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別說男性朋友了,太太女性朋友都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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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離開后,南潯才敢上樓走進這套公寓,看到眼睛哭腫的江雁聲,她一臉的震驚:“我的天,你這還叫沒吵?霍修默四點多派人去找我,怎么了?”
江雁聲竭力壓下胸口起伏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些,才啞著嗓子開口:“南潯,幫我找物業(yè)調(diào)出走廊的監(jiān)控視頻,一整晚的。”
“就要嗎?”
“對!現(xiàn)在。”
她先去衛(wèi)生間沖洗了一下身子,從鏡子里清晰看到自己胸前的吻痕,顏色很深。
江雁聲纖長的睫毛掩下眼底的慌張,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能的,她那么討厭男人的觸碰,怎么可能跟男人上床呢?
可是,這滿身的吻痕讓她無從解釋,篤定的心便動搖了。
久良后,江雁聲才扯過浴袍披上,黑色長發(fā)還濕漉漉的沒擦干,就走了出去。
南潯把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來了,兩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全程盯著屏幕的畫面,沒有放過一個可疑的時間點。
南潯表情迷茫:“沒人出現(xiàn)在你家門口啊。”
江雁聲直到看見霍修默從電梯走出來的身影,她才將目光移開,起身去看公寓里反鎖的門窗。
“姐們,你到底怎么了?你住十八樓啊,進賊也不會傻到爬窗吧?”南潯跟在身后說著。
江雁聲親自檢查了一遍,這才能確定一身吻痕是場惡作劇,她轉(zhuǎn)身,小臉映在燈光下還有些發(fā)白,對南潯說:“沒事了。”
南潯正色道:“有事!說說吧,你跟霍修默到底吵什么?”
江雁聲垂放在身側(cè)的手悄然的握成拳,淺色唇角輕扯出很淡的弧度:“沒吵,我與他不過是達成了共識。”
南潯很明顯不信她,眼神疑惑。
江雁聲臉上呈現(xiàn)出的神色很寡淡,那個男人走前丟下的一句話,字字她都記的很清楚,啟唇聲音已經(jīng)沒了感情在里頭:“離婚啊,10點鐘民政局把手續(xù)給辦了。”
“誰提的?”南潯之前看霍修默發(fā)了好大的火,心底琢磨著這回是被氣狠了。
誰叫這女人的倔脾氣是從不容許自己表露出一絲柔弱的,她也領(lǐng)教過啊。
江雁聲輕描淡寫帶過,不愿多談:“誰提的……結(jié)果都是一個。”
南潯打量了她幾秒鐘,由衷地說:“這年頭衣服好脫,婚紗卻不好穿,能過且過,你要考慮清楚。”
“不需要考慮了。”
在霍修默直接判了她罪行開始,她也否決了他能給自己的幸福值,與生俱來的強烈自尊心不會學人卑微的乞求一個男人。
江雁聲臉色雖然十分的蒼白如紙,情緒卻完全冷靜了,抿著唇開口:“南潯,你幫我結(jié)算一下這個月的酬片收入吧,我有用。”
南潯沒問為她什么,當場答應(yīng)下來:“好。”
上午,八點四十分。
江雁聲看著鏡子里的一身紅裙女人,她依稀記得兩年前去領(lǐng)證時不過是當天隨便穿了白襯衫黑色裙子去的,連粉底都沒有上。
如今,離婚了。
她特意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將黑色長發(fā)卷了優(yōu)美弧度披在肩頭,美麗中透著女人別有的成熟風情。
“不能總讓自己看起來很狼狽不是?”江雁聲輕輕淡淡的在笑,轉(zhuǎn)身拎起包走出臥室。
她站在玄關(guān)處,彎腰去拿鞋,這幾秒的時間里,眉尖微擰起,突然間感覺身體不是很舒服,指尖在一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上頓住,轉(zhuǎn)而去拿旁邊的平底鞋。
江雁聲低著頭穿好,目光卻緊緊的注視了長達六十秒鐘。
最后,她還是脫了下來,換上了高跟鞋。
坐車去民政局,其實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夠了。
江雁聲提早了三十分鐘到,她挺直著背脊站在門口,強烈的光線照射下來,將女人纖細的身影拉的很長。
“唉,這不是網(wǎng)上很火的那個小天后?”
“她在大秀上獻唱的一首英文歌燃爆了,美炸了,而且她還調(diào)戲女模特,聽說性取向成謎啊。”
“那她來民政局做什么?天吶,該不會真的……要離婚了吧?”
站久了,總會逐漸的有人關(guān)注到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江雁聲對旁邊幾個年輕的女人討論聲,連纖長的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十點十分了。
或許是上班高峰期堵車,江雁聲忍下了打電話催霍修默的沖動,她仰頭,瞇著眼眸看向了上方一片湛藍的天空。
今天,天氣真好啊。
……
“霍總,太太能稱得上好朋友的,也只有南潯小姐一個人了,別說男性朋友了,太太女性朋友都沒幾個。”
霍氏,辦公室里,李秘書將近年來江雁聲在樂壇發(fā)展的資料都遞上去。
不管是明面上,還是私底下都很清白,從不與男性搞曖昧。
霍修默坐在書桌前,修長的大手將資料朝墻壁一摔,眼神格外冷邃:“沒有一個關(guān)系好的男性朋友?”
李秘書也不敢百分之百篤定,如果是保密工作做的好,也不是沒有可能結(jié)交新歡的。
這話,說了等于是火上澆油。
“霍總,現(xiàn)在快中午了……你,就讓太太等著嗎?”李秘書小心翼翼的提醒著。
霍修默眉宇間浮現(xiàn)著很重的沉戾之氣,他長指扯了扯領(lǐng)帶,胸膛內(nèi)濃濃的憤怒嫉妒之情猛烈的涌上來。
現(xiàn)在,一想到江雁聲白皙肌膚被別的男人印上的吻痕,就會記起在她身上聞過的男士香水氣味,包括昨晚那通嬌媚喘氣的電話。
“霍總,你還離婚嗎?”
李秘書一句話,直直的戳中了他內(nèi)心最忌諱的地方。
霍修默挺拔的身形繃的很緊,情緒激烈的浮動下,讓他臉色是越發(fā)黑沉,硬生生將手中鋼筆折斷!
中午,十二點整。
江雁聲足足站了快兩個小時,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收斂,當差點要以為霍修默是故意要晾她一整天,他來了。
一身黑色的經(jīng)典西裝,在配上冷漠陰鷙的氣場,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來民政局做什么。
很好,今天兩人都穿的很正式隆重。
江雁聲漆黑的眼睛望著他,語氣冷淡的就好像跟一個陌生人說話:“結(jié)婚證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