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2章 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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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兩點(diǎn),窗外的夜色濃得像是墨水般,路燈也熄滅了,只有月光淡淡的透過窗簾縫隙輕灑進(jìn)來,讓主臥形成了明暗不清的氣氛。
那張偌大的床鋪上,身姿纖細(xì)的女人側(cè)躺著一動不動很安靜,腰肢蓋著被子,烏黑秀發(fā)也四散在潔白的枕頭上。
她雙眸緊閉,睫毛在臉頰落下一片弧度好看的陰影,呼吸淺淺,顯然是已經(jīng)陷入了睡眠之中。
門外,不到片刻。
起先是響起了男人穩(wěn)沉的腳步聲,后來,緊接著房門就被推開了,他高大挺拔的陰暗身影出現(xiàn)在房門口,大手握著門把,眼神似纏繞著很重的血絲,視線直直盯向了里面沉睡的女人。
喝了太多酒,一身的氣息都散不去。
霍修默還是走進(jìn)來了,高大的身影逐漸逼近,不過江雁聲卻沒有醒來,精致的小臉?biāo)暮馨察o。
他站定床沿前,依舊看著她。
那因?yàn)榫凭秩鞠滦靥艃?nèi)空蕩蕩的滋味,才一點(diǎn)點(diǎn)被填滿,轉(zhuǎn)為了異常灼熱的感覺
看到江雁聲,他便有種暴戾的沖動,大手想去撕碎她的裙子。
霍修默知道就算想跟她親熱,也不應(yīng)該這樣嚇壞她,隨手,去抽屜拿了一瓶藥出來。
不管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效,他吞下后,情緒多少能冷靜。
而然,還是會忍不住俯身去親近這個(gè)女人,氣息帶著滾熱的溫度。
江雁聲在睡夢中很快就被吵醒了。
她感覺自己被什么壓的喘不過氣來,鼻尖觸碰到的是男人胸膛硬.邦邦的肌肉,以及,那股濃烈的煙酒味氣息混合著熟悉的男性強(qiáng)烈味道而來。
也就一下子功夫。
江雁聲馬上醒過來,她睜開了還有些茫然的眼,直直看到上方,那一張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
“霍修默。”
她紅唇驚叫出聲。
男人用高大的身軀壓著她,大手沿著睡裙摸進(jìn)去,低啞滾燙的嗓音貼著耳朵溢出:“抱歉,喝了點(diǎn)酒,我想要你。”
他說著,便將她裙子內(nèi)的底褲強(qiáng)行撕開,不是脫,是用撕。
江雁聲發(fā)絲被他氣息弄的微濕,小臉微微的紅起來,呼吸也是跟著喘:“你一身酒氣……先去洗干凈。”
霍修默已經(jīng)等不及了。
他大手三兩下就扯開自己西裝褲的皮帶,然后壓下去。
……
……
這次結(jié)束的很快。
可能是他過于沖動的緣故,太急切了。
江雁聲被他壓在凌亂的床上,一身睡衣松垮在身上,衣角處也被撕裂開,胸口和大腿的肌膚都明晃晃露出來,等她終于慢慢地緩過氣來了,才顫著眼眸,盯著依舊壓著她不放的男人說:“你沒避孕霍修默!”
“抱歉。”霍修默爽完,理智才回歸。
他低首,薄唇去親她被汗水打濕的秀發(fā),嗓音滾動:“這次是我急了。”
江雁聲真的是對他氣笑不已,故意出言諷嘲道:“怎么?你怕回來被我查崗?fù)饷媸遣皇丘B(yǎng)了小妖精,一回家,就急切上床證明自己清白?”
就沖著他這獸勁,也不可能在外交代給別的女人身上一次。
霍修默任由她諷刺著,道歉都沒他利索。
慣來的招數(shù),事后哄。
江雁聲推開他沉重的身軀,自己洗過澡,卻也被他染了一身酒氣了。
那眼角余光掃過去,見他皺著眉頭,伸手要摟過來,便先聲音涼涼的說:“在我洗好澡之前,把床單被子換了。”
不然一片狼藉,還沾了酒味,根本沒法睡覺。
霍修默自知理虧,只能看著她往浴室走。
這一折騰,兩人幾乎后半夜才躺在這張床上。
江雁聲睡了一兩個(gè)小時(shí)被鬧醒,也暫時(shí)不困了,眼眸輕垂著,然后聽見男人在耳旁開口說話:“你讓秘書喊我回家,是有事?”
不怪霍修默問。
因?yàn)樽詮挠辛巳齻€(gè)孩子,江雁聲對他的關(guān)注很明顯就降低一半了。
他今晚要應(yīng)酬的很晚才回家,并不是故意不回來。
本來還以為就算是夜不歸宿,江雁聲也不會打電話來,當(dāng)從秘書口中得知后,霍修默的心情難以言表,酒自然也喝的多了。
但是,他口頭上,卻淡漠的很:“有事?”
江雁聲將臉頰埋在柔軟的枕頭上,呼吸很淺說:“哦,我明天要出差一周,晚上打算告訴你,但是你又一直沒回家。”
她原先都打算明天早上說這事了,以免往外跑一周,都不告訴一下家里這位。
在這事上,江雁聲還是很尊重霍修默身為合法丈夫的身份。
然而,說了也沒有。
在漆黑的主臥光線下,霍修默英俊的臉孔明顯沉了幾分,問她:“出差和應(yīng)酬,不是都江錦喬去做?”
半年前,要不是江雁聲保證她哪怕去江氏工作,也是朝九晚五的上班,不會接太多項(xiàng)目在手上,霍修默也不會讓她去。
現(xiàn)在一聽她頗有哄騙自己的嫌疑,就不滿意了。
那修長有力的手臂伸過來,將女人溫軟的身體摟到懷里,眸色復(fù)雜盯著她看:“嗯?”
江雁聲擰著眉心說:“我弟媳婦懷孕了,錦喬現(xiàn)在每天晚到早退,恨不得24小時(shí)守在江家給自己老婆養(yǎng)胎,出差一周,你讓他一周見不到老婆,是不是想逼死他算了?”
這字語行間,都是在句句護(hù)短。
霍修默眉目間隱隱浮動著沉戾的情緒,抿緊薄唇半天,然后也問她:“他見不到老婆就會被逼死,那我就不會被逼死了?”
“……”江雁聲。
“霍修默,你幼不幼稚?”
“別去。”去出差一周,他等于要獨(dú)守空房一周。
霍修默嗓音溢出抿緊的薄唇,話里話外隱藏著暗欲:“讓江錦喬去,一周時(shí)間而已。”
“……”
跟他沒法談,雙標(biāo)的厲害。
江雁聲紅唇動了動,本來想說也就一周而已,為什么他不能忍?
話到嘴邊,又懶得在這事上說了。
她腦袋在男人寬闊結(jié)實(shí)的胸膛前找了一個(gè)舒服的位置睡覺,在眼睛閉上前,先說道:“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霍修默,你搞清楚這一點(diǎn)。”
江雁聲說完,就打算睡覺了。
她明天早上還要趕飛機(jī),自然也就沒有在去看男人徹底黑沉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