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太太,您的母親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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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
江雁聲輕蹙秀眉,在英俊的男人靠近時,一股專屬于他清冽的氣息也包圍著自己。
她伸出雙手抱環(huán)住霍修默的后背,手指摸著他性感的肌肉,聲音柔柔的:“我現(xiàn)在只想安靜抱抱你!”
霍修默眸子微瞇,低低注視著女人恍惚的小臉,這股黏人勁比平時更纏人,他薄唇微微一勾:“抱抱就夠?要不要親親?”
江雁聲搖頭,細(xì)致的眉眼透著一絲倦意:“困了。”
她沒精力跟他親熱再來一次了,依偎在男人懷中說不出的踏實與暖和,沒過幾秒鐘便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臥室墻壁只開著一盞壁燈,光線昏暗,霍修默低首,動作很輕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深泓般幽暗的眸子注視著女人清麗的睡顏上。
許久,最終低首,在她柔軟的唇上輕碰了一下。
早上。
舒適安靜的主臥內(nèi),一張深藍(lán)色的大床上,女人蜷縮在被褥里,陽光透過飄浮的窗簾輕灑進(jìn)來,有些刺眼,她濃翹的長睫毛輕顫了兩下,緩緩地睜開了。
江雁聲一夜無夢醒來,除了身子有些酸軟外,沒有感覺什么不適。
此刻身旁早就無一人,她伸手去拿床頭柜手機,剛劃開屏幕就有幾個未接來電跳躍了出來。
江亞東兩個。
王瑗五個。
時間點是早上七點多,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
江雁聲紅唇抿起,才想起被救護(hù)車帶走的江斯微,昨晚光顧著跟霍修默親熱了,把這事給忘了。
她安靜了一會,將手機擱在床沿,起身去洗漱。
十五分鐘后。
江雁聲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先去抽屜找避孕藥服用,又拿出姬溫綸的藥吃了一片,然后換了身白裙下樓。
她似乎也把霍修默的小叔叔給忘了,當(dāng)看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吃薯片的小男孩,素凈的臉上神色怔了會。
尊小少爺看見她,黑亮的大眼睛忽閃,吃著零食合不攏嘴:“小姑娘,早啊。”
江雁聲紅唇輕啟想要叫他名字,一時想起論輩分似乎不合適,她點頭,走下樓梯。
這是,傭人從玄關(guān)處走過來,稟報道:“太太,您的母親來訪。”
“我母親?”
江雁聲身子僵滯在了原地,驀地轉(zhuǎn)頭看過去,眼眸微睜,似還侵染著一絲水意。
傭人被她直直的盯著一時局促:“是江夫人來了。”
江雁聲在心理承受到一陣強烈沖擊憾動的同時,又聽見江夫人三個字,一時半會感到窒息的壓抑感。
她面容上神色冷清,清楚告訴傭人:“江夫人不是我母親。”
“對不起太太,我不知道。”傭人不了解江家家庭背景,以為王瑗是江雁聲的親生母親,知道說錯話了,唯諾問道:“要請江夫人進(jìn)來嗎?”
江雁聲一陣麻木的恍然過后,平復(fù)下異樣情緒,冷淡道:“請她進(jìn)來。”
語罷,她走向餐廳去用飯,也沒有招呼客人的意思。
別墅外,王瑗跟著傭人進(jìn)來,沒在客廳看到江雁聲的身影,反而是在距離不遠(yuǎn)處的餐桌旁邊,看到了一襲白裙女子,純黑長發(fā)披散身后,氣質(zhì)高貴脫俗。
從視線角度看上去,側(cè)臉精致透著一絲清麗。
王瑗幾乎像看到了另一個葉茗,眼中劃過深深惡毒冷意。
傭人在旁邊提醒:“太太,江夫人來了。”
江雁聲低垂著眼眸,用筷子夾著壽司吃,繼續(xù)一口咬一個,態(tài)度上沒什么反應(yīng)。
而王瑗卻被叫回神來,再仔細(xì)看的話,眼前的江雁聲又與雅柔的葉茗沒那么神似了。
“聲聲啊,你怎么不接阿姨電話?”王瑗表面上很和氣,朝餐廳走過去。
氣場明顯氣氛透著怪異,傭人都躲廚房去了,只有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被無視的小家伙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豎起耳朵聽墻角。
餐廳里。
江雁聲拉開椅凳優(yōu)雅坐下來,端起碗筷用飯,語調(diào)慢悠悠:“睡覺怎么接?”
一開頭就被她這樣態(tài)度對待,王瑗語哽了半響,目光在桌上的早餐一掃,盡量擺出模范母親的架勢:“作為一名妻子,你在霍家不用照顧丈夫飲食起居嗎?怎么睡到這個點才醒來。”
江雁聲聽了,眼眸冷清的看向她:“王女士是以什么身份在教我?”
王瑗氣不過說:“我好歹也是你名義上的母親。”
江雁聲在笑,語氣里隱隱透著一絲諷刺:“沒這個命生我,就別端著我母親的架勢,誰聽你?”
像王瑗這種表面看起來樸實無華,賢妻良母,內(nèi)心其實蛇蝎心腸的女人,就算以前年紀(jì)小看不透,生活了十幾年也早看透了。
“你不尊重我,微微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你也不把她當(dāng)人看?”
王瑗說到這個,難免露出傷心的模樣:“你又打她,聲聲,你要讓阿姨怎么做才好?”
“她不招惹我,我會打她?”
江雁聲面容上很平靜,沒有因為王瑗哭兩聲,就內(nèi)心感覺到了深深的譴責(zé),反而沒有一絲心虛:“她騙我霍修默有私生子呢,就恨不得我離婚了,她好上位嫁給自己妹夫。”
江斯微這樣的作為,確實讓王瑗面上也無光,只能恨女人沉不住氣。
她不禁咬牙想像葉茗這樣冷清的女人,肚子里怎么會爬出江雁聲這樣惡毒的東西。
“來我這說什么都沒用,江斯微下次再敢惹我,我還打她進(jìn)醫(yī)院。”江雁聲在態(tài)度上,毫不退讓一分。
從小江斯微就搶她的家,搶她的爸爸和一切光環(huán),現(xiàn)如今還想來搶她的男人。
江斯微不懂得適可為止這個道理,江雁聲親手就教她。
王瑗好不容易才壓下怒火,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聲聲,阿姨這才過來是跟你和解的,以后微微不會了。”
江雁聲雙眸劃過淡淡驚訝,這很不像王瑗的風(fēng)格。
她不是一向慣會跑到江亞東面前哭訴,要么就是裝弱者去江老太太面前告狀?
王瑗與她懷疑的視線對上,從手提包取出一個精美的香料盒子,遞到她面前:“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們,只念著你親生母親好,聲聲,我從亞東手上把你母親留下的舊物還給你,以后希望你別在傷害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