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小心我手抖把你毒啞
“多謝夸獎(jiǎng)。”
“這怎么又是夸獎(jiǎng)了?”
“沒聽過女人就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嗎?你說我不可理喻,說明我做女人做得很成功。”
“這也行?”霍晗昱覺得今天開了眼界了,長(zhǎng)這么大就沒聽過這種奇葩論。
“為何不行?”
“……”
霍晗昱完敗。
有一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shí),落在霍晗昱和程寧寧這里便可叫做不懟不相識(shí)了。
雖然再一次完敗了,但是這一次霍晗昱倒是沒再氣急敗壞,反倒是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畢竟敗了那么多次,還聽了這么奇葩的言論,他覺得自己懟再多次都懟不贏,只會(huì)徒增氣惱。
“女人,小爺跟人吵架就沒輸過,敗給你還是第一次。”想著,霍晗昱再次開了口。
“禮貌點(diǎn),叫顧夫人,或者顧娘子,再不然叫一聲姐姐也行,看你這樣子肯定沒我年紀(jì)大。”
霍晗昱說話不帶刺,程寧寧也拔了刺,但這稱呼還是得改改。
“小爺……小爺……”
“我十七,別說你比我大,我眼不瞎。”霍晗昱拖拖拉拉的都還沒出口,程寧寧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蟲一般,瞬間獲悉了他所言,沒辦法,那不服氣的表情太直白了。
“小爺就比你小一歲,你說你才多大,都嫁人了,還嫁了個(gè)那么樣的人,真的是……”霍晗昱對(duì)顧秦的嫌棄那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對(duì)于十七歲就嫁人了,程寧寧也想吐槽,但就這么個(gè)劇本,且顧秦很好。
“十七歲嫁人不是很正常?”好在這個(gè)年代十七歲嫁人很正常。
“那也不用挑那么個(gè)樣的……”
“我相公哪里得罪你了,惹得你這般嫌棄?”
“就是看不順眼,沒得罪我,你嫁給他白瞎。”
“那是你的想法,我覺得很好,也很喜歡我相公,能嫁給他是我一生的福氣。”
“這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我自愿的。”
“……”霍晗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卻也知道這是別人的家事,且木已成舟,“行,行,你自愿,你喜歡。”
“僅此一次,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詆毀我相公,我可就不會(huì)這么友好了。”她允許別人有看法,但不允許明知她不愛聽的情況下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詆毀顧秦,她不愛聽。
“誰稀罕說。”霍晗昱一副小爺我不稀罕的樣子。
“不稀罕就好,免得我手抖把你毒啞了。”
“毒婦。”
“多謝夸獎(jiǎng)。”
“……”霍晗昱再一次敗北,“小爺不跟女人計(jì)較。”再次以這句以成為他名言的話收?qǐng)觥?br/>
程寧寧翻了一個(gè)白眼,果然她和這一位氣場(chǎng)不對(duì)付,剛看他順眼幾分,準(zhǔn)備和平說個(gè)話,這說著說著又懟了起來,真的是……
……
在程寧寧和霍晗昱互懟的時(shí)候,藥童阿星蹭蹭蹭地去了后堂。
阿星尋到魏宜修的時(shí)候,魏宜修在藥柜行間的空擋里碾藥。
“少爺。”阿星恭敬地喊了一聲。文筆齋
魏宜修沒抬頭,“來這么快,是不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是。”
“具體說說。”
當(dāng)下阿星便把魏晉鵬和魏新知來之后的行程以及小亮那邊和程寧寧的應(yīng)對(duì)一一講給了魏宜修聽,事無巨細(xì)。
聽完之后,魏宜修有些惋惜,“可惜了。”
阿星沒吱聲,就靜站著。
“還想英雄救美來著,竟然沒機(jī)會(huì)。”這一聲惋惜更甚。
阿星依舊只是靜站著。
“不過無礙,來日方長(zhǎng)。”說著魏宜修放下了手中的活計(jì)拍了拍手站起了身,“人到哪了,來都來了,總得去會(huì)會(huì),我可是孝子。”
“小的剛剛來的時(shí)候老爺和二少爺去了后廚。”
“剛剛好,我也餓了。”說著魏宜修便抬腳朝著后廚而去,離去前對(duì)著阿星揮了一下手,“你退下吧。”
“是。”阿星領(lǐng)命轉(zhuǎn)身蹭蹭蹭的離開了。
魏宜修則是不緊不慢閑庭散步的朝著后廚而去。
……
魏宜修到達(dá)后廚的時(shí)候,魏新知和魏晉鵬剛剛好一前一后從后廚出來。
在前的是魏新知,在后的是魏晉鵬。
“呦,這不是大哥嗎?”一看見魏宜修,魏新知就熱情的打著招呼,只不過無論是這態(tài)度,還是這笑容,都極欠,完全就不是一個(gè)做弟弟的樣子。
“二弟。”比起魏新知的吊兒郎當(dāng),魏宜修甚是溫文爾雅。
而魏新知最討厭魏宜修這副不溫不火的模樣,就他好就他儒雅。
“爹。”喊完魏新知之后,魏宜修對(duì)著魏晉鵬抬手彎腰作揖,禮儀十足。
“嗯。”魏晉鵬板著臉輕哼了一聲。
“魏老新收的徒弟今日來上工了,爹可有看到?”魏宜修作完揖后開始了操心各種事為爹分憂的孝子模式。
“看到了。”魏晉鵬眸中明顯的閃過嫌棄,卻未說出口。
但這豈是他不想說就不說的。
“那爹覺得魏老新收的徒弟如何?”
“丑八怪一個(gè)。”魏晉鵬沒來得及開口,魏新知直接就嫌棄出口,然后還來了一句,“忘了大哥最欣賞這一款了。”
魏宜修也不生氣,而是滿目溫潤(rùn),“那女子的確挺讓我欣賞,只可惜已是有夫之婦,我便是欣賞也只能是欣賞。”
“這般丑的女子還有人要,這是多眼瞎?”魏新知可謂是指桑罵槐,畢竟魏宜修說欣賞,“你說是不是啊,大哥?”還不忘艾特魏宜修。
魏宜修依舊不惱,不僅不惱還放大了眉眼彎起的弧度,“對(duì),是有多眼瞎。”
論起指桑罵槐可不止魏新知一人會(huì),只是魏新知此刻不懂罷了,畢竟程寧寧那么美艷的一個(gè)女子被魏新知看成了丑八怪,這眼瞎的到底是誰,一目了然。
且不論這指桑罵槐,就此刻,魏宜修這應(yīng)承的話也足夠魏新知噎得慌,他都罵他了,他還那般油鹽不進(jìn),半點(diǎn)不怒,可不是讓他心頭堵得慌。
“你……”眼見著魏新知就要暴怒,魏晉鵬看不下去的開口了。
“好了,這是外面,莫要鬧笑話。”
一句話,魏新知果斷閉嘴了。
“爹忙,孩兒不打擾爹巡查。”魏宜修邊說邊退向一側(cè),給魏晉鵬讓出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