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躍馬橫刀
—— 雪歌風姿綽約的迎風站在船頭美目靜靜望著天邊似錦的朝霞晨風溫柔的吹拂著她披肩的烏宛若黑色錦緞般輕輕飛舞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暫時忘卻了心中的憂愁與不快。一兩只沙鷗自船前輕輕掠過潔白的羽翼在朝陽中滑出美麗的弧線。</br>
秦浪悄然來到她身邊除下自己身上貂裘披在她的肩上。雪歌自沉思中驚醒俏臉轉向秦浪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秦浪關心道:“船頭風大小心著涼!”雪歌心中溫馨無比緊了緊貂裘輕輕道:“我已經(jīng)好久都已未看過這么美的天空了。”</br>
她幽然嘆了口氣黯然道:“小的時候爹爹經(jīng)常抱著我去看朝霞他對我說朝霞是天空中最美的風景不過它的美麗無比短暫一切都要被陽光所主宰現(xiàn)在我才知道人生何嘗不像天空?快樂何嘗不像朝霞?為什么世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是那么短暫?為什么人往往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br>
秦浪默默看著雪歌美麗的背影若有所思道:“你想過沒有朝霞的美麗雖說短暫可只要這個世界依然存在它幾乎每天都會出現(xiàn)這何嘗不是一種永恒呢?其實每個人心中所珍視的事情都不一樣同你父親一度被權勢所困擾也正是權勢如烏云般主宰他的天空并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可最后關頭他毅然選擇了愛情、親情。我想這就是他心中的朝霞在他為你犧牲生命的那一刻他一定已經(jīng)真真正正擁有屬于自己永恒的美麗與自由。”</br>
雪歌緩緩回過頭來秦浪接著道:“有些人雖說不息一切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他同時已失去了生命中最為可貴的東西他的天空再也看不到絢麗的朝霞。”</br>
雪歌輕輕偎依在秦浪的肩頭深情款款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朝霞除了你世上在也沒有什么值得雪歌留戀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br>
秦浪胸膛一熱他忽然擺脫了李存勖的困擾前面無論有多大的挑戰(zhàn)他都將勇往直前自己的命運他自己會完全把握。</br>
正午時分船在大梁城西北的龍華港緩緩停靠龍華港是黃河全段最大的港口之一水深港闊四通八達由于這里槽運極為方便四方異物聚集于此。</br>
秦浪放眼望去港口來往船只川流不息過往商賈如織由衷嘆道:“久聞此港盛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雪歌扯住他衣袖微微笑道:“這算什么你到城中見到的情景更會大吃一驚呢!”</br>
兩人四下觀望看有無車馬借步卻見正前方一輛裝飾豪華無比的兩輪馬車在四匹健馬的驅動下迅駛至二人身邊停下。駕車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他跳下馬車恭敬行禮道:“兩位必是秦公子和雪歌小姐請兩位上車。”</br>
雪歌奇道:“我們有不認識你為什么要上你的車?”那漢子含笑答道:“雪歌小姐有所不知秦公子是我家主人的朋友主人現(xiàn)在身在外地得知二位來到大梁特命小的前來接二位到府上休息。”雪歌還要再問秦浪一把將她拉過笑道:“你哪有這么多問題可問上車再說。”拖著云里霧里的雪歌上了馬車。</br>
馬車轔轔行進在青石砌成的寬闊大道上秦浪的心情遠沒有他表面看起來那般平靜他清楚的知道來人必是李存勖派來的馬車每行進一步他就接近了斗爭的中心。為了挽救雪歌年輕的生命他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投入這場斗爭中去。</br>
雪歌透過車窗觀看著車外的景致林木掩映中只見一個小湖展現(xiàn)眼前湖心有片小州縱橫數(shù)畝上面有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一道長橋連接州岸走上長橋便像走入了一幅美麗的圖畫里風拂碧水林樹爭艷州上的亭臺樓閣與湖光山色交相輝映小橋流水掩映於枝青葉秀之中粼波瀲漪絢麗多姿。穿過了一條修竹曲徑和經(jīng)過了兩個避雨小亭後馬車在一座林中樓舍前的空地停了下來。</br>
秦浪先跳下車去轉身接住雪歌。那漢子恭恭敬敬的在前方引路雪歌被這眼前美景深深吸引問道:“這是哪兒?”那漢子道:“這兒喚作凌煙樓離大梁城中心約有五里是主人特地送給二位居住的。”</br>
雪歌吐了吐舌頭難以置信道:“秦浪你何時認識的這個朋友手筆這么大!”秦浪面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br>
那漢子引兩人走入院中滿園盛開著郁郁蔥蔥的薔蔽纖小的白色花瓣如星星點綴著身后強大的綠色背景。院中有一棵參天古樹樹干上刻著高祖的名篇《陽春賦》。兩個美麗的婢女裊裊迎上前來那漢子停下步來自懷中掏出一封密函遞與秦浪恭敬道:“這是我家主人讓我給公子的待會我就告辭了聽琴、頌月兩個會留下來照顧二位飲食起居。”</br>
秦浪接過密函揣入懷中雪歌一旁道:“我先隨她們兩個去看看房間。”秦浪點了點頭。</br>
待雪歌走遠那漢子低聲道:“秦公子以后倘若有什么急事可到城西富貴錢莊找我。”秦浪點了點頭那漢子躬身告辭。</br>
雪歌一臉興奮的跑來遠遠喊道:“秦浪你快來!”秦浪迎上前去。雪歌拽住他衣袖將他帶到院子左側的小樓內(nèi)。整個小樓均是竹制結構共分三層下層是一個大廳作為會客之用二層共有四間分別作為書房、茶室、兵器房、古玩庫。三層只有兩間大大的主臥室。雪歌指著左面那間道:“你住這間。”秦浪扮了個鬼臉道:“謹遵圣諭。”逗得雪歌笑靨如花。</br>
雪歌沐浴過后隨著兩個丫鬟去院中賞玩。秦浪來到房中見到床前擺著一個大大的箱子上面封條書寫著恭請秦公子笑納打開箱蓋但覺滿目金光閃耀竟是滿滿一箱金銀秦浪掩好房門啟開密函。上書</br>
梁王朱溫性格暴戾喜怒無常。貪戀女色長子朱有硅性情極似乃父因朱溫曾強霸他愛妾月奴與其父結下深仇他是大梁政權中的實力人物其人性情暴躁手下?lián)碛形涫窟^萬據(jù)悉藏寶圖已落入他的手中二子朱有貞性情陰郁野心勃勃暗地展自己勢力偷偷組建鐵旗樓吸納各路江湖中人實力不斷增加現(xiàn)今已初見規(guī)模。早有取代其兄長之打算三子朱有和是三人中最不成器之人恃強凌弱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卻深得朱溫寵愛三人近日幾乎夜夜前往天然居據(jù)悉契丹、無雙城、渤海、桀燕都已獲知藏寶圖之事各路人馬不日將匯集大梁。你需極早行事務必搶在他人之前得到此圖箱中金銀備你行動所需資金倘若不夠盡管到富貴錢莊支取。</br>
秦浪皺了皺眉頭將密函湊在桌上燭炬上燒成灰燼。心中盤算道照此看來自己只有先接近朱有硅朱有貞兩人之一方可打入敵方內(nèi)部。</br>
房門輕動雪歌步履輕盈的閃了進來。向秦浪道:“秦浪我讓聽琴頌月備好了車馬我們到城中去看看好不好?”秦浪點了點頭道:“也好晚上我們在外面吃。”</br>
秦浪駕著馬車行進在大梁城中心的主干道上雪歌隈在他的身旁輕輕哼著小曲快樂的無以言表。馬蹄輕快的落在青石板路面上出清脆的嗒、嗒聲行過五里長道漸聞人聲鼎沸一個寬闊的拱橋映入眼簾。道路兩旁擠滿了商販吆喝叫賣之聲此起彼伏。</br>
馬車緩緩通過鬧市雪歌遙指正前方道:“那座小樓就是天然居據(jù)說里面的廚子是大梁城中最好的。”秦浪微微笑道:“好!我們?nèi)L嘗。”</br>
天然居位于大梁城的中心面前交叉著連接四門的兩條主干道它是一座五層高的建筑一二兩層為大廳皆可擺上二十張八仙桌其余各層均是雅間越往上裝修越是奢華。兩人停好車馬步入門來。</br>
大廳內(nèi)已是燈火通明食客早已將一二層樓坐滿小二安排兩人在四樓西的一個雅間坐下房間雖說不是太大可裝修的古色古香清雅無比。窗口下面正對街心向下俯瞰城內(nèi)景色盡收眼底。</br>
小二遞上菜譜雪歌接過放到一旁問道:“店中都有什么菜肴?”小二得意道:“是凡小姐點的出的我店中皆會做。”雪歌眨了眨美目說道:“你聽好了四道果品紅果拌梨絲、詩禮銀杏、蜜*汁鮮果、滾龍絲瓜、四道燒菜銀耳陳皮燉乳鴿、玉蘭明蝦、碧波龍舟、紅燒駝峰、再加一珍珠雪耳羹;一壺二十年的春又春你可記清楚了?”她點的燒菜還到罷了果品大多為此季所沒有小二聽得嘴巴都合不上喃喃道:“小姐我……沒記全……”</br>
秦浪笑道:“你何必為難他盡管揀店中有的上來沒有的便換其他特色補上便是。”小二如釋重負的去了。雪歌俏皮的扮了個鬼臉。</br>
秦浪打趣道:“真看不出你點菜和做飯水平不相伯仲。”雪歌俏臉一紅佯怒道:“不理你了取笑人家。”扭過臉去憑窗俯瞰外面景色。忽然輕輕咦!了一聲向秦浪道:“你快來看下面是不是何先生?”秦浪向下望去還未看清雪歌已然奔了出去:“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追他!”</br>
待她出了大門四顧之下哪里還有何太遲的身影雪歌跺了跺腳剛一轉身迎面重重撞在一人身上雪歌抬頭去看卻見來人二十五六歲年紀身材高瘦面色隱隱青雙目深陷唇色蒼白衣飾極為華貴身后跟了十來個隨從。雪歌歉然道:“對不起。”那人正要怒看清雪歌絕世姿容立時化怒為喜神色輕浮道:“不妨事不妨事。”</br>
雪歌垂閃過一旁那人卻阻住去路笑嘻嘻道:“小姐還未告訴我你叫什么呢?”雪歌怒道:“我根本不認識你為什么告訴你?你讓開!”那人揮了揮手十數(shù)個隨從將雪歌圍在正中雪歌叫道:“你想做什么?”那人嘿嘿笑道:“我想帶你回府共享富貴如何?”周圍行人看到這邊吵鬧俱遠遠避開顯是對這幫人頗為敬畏。</br>
那人伸手向雪歌抓來雪歌向后一縮駭然叫道:“秦浪秦浪快來救我!”那人哈哈狂笑道:“大梁城中誰敢救你?”</br>
忽聽一個粗豪的聲音身后說道:“不想死的話快給我滾開!”眾人回過頭去一個身軀魁偉的漢子騎在一匹烏黑的駿馬之上冷冷望著幾人他眉目粗大鼻闊口方國字方臉上長滿虬須。</br>
那人一怔撇了撇嘴唇盛氣凌人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br>
那漢子仰天狂笑冷冷道:“龜兒子別怪我不給你機會。”話音未落一拎韁繩烏騅馬疾風般向幾人沖來手中狂沙刀卷起無可匹敵的狂飚。居高臨下劈向那輕浮男子眾隨從慌忙擋在主人面前那大漢一聲大喝刀背重重擊打在幾人胸前霎時間將幾人擊得東倒西歪閃開一條通道左手一探抓住那公子衣襟拎小雞般提在半空。</br>
那公子嚇得渾身不住顫抖結結巴巴道:“我……我……父王……是、是……梁王……你敢……耐我……何?”原來他竟是朱溫的小兒子朱有和。</br>
大漢哈哈笑道:“梁王怎地生出你這種廢物。”</br>
雪歌趁機脫困秦浪見她久未回去恰巧尋來芳心一酸撲到秦浪懷中秦浪攬住她香肩輕輕勸慰。雪歌抽抽噎噎將剛才所生的告訴秦浪秦浪擁著她來到那漢子馬前感謝道:“在下秦浪多謝兄臺仗義援手不若上樓共飲幾杯?”那漢子微微一笑手下一松將朱有和擲在地上幾個隨從慌忙將他扶起朱有和仍是顫抖不止只覺襠下濕噠噠一片竟嚇得尿了出來。圍觀眾人齊聲哄笑幾人灰頭土臉的逃竄而去。</br>
那漢子翻身下馬向秦浪拱手還禮道:“我叫耶律阿保機區(qū)區(qū)小事何須掛齒。”秦浪執(zhí)意相請。耶律阿保機笑道:“既然如此就叨擾兄弟了。”</br>
三人回到樓上重新坐定酒菜早已上好多時秦浪倒了滿滿三大杯酒站起身來恭恭敬敬雙手遞給阿保機阿保機連忙起身道:“秦兄弟何須如此客氣我喝了便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秦浪又陪了三杯兩人性格都是十分爽快言談之間頗為相投。不覺間已二斤春又春已經(jīng)下肚。</br>
雪歌啟開第三瓶剛給兩人滿上卻見小二慌慌張張奔入道:“二位大爺……不好了……三……三公子帶好多人來拿你們……馬上就要沖進來了。”</br>
秦浪與耶律阿保機相視一笑秦浪道:“耶律大哥此事因我而起理當由我去解決。”耶律阿保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豪情萬丈道:“若當我是朋友干了這杯酒一起下去。”秦浪胸中一熱仰一飲而盡朗聲道:“好我們好好教訓一下這幫混帳。”</br>
大廳之中人聲鼎沸朱有和率著四五十人站在門口。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擋在他們面前嬌聲斥道:“朱三公子你把我天然居當成什么地方?帶著這么多人前來鬧事我還怎么做生意?”</br>
朱有和又恢復了一臉的跋扈傲然道:“胡姬你再攔我我便將你的天然居給拆了!”</br>
那喚作胡姬的女子大怒道:“朱有和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娘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天王老子都別想在我店中鬧事!”</br>
秦浪三人步下樓梯分開圍觀眾人來到門前秦浪雙目盯住朱有和冷冷道:“我們出去說話!”回身對雪歌輕輕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和耶律大哥去去便回。”雪歌聽話的點了點頭囑咐道:“你小心點。”秦浪向她微微一笑。</br>
眾人來到門前開闊之處朱有和做了個手勢囂叫道:“給我殺了他們!”手下眾武士挺槍將秦浪、耶律阿保機團團圍住。</br>
秦浪未等包圍形成疾迅無比的向右方攻去身形搶在敵人長槍難及的死角雙拳先后擊中近處兩人兩人慘呼一聲萎縮于地。耶律阿保機同時動右手狂沙刀寒光霍霍刀影落處長槍俱斷左拳重重向敵手擊出。朱有和帶來的武士俱是些平庸之輩那禁得起兩人合力攻擊唉呦之聲不絕于耳瞬間已有三十余人被擊倒在地。</br>
秦浪二人也不想多惹是非出手雖重但所擊部位都非要害。</br>
朱有和哪里想到二人如此強悍面色漸變悄悄向后溜去秦浪、耶律阿保機已同時欺到他的身前。朱有和大駭揮劍刺向秦浪秦浪身軀微側拿住他手腕向懷中輕輕一扯將他整個人扯向近前肩頭一沉曲肘重重撞在他胸口之上朱有和被撞的仰天倒下耶律阿保機抬起右腿大腳踏在他胸口之上大喝道:“再不住手我一腳踩死他。”</br>
僅剩的幾個有戰(zhàn)斗力的武士唯唯諾諾退到一旁。朱有和一張馬臉嚇得沒有一絲血色連話都忘記怎么說了。</br>
雪歌歡天喜地的奔到秦浪身邊掏出一方雪白的絲帕替他拭去額上汗水。</br>
耶律阿保機向朱有和道:“龜兒子你服不服?”朱有和嚇得不住點頭。</br>
秦浪笑道:“耶律大哥放了他吧!”耶律阿保機在朱有和臀上重重踢了一腳啐道:“還不快滾!若不是秦兄弟求情我踩死你這個混帳。”朱有和瑟瑟抖手下武士連忙將他扶過一邊。</br>
此時東南方忽然響起馬嘶之聲數(shù)十個騎士疾風般馳至面前。為一人三十余歲年紀身材高大闊膀乍腰面色陰郁高鼻深目長垂肩。額前一縷白分外顯眼。他冷冷掃了眾人一眼自馬上一躍而下。大步走到朱有和面前森然怒視。朱有和嚇得垂下頭去。</br>
來人冷森森道:“老三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朱有和小聲嘟囔道:“二哥……他們兩個欺人太甚……”言語間顯得對來人頗為敬畏。</br>
“還不快回去你是不是嫌丟的人還不夠!”朱有貞怒喝道。</br>
眾武士嚇得架著朱有和一溜煙去了。</br>
朱有貞回身望向秦浪耶律阿保機三人目光停留在秦浪面上冷笑道:“兩位身手不凡啊!你們可搞清楚了打的是誰?”</br>
耶律阿保機大聲道:“我們才不管他是誰誰讓他對我弟妹無禮他活該挨打?”雪歌一旁聽他喚自己作弟妹心中暗喜俏目偷偷掃向秦浪芳心怦怦!跳個不停。</br>
朱有貞忽然出人意料的笑了他居然躬身向秦浪三人賠禮道:“舍弟年少無知還請三位原諒有貞代他向三位賠禮。”</br>
秦浪暗道:“此人行事能退能進不可小覷。”拱手還禮道:“二公子太客氣了。”</br>
此時一個嬌滴滴聲音喚道:“二公子你可算來了再晚一會三爺就把我的房子給拆了。”</br>
胡姬推開眾人來到朱有貞面前緊身的淡紫色輕衫把她美好的**線條顯露無遺充盈著活力和生氣令人感到這迷人的**內(nèi)流動的定是野性的血液絕不會輕易向任何男人屈服。此女的臉龐明艷照人深嵌在兩彎秀眉下的一對明眸像兩潭香冽的烈酒充浴驚人的吸引力撩人遐思。在嬌巧鼻梁下配的是溫軟而充滿性格的紅色櫻唇。</br>
胡姬千嬌百媚的向朱有貞拋了個媚眼嬌聲道:“不如今日就由胡姬做東請幾位一起坐坐?不知大家給不給我這個薄面?”</br>
耶律阿保機先告辭道:“非是我不想留下我確實有急事再身今日就算了吧!”</br>
雪歌輕輕扯了扯秦浪衣袖秦浪會意拱手道:“今日天色已晚胡老板的心意我們領了吃飯就算了。”</br>
胡姬白了秦浪一眼櫻唇微撅道:“說來說去還是不給胡姬面子。”</br>
耶律阿保機笑道:“老板娘哪里話來你若誠心相邀明晚我一定過來。”</br>
胡姬甜甜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惹人陶醉嬌聲道:“明晚就明晚說好了你們都要來!”秦浪想到這正是接近朱有貞的良機當下點了點頭。雪歌狠狠在他臂上掐了一把秦浪痛的皺了皺眉頭強忍著未叫出聲來。胡姬似乎看到什么微微一笑也不點破。亂世英雄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