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原文女主出現(xiàn)
程寧寧聽見了,但直接當(dāng)沒聽見。
“或許人家需要。”這道聲音很婉柔,明顯是個溫柔的女子。
“就你好人。”
此刻程寧寧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后院,的確是一片殘敗,有用的不多,但十兩銀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勞煩把有花的那些花枝都剪給我,剪稍微長一點。”反正是十兩銀子,有用的回去用,沒用的回去修修插瓶子里。
這個時代不流行插花,賞花都是活的,其實插花也挺好,得當(dāng)?shù)脑捯部梢责B(yǎng)些時日。
“行。”伙計立刻應(yīng)了。
“勞煩多幾把剪刀,我們可以一起剪。”
“好。”伙計求之不得,立刻就去取了,不一會兒就取過來了。
“我先示范一下。”程寧寧當(dāng)下接過剪子示范了一下,要不是這么多不好運(yùn)回去,程寧寧是不會這么剪的。
伙計見狀道了一聲,“好。”隨即就麻溜地剪了起來,畢竟經(jīng)常干修剪花枝的活。
沈芙卻是阻止了程寧寧,“夫人,你示范過就好,我來,你別弄了。”
程寧寧看了一下伙計的速度,點了頭,“好。”
沈芙阻止了程寧寧,自己卻是速度取了剪刀剪了起來。
看著多,剪起來到也快,沒多一會兒就剪完了,滿滿三大束。
伙計用帶子捆好一一抱到前面去了。
程寧寧也跟著去了前面,那三個女子還在。
“懂不懂花,把花糟蹋成這樣?”一個女子嫌棄道。
程寧寧只跟老板付錢,“小芙,給老板十兩銀子。”
廢棄的東西還能賣十兩,老板還是很開心的,當(dāng)下就接過了銀子。
“老板,下次這樣的,我還要,你收著,別丟了。”
“行行。”老板樂壞了。
“窮酸。”站了那看了好久花的女子譏諷了一句,隨即趾高氣昂地喊老板,“這一盆這一盆還有這一盆,全部給我送到晉安國公府,明白?”
“是,是,顧小姐,一共五十兩銀子,您這邊結(jié)算,還是去晉安國公府結(jié)算?”老板當(dāng)下笑開了花。
“我哪里帶這么多銀子,去晉安國公府結(jié)算。”顧玉珠滿面高昂。
顧小姐?顧家嗎?是老夫子說得那個顧家嗎?昨日宴會上人太多,有些她也沒認(rèn)識。
說完后顧玉珠轉(zhuǎn)身就走,還冷哼了程寧寧一聲。
“哼。”顧玉蓮年少一點,見姐姐冷哼了程寧寧一聲,也學(xué)著冷哼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跟上了顧玉珠。
最后只余那一個溫婉的少女,看著程寧寧滿臉的歉意,好似要說什么,被前面?zhèn)鱽淼穆曇艚o打斷了。
“許婉瑩,你在那磨蹭什么呢?你再磨磨蹭蹭,下一次不帶你出來。”顧玉珠這一聲有些不耐煩。
許婉瑩沒來得及說話轉(zhuǎn)身就走了,程寧寧卻是愣住了,許婉瑩嗎?
是她想的那個許婉瑩嗎?不是說世家女子的呢?這被顧家女子使喚是怎么回事?
想著,程寧寧就追了上去,下意識喊了一聲,“許婉瑩。”
剛走到門口的許婉瑩停下了腳步,轉(zhuǎn)眸看向了程寧寧,滿目疑惑,“有事嗎?夫人。”
“你住在顧家嗎?”程寧寧下意識問出口,腦子在飛快的回憶自己已經(jīng)不太記得的劇情。
那本書以男主走上權(quán)臣之路為主,女主出現(xiàn)次數(shù)比較少,只說了是世家女子,很少提女主家,她一看而過就更記不住了,但名字還是記得的,后來顧秦做了權(quán)臣,也是說顧秦是人生贏家,剩下的還沒更新。
“是的。”許婉瑩下意識回答了。
“過得好嗎?”
“你誰啊,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我們家虐待她不成?要不是我們顧家,她早街頭要飯了。”見許婉瑩停住了腳步,顧玉珠不爽地回來準(zhǔn)備喊人,聽聞程寧寧這一聲,當(dāng)下毫不客氣地就懟過去了。
程寧寧一時間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為出現(xiàn)了蝴蝶效應(yīng),還是因為她記錯了,又或者她當(dāng)時看太快忽略了什么。
“多管閑事。”顧玉珠氣不過又噴了程寧寧一句,隨即拉著許婉瑩轉(zhuǎn)身就走,力道之大,看著就有些疼。
這一次程寧寧不用問了,她感覺許婉瑩處境不太好,她需要消化消化。
她搶了別人的姻緣,若是那人過得好就算了,過得不好,她心難安。
“夫人,你認(rèn)識那個許婉瑩嗎?”沈芙有些奇怪。
“不認(rèn)識。”她不認(rèn)識。
沈芙更奇怪了,不認(rèn)識為什么要喊住。
“讓李興把花抱上車,我們回家。”東西買完了就沒必要待著了,這些花夠她霍霍幾天了。
“是,夫人。”應(yīng)著聲,沈芙便去外面喊停在不遠(yuǎn)處的李興了。
李興看見花的時候微微詫異了一下,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么買花的,不過沒多問,主子的事主子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夫人,我們直接回家嗎?需要再買些別的什么嗎?”東西放好后,李興詢問了程寧寧。
“不用了,直接回家。”說著程寧寧便上了馬車。
“好的,夫人。”李興等在一側(cè),見程寧寧和沈芙都上了車,這才躍上馬車甩起馬鞭駕車。
剛才走一會兒,身后的車簾內(nèi)便傳來了程寧寧的詢問聲,“李興,你知道晉安國公府嗎?”
上了車后的程寧寧突然想起李興是京都人,顧秦說過,有什么關(guān)于京都的事,不知道的可以問他。
李興微愣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程寧寧會突然問起晉安國公府,卻是回答了,“知道,夫人,不知道夫人要問晉安國公府的什么?”
“許婉瑩你知道嗎?”程寧寧也不知道自己要知道晉安國公府什么,便直接問了許婉瑩的名字。
“知道,晉安國公府的表小姐。”
“說詳細(xì)一點。”
“這要從老晉安國公夫人說起,老晉安國公夫人出自江南大儒家,后來那江南大儒家家道中落了,這老晉安國公夫人便想著救濟(jì)救濟(jì)娘家,但她的娘家都是文人,不興這投靠之風(fēng),最后不得已她只能接了侄女來,說是要給她在京都說一門親事,這娘家倒是同意了,倒是嫁了個有才學(xué)的,只是外放做官了,但卻遇到了意外,夫妻雙亡,就留下了這許小姐,被送回到了老晉安國公夫人這里。老夫人對許小姐也挺好,只是前兩年撒手人寰了,聽聞這兩年許小姐的日子不太好過活,畢竟顧家出了一個淑妃娘娘,還有一個是丞相府的二夫人,很是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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