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看我怎么收拾他
“什么要求?”許筱筱有預(yù)感舅舅的要求是讓自己離秦子非遠(yuǎn)一些。
許世勛卻和她想的不一樣,秦子非那樣猖狂的和他針鋒相對,很顯然對許筱筱沒有絲毫的心思,畢竟秦子非現(xiàn)在和霍羽馨準(zhǔn)備聯(lián)姻,許世勛猜測秦子非一定是為了陸一帆出頭。
他絕不會讓許筱筱和陸一帆扯上關(guān)系的,“不要和陸一帆來往,算舅舅求你了!好嗎?”
許筱筱抬起淚眼看著許世勛,不明白許世勛為什么提到陸一帆,只是順從的點頭,“我答應(yīng)你,不和他來往!”
許世勛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扶著許筱筱的肩膀離開了劇院,在外面的車上給霍羽麟打了電話,說許筱筱身體不適,先回家了。
許筱筱乖乖的跟著許世勛回了許家,一路上許世勛和她都沒有再提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不提不代表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許筱筱心里堵著一口氣。
回到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把包扔在地上,她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胸口堵得難受,想發(fā)泄,想狠狠的摔東西,想尖叫,可是卻又怕樓下的許世勛聽見。
她在地上坐了好長時間,感覺腿發(fā)麻,才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
腿已經(jīng)麻木得無法動了,難受到極點,她蹙著眉頭站了一會,麻木才慢慢的消失,手機在包里發(fā)出響聲,許筱筱撿起包打開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秦子非的號碼。
她啞著嗓子接通:“秦總,請問您有什么事情?”
叫他秦總,還用尊稱,秦子非心里的火一下子升起來,本來想說的話都拋在九霄云外了,冷冰冰的,“我打電話是告訴你,我馬上要過來,你做一下準(zhǔn)備。”
“做準(zhǔn)備?做什么準(zhǔn)備?我舅舅在家呢,你過來干什么?”許筱筱反問。
“干什么?除了干你還能干什么?”秦子非輕笑一聲,許筱筱臉一下子漲紅了。
他竟然連這樣粗俗的話都對她說,她忍不住冷笑起來,“秦子非,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你覺得我把你當(dāng)什么?”
“我不知道啊?秦總您不是說過,我這樣的人入不了你的眼,既然這樣,你過來干什么?”
“我說了過來干你啊?要入眼干什么?”
“你!”許筱筱七竅生煙,“你要干就干你的霍小姐好了,何況舍近求遠(yuǎn)?”
“我不想干她,就想干你,不行嗎?”
“你太過分了!”許筱筱全身都在抖,“你不要過來了,我沒有心情伺候你!”
扔下這句話她掛了電話,只是幾秒鐘電話很快又響了,許筱筱按掉,秦子非鍥而不舍的打過來。
如此幾次后她只好接通,“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讓你這樣折磨我?”
“折磨你嗎?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協(xié)議?”秦子非冷笑,“許筱筱,我的耐心有限!不是你掛電話就能夠躲掉的,我告訴你是給你時間準(zhǔn)備,我不想過來后看見一個邋邋遢遢的女人在等著我,明白嗎?”
“這是在我舅舅家里,秦子非,在我家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在我舅舅家里算什么?”
“又不是沒有做過,再說了,你舅舅不是那么瞧不起我嗎?我就是要在他家里睡你,我看他能怎么樣?”
他竟然是為了報復(fù)舅舅,許筱筱突然覺得心灰意冷,“秦子非,你是想讓我死嗎?如果是這樣我如你所愿可好?”
聽筒里傳來的聲音落在秦子非的耳朵里驚天動地,他一言不發(fā)的掛斷了電話。
許筱筱握住電話站了好一會,直到確認(rèn)秦子非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她才如釋重負(fù)的坐在了床上。
心里很茫然,躲過了今天躲不過明天,許筱筱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回來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她要是呆在國外一輩子不回來,就不會遇到這么惡心的事情,不會遇到秦子非。
可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她以后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秦子非掛了電話一腳踢在茶幾上面,茶幾被他踢了滾到一邊,“竟然敢用死來威脅我,我他媽……我他媽對她是太好了嗎?”
阮松站在對面大氣都不敢出,秦子非把氣發(fā)出來,陰沉著臉坐下又開始吸煙。
阮松在心里嘆氣,人家對漂亮女人都是用哄,你倒好動不動就威脅,還和許世勛針鋒相對,許筱筱要是不生氣就怪了。
你有那個功夫生氣把對霍小姐的溫柔放在許小姐身上不就對了?
當(dāng)然這話他不敢說出口,在一旁站了一會鼓著勇氣上前:“秦總,許小姐應(yīng)該是在生氣,我覺得她……許世勛剛剛一定狠狠的罵她了!”
“許世勛罵她關(guān)我什么事情?她對著老子喊,當(dāng)老子是什么人了?”
阮松苦笑,“因為你對許世勛兇,所以才讓許世勛對許小姐發(fā)脾氣,她當(dāng)然要怪你了?”
“你放屁!許世勛是明著看我不順眼,我對他卑躬屈膝他也不會改變態(tài)度的!”秦子非瞪了阮松一眼,“還有你,下次別勸我打電話哄女人,再有下次馬上滾蛋!”
這火怎么燒他身上來了?阮松欲哭無淚。
秦子非站起來抓起外套往外走,邊走邊給白慕楚打電話:“出來喝一杯?”
“靠,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白慕楚馬上答應(yīng)了,“我馬上過來!”
半小時后兩人在會所會合,白慕楚先到,看見秦子非推門而入看了一下表,?“我說你最近越來越婆婆媽媽了,從前你約我喝酒,總是第一個到的,最近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路上堵車我總不能飛過來?”秦子非沒有好氣。
白慕楚給他倒了杯酒,“恭喜你啊!”
“恭喜?此話從何說起?”
“你和霍羽馨不是要訂婚了嗎?這樣大的事情難道不值得恭喜?”
秦子非嗤笑一聲,“我怎么不知道我要訂婚了?這話你聽誰說的?”
“我爸說的啊,說你爺爺安排了秦景深和霍家見面,怎么你這個當(dāng)事人一無所知?”
“原來是秦景深干的好事情啊?”秦子非直呼其名,“他這是故意惡心我呢,看我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