肌膚上的一道道清淺吻痕,無不在向人宣示著什么。
她也沒要去穿好來的這種覺悟,紅色唇緩緩一勾:“你爸?”
江斯微先注意力都被她這身肌膚吸引去,心底不斷嫉妒發(fā)酵到了極點,用腦子想一下,就知道她跟霍修默今晚待在同一間房間,躺在躺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有多親密了。
很快,就聽見江雁聲在諷刺她:“我要沒失憶……你好像是你媽跟一個小混混私奔偷生下來的產(chǎn)物,尊稱你一聲江大小姐,就真的當(dāng)自己是親生的了?”
“你!”江斯微腦袋里某根神經(jīng)被她一句句挑了起來,顯得十分的憤怒。
江雁聲清麗容顏上沒有什么表情,將緊扣住自己手腕上的這個女人手指甩開,一雙眼眸里明明白白就是輕視她了:“可惜呢,那張親密照你媽沒看見,不然我真想問問她……”
“自己老公出軌小三的滋味好受嗎?我看她想幫自己女兒搶別人老公上位,幫的挺開心的。”
江斯微氣的要打她,抬手到半空中又停頓了下來。
江雁聲眼眸不曾眨一下,站姿慵懶而氣質(zhì)張揚。
“你別以為我……”江斯微忍了又忍,在走廊暖色的光線下,一巴掌狠狠地朝自己的臉落下去。
清脆巴掌聲,響切在安靜的別墅里。
江雁聲眸色定定,聲音從唇齒間溢出:“還有什么招?”
“你等著!”江斯微臉上揚起了扭曲的冷笑,抬手把自己卷發(fā)扯亂,又嘶啦一聲,領(lǐng)口衣服被扯出了一大片,露出了性感的內(nèi)衣。
六十秒的功夫不到,儼然從一個精致俏麗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狼狽可憐的女人。
她朝臥室門口跌跌撞撞的跑去,口中哭哭啼啼在尖叫:“不要,救命……”
戲精一般的演技,江雁聲不意外,因為幾乎她是從小到大看著江斯微這樣演過來的。
小時候明明被無端打巴掌的是她,哭的最大聲的卻是江斯微,最后被奶奶責(zé)罵的肯定也是不會哭的那個。
這招,江斯微今晚是準(zhǔn)備用在霍修默面前了?
江雁聲看了諷刺極了,也不打發(fā)她走,就站著靜靜看她演。
“救我——快,不要啊!”
江斯微哭聲不知道多嬌膩,還微微的喘了起來,若是打開門再看她露胸露腿的盡顯無疑,還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恐怕能激發(fā)出男人的保護(hù)欲。
可惜了。
任憑江斯微叫著多辛苦,臥室內(nèi)絲毫的動靜都不曾有。
江雁聲冷勾著唇角,沒有去氣急敗壞阻止這個做戲的女人,就看她什么時候自己停下來。
女人受驚輕顫的叫聲還在持續(xù),可是江斯微臉上的表情卻變了,這恐怕是她二十四年來經(jīng)歷過的前所未有最尷尬一次,以前用慣了先發(fā)制人這招,每次都搶在別人前面裝無辜裝弱者,效果也非常好。
只要是男人見了,都會問她出頭。
她只是單純的想引霍修默出來,讓江雁聲看了堵心死,卻沒料到這個無情的男人會當(dāng)沒聽見。
半天了,江斯微嗓子喊累了,緊閉的臥室也沒被門打開。
“叫夠了?”江雁聲這才走過去,微微彎腰,看著依靠在門上表情受傷的女人。
片刻后,她手指,慢慢地替江斯微把領(lǐng)口衣服拉攏好,輕柔的聲音說出來話很羞辱人:“何必呢,就算你脫光了喊,我老公啊,也對你這一塊微微嬌喘的肉沒興致。”
【一塊微微嬌喘的肉】
這種極具羞辱的字眼,江斯微睜大震驚的雙眼,早就因為憤怒而通紅一片了。
江雁聲看著她微笑,手指從領(lǐng)口沿著上去,突然掐上了她脖子。
突如其來的動作將江斯微驚到了,她想掙扎無奈呼吸不過來,脖子上五根纖細(xì)的手指越掐越緊。
“叫啊?”
江雁聲涼涼的在笑,輕聲問她:“剛才叫的不是很開心,我還想聽聽呢。”
“你,要……殺我?”江斯微卡著聲,艱難溢出破碎的幾個字。
“殺?”江雁聲俯身靠近她的耳朵,說出的話只有彼此能聽見:“你剛才演了一場戲,現(xiàn)在我禮尚往來也給你演一場?”
江斯微耳朵傳來的溫度很冷,胸口感到了股窒息,她在恐懼死亡中用盡全力,伸手把眼前的女人一把推開。
下一秒。
江雁聲的驚叫在走廊響起,比她還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