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霍太太,你就不能少折騰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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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梁宛兒接回家養(yǎng)?”
半天,江雁聲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霍修默抵著眼眸,視線緊緊的盯著她恍惚的小臉,薄唇抿出冷笑:“你以為?”
江雁聲心里特別亂,忍不住皺起眉心,輕搖頭:“記不清了。”
霍修默看她有裝傻充愣的嫌疑,偏偏還跟你一本正經(jīng)的,戲都沒她會演。
“你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江雁聲手指揪著男人的襯衫,沒有這么輕易就被他哄騙過去了。
霍修默看著她微仰的潔白小臉,纖美的脖子下,胸口露出的一大片肌膚極具誘人,故意穿成這樣還想跟他談事?
他眸色微微的暗沉下去,大手沿著她纖細的腰肢的曲線來回摸著,隔著光滑的布料溫度越來越高傳達到肌膚上,嗓音低低的溢出喉嚨,曖昧的暗示她:“你先把腿張開,我一邊做一邊跟你說?”
江雁聲一雙黑色的眼眸定定看著他,紅唇弧度帶著輕諷:“霍先生,你年紀大了就覺得小姑娘很好騙是不是?一兩句話,就讓我腿張開給你上?”
霍修默眸色一瞇,低問她:“在家穿成這樣?難道不是等著我回來上?”
江雁聲沒好氣說:“我這樣穿舒服,就喜歡這樣穿著睡覺不行嗎?”
“行,以后晚上都這么穿。”
霍修默話落,倏地大手伸來扣住她的腦袋,朝自己壓來,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低啞呢喃攜帶著一絲性感:“你乖,現(xiàn)在先讓我爽一回,完事了你想知道什么都好說。”
江雁聲猝不及防就被他摁在了床上,穿的這件性感黑色睡裙布料幾乎是透明,好脫的很。
霍修默大手用力撕拉,就讓她一絲不掛。
忍了一個星期,他早就想碰她了。
江雁聲反抗也沒用,雙腿倏地被拉開,他作勢要擠進來。
“霍修默!”
她聲音憤怒中帶著要命的羞,恨的想咬死這個無恥的男人:“你就知道欺負我,你一邊睡著我,一邊讓梁宛兒懷孕是什么意思。”
霍修默薄唇輾轉(zhuǎn)的吻著她細密顫抖的睫毛,沿吻下來,唇舌含著她的唇瓣細細吻了一陣,聽到她帶著哭腔在控訴,動作一頓,抬起了深刻的英俊五官。
江雁聲烏黑的秀發(fā)亂亂的披散在枕頭上,小臉很干凈,眼眶卻紅了。
她低聲哽咽:“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修默冷著情緒看了她半響,才開腔問:“江雁聲,我跟你說過我沒有碰過她。”
“那你還不是說過她沒有懷孕!”
江雁聲就問他:“然后呢?我親自帶你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去檢查,呵,醫(yī)生跟我說她懷上了,我是不是要恭喜你當?shù)耍俊?br/>
她胸口起伏,不知道多壓抑的難受。
“當?shù)俊?br/>
霍修默無聲無息的陰沉下了臉色,大手掐住她尖細的下巴,語氣冷笑:“你給我生了?”
江雁聲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被他給氣的。
霍修默就是這種專斷無情的男人,寵你的時候就來哄幾句,要是不哄了,就連一句好話都不會浪費時間對你說。
她早該看透了,這樣質(zhì)問下去有什么用?
只會在霍修默面前變得很可笑,像個怨婦一樣。
江雁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壓制下想哭的沖動,咬著紅唇說:“是啊,我不給你生你就找外面的女人生,那祝你和梁小姐百年好合,她懷孕了,你不去獻殷勤,還壓著我做,不怕傷她心?”
霍修默五官上逐漸淡漠了表情,就連說話也帶上了濃重的壓迫感:“江雁聲,有些話說一兩次我就當你吃醋,說多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江雁聲眼眸靜靜的看著他,也不怕男人沉了臉,寡淡的笑了笑:“不就是離婚么?現(xiàn)在去民政局把婚離了我完全沒意見,放心,我一分財產(chǎn)都不要你的,都留給你養(yǎng)兒子。”
臥室的氣氛從曖昧變成了詭異的死靜一片。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軀還壓在她光潔的身子,彼此肌膚的溫度都融入在一起,姿勢很曖昧,距離看似很近,實際卻很遠……
過了半響,一臉陰沉的男人從她身上起來。
江雁聲胸口莫名的更堵了,她指尖無聲的揪緊了被單,顏色發(fā)白。
“拒絕履行妻子義務(wù)我會逼你?任性鬧什么離婚。”霍修默淡漠至極的嗓音傳來。
他大手將皮帶扣好,身形有些冷峻氣息。
江雁聲聽到這句話,憋了已久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卻哭的沒有動靜。
霍修默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她在倔強的哭著。
這幕,就好像心臟有塊地方為她崩塌了,從來沒有過的這種感覺,他眉目間的陰鷙逐漸淡去,最終有些無可奈何的嘆息了一聲。
“真拿你沒辦法。”
現(xiàn)在還知道要哭了,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一掉了眼淚就把他治得死死的。
霍修默伸出手臂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拂去她眼角溢出的淚珠,低沉的男聲攜帶上了某種柔質(zhì)的意味:“要吵架的是你,吵不贏就跟我哭鼻子,霍太太,你就不能少折騰一點你男人?”
江雁聲懶得理他,也不推開他,眼淚掉的越兇,哭的一臉通紅。
“還哭?”他臉上神色不好看,語氣卻不似先前冷冽。
江雁聲哭啞了嗓子,只說出兩個字:“你滾!”
霍修默抿緊了薄唇,低低看了她幾秒鐘,真的把她放在床沿,邁步要走出去。
江雁聲看著男人淡漠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霍修默!你敢走。”
霍修默停頓片刻,才緩緩的轉(zhuǎn)身,眸色盯緊了她:“要不要抱?”
江雁聲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只看得清他五官的輪廓,冷冽中透著清漠的氣息。
她哽咽了幾秒鐘,滿心的委屈就好像找到了發(fā)泄口,怎么都止不住眼淚了,委屈是他給的,哄慰又是要找他要。
這讓她心里別說有多難受了,從紅唇吐出一個字:“要。”
霍修默這才大步走過來,俯身,手臂把這個嬌氣的女人抱到了懷里,大手把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擦干凈,嗓音低低:“哭夠了我們在談,還想繼續(xù)哭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