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給你打一針
,最快更新總裁大人,限量寵! !
“你沒有勾引我?”
霍修默大手倏地握上她的腰肢,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將女人帶到自己腿上坐著,俯首,在她耳邊冷笑:“我被你勾的,現(xiàn)在就想給你打一針!”
他說這句話,英俊的臉孔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不過眼神太深了,緊緊地盯著她側(cè)臉,那干凈的肌膚白膩到看不見任何毛孔,在暖色的光暈下散發(fā)著柔和溫軟的光澤,讓人想去咬上一口。
江雁聲身上的布料實在太少,這樣被他禁錮在雙臂間,身體緊貼,一層層熟悉的男性氣息包圍過來,她肌膚發(fā)燙,像是溫度燒著了。
而聽到他張口閉口就來這么——有顏色的話。
她低頭,朝他褲襠看去,挑了下眉梢:“針?”
“霍太太,你想哪里去了?”
霍修默長指抬起她的下巴,薄繭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細(xì)嫩的肌膚,溢出薄唇的嗓音,帶著危險的磁性:“我看你穿的這么騷,不打一針,這么治的了你暴露狂的病?”
暴露狂???
你還狂犬病呢,見人就咬!
江雁聲仰著頭,直視他暗色的眸子,突然將肩頭上的細(xì)帶扯下來,胸前頓時就泄露了無比的美色。
她這具迷人的身體,該大的地方都發(fā)育的很好。
就這樣給裸露在男人眼中,看著他:“霍先生想往哪打呢?有種眼睛別黏上來啊。”
霍修默喉結(jié)滑動,扯動的薄唇染著玩味:“有的看為什么不看?”
做男人,能無恥到他這份上,她能說什么?
江雁聲面無表情的把松垮掛在手臂上的細(xì)帶拉上去,真心覺得她是被氣出病來了。
脫給他看個鬼,這個男人想看……有大把女人等著脫光,估計暗地里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女人的身體了,還會接不住她這點小招數(shù)?
“不脫了?”
霍修默慵懶地朝背椅一靠,姿勢悠閑,好整以暇的看著坐在腿上的女人:“脫啊,我要對你起半點生理反應(yīng),算我輸。”
江雁聲不敢說自己胸有多大,起碼也是個腰細(xì)臀潤的姑娘,被他這樣羞辱,漂亮的雙眼冒出了一絲火光,剛轉(zhuǎn)頭,要去怒對死他。
誰知……
“你流鼻血了。”
江雁聲指著他,有些驚訝。
霍修默表情頓變,好看的手指朝鼻端下一劃,鮮紅色的血沾的指腹都是。
“你……”沒給江雁聲借題發(fā)揮的機會,她就被男人猛然推開,幸好手疾眼快的扶住桌角才站穩(wěn)了腳。
等她再次抬起頭,要去尋找霍修默的時候。
這個男人,已經(jīng)邁著長腿離開了。
“呵……”
在書房里,江雁聲站在原地沒跟上去,低眉笑了笑:“夠虛偽的啊,沒半點生理反應(yīng),還流什么鼻血?難不成是一把年紀(jì)保健品吃多了?”
……
一個流鼻血,就把霍修默的臉面給流沒了。
快凌晨的時候,也沒見他現(xiàn)身回主臥睡覺,江雁聲態(tài)度很無所謂,一個人睡一張很大的床,更加舒服自在。
關(guān)上房門時,看到有傭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窺什么,她大概是能猜到那些玫瑰花和性感睡裙是誰的杰作了。
除了霍夫人,霍修默那個難搞的媽,還有誰會這么無聊?
江雁聲砰一聲,把門關(guān)緊了。
她把深棕色的厚厚窗簾拉攏上,再把燈都關(guān)了,腳上的棉鞋一甩,掀開了被子躺到大床的中央去睡。
被子很暖和,枕頭上還帶著男人清冽的氣息。
味道很強烈,讓她皺了皺眉心,半天都無法入眠,好像被他無形中強勢的擾了心神。
不知過了多久,江雁聲煩躁的一下子坐起,把擺放在床頭的兩個枕頭都扔下地板,又重新的躺下蓋好被子。
男性的氣息,再也沒有那么濃烈了,這才慢慢的睡去。
——
熱……
好熱……
江雁聲睡的迷糊間,感覺有人在打擾她睡眠,用一個粗粗的棍子不停的在戳她,很討厭,怎么都趕不走。
她皺起了眉頭,搖頭間,挺秀的鼻尖不小心碰到結(jié)實的物體,呼吸間還涌入了一股帶著煙草的清冽味道。
心驀地一顫,猛然睜開眼。
位于上方的男人,他低著頭,在脫她的衣服。
“不——”
江雁聲想掙扎,身體卻被他籠罩在身軀下,躲避不掉的。
“噓,別叫。”霍修默薄唇貼著她微張的紅唇,欲吻不吻的姿態(tài),說話吐氣的熱度都灑在她臉上,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慢慢地覆上她的裸露的纖背,指腹用力地搓揉著白嫩的肌膚。
江雁聲的睡蟲,一下子就被嚇走。
如果說這輩子遇上最驚悚的事情是什么?
那么,她會很斬釘截鐵的告訴提問者,她所遇上的——莫過于被合法丈夫從睡夢中x騷擾醒來,并且,還要直面的去處理他的身體反應(yīng)。
“你一大早的……發(fā)什么情?”
江雁聲被他滾燙的溫度傳染的,身體忍不住在微微的顫栗。
她現(xiàn)在整個人,有點迷茫,有點被他舉動嚇的不輕……
這男人,是不是每天24小時,都能360度無原因的隨時轉(zhuǎn)變心情狀態(tài)!?
他的臉呢?
說好她脫光了,都能維持性冷淡的狀態(tài)呢?
霍修默的親吻,開始密集的落在她的臉頰上,見她有閃躲的意圖,直接伸出手掌板過她的臉,強迫她跟自己接吻。
“誰撩起的火,誰負(fù)責(zé)滅!”
他半夜回房休息,剛躺下被她豪放的姿勢給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這個女人簡直不把他當(dāng)成男人,四肢緊緊的糾纏上來,一推開就哭唧唧的。
等終于歇停了下來,沒給他安靜睡幾分鐘,就被她用腳去踢他褲襠的動作給驚醒。
霍修默眸色暗的厲害,濕濕的吻落在她耳朵處,張嘴咬了一口,沒有任何壓力的隨口捏造事實,磁啞的嗓音在說:“睡覺都不忘把手往男人褲襠抓,霍太太,你這樣以后誰吃得消跟你睡?”
江雁聲耳根發(fā)燙,臉上紅暈一片,聽他這樣誣陷自己,咬緊牙關(guān)說道“想睡我就明說,會丟你那張鍍金的尊貴臉皮?”
霍修默近她的身子,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騰,沒工夫跟她浪費時間在爭吵上,喘息著低聲說道:“把腿張一次,完事了你抓我褲襠這件事,我不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