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烈愛焚心,我們復(fù)婚吧?。?9)
羽心氣惱的皺起了秀眉,武力斗不過他,撒嬌也不行,耍賴也耍不過他,她氣得癟起了嘴,“姓甄的,我討厭你!一直!一直都討厭你!”
“我不討厭你就行了!”他的唇迅猛的封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所有的反抗聲與嗚咽聲全吞進了肚子里。
他溫柔的送進了她的身體里,羽心忍不住的嬌吟一聲,雖然全身都酸痛,但是這種感覺很奇妙,漲漲的感覺舒服的傳遍了四肢百駭。
甄烈吻著她的唇,一寸一寸的運動著,動作極其的溫柔,仿佛她是泡泡一樣,稍重一點生怕她會破掉。
羽心深吸著氣,他的撕磨像是被螞蟻在虰一樣,癢癢的全身都不舒服,身心空寂的很難受,她不耐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靦。
甄烈輕輕的吻著她,眸底深處掠過一絲狡黠的壞笑,放開了她的唇瓣,親著她的臉頰,一路親到了她敏感的耳畔邊,他的舌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垂,羽心忍不住的輕吟出聲,難受的抱住了他的腰。
“啊……我……甄烈……”
“怎么了?”甄烈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揍。
羽心難以啟齒的咬住了薄唇,好吧,她喜歡他溫柔一點,但這……這也……
甄烈突然抽出了身,“你不喜歡么?那好吧!不做了!”他看著她臉上別扭的表情,極力克制住了心中的竊喜。
羽心急急的望著他,又氣又急,“你神經(jīng)病?。 ?br/>
甄烈一臉邪氣地看著她,“知道難受了?你現(xiàn)在這種難受就是我心中一直承受的感覺!”
羽心氣得咬牙切齒,“既然難受干嘛還要來找我?你可以去找你的女人啊,你女人那么多,隨便勾勾手指就來了!”。
甄烈深深地看著她,“心兒,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羽心頓時一驚,眼中的怒火像云和一樣的散了開,心中不由得一緊。
復(fù)婚?和他?
甄烈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巴,“心兒,我們結(jié)婚吧!我是認真的!”
羽心怔怔的望著他,驚詫的一時答不出話來,甄烈輕撫著她的臉頰,又道,“你擔(dān)心的一切全都不是問題!我除了你,誰也不要!為了你,我可以放棄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
說是不感動那是假的,感動又怎樣?
她心里還是有些余悸,羽心嗤鼻冷聲一哼,“別望了,你還有一個舊情人呢!”
甄烈擰眉一緊,急聲道,“她從來都不是問題,也一直都不會是問題!”
羽心沉默了,“……”
在他看來,林霜不是問題,可是卻一直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
“心兒,我們復(fù)婚好不好?”他的聲音低沉,少有的低聲下氣。
羽心的心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她微微用力推開他壓過來的身子,“我現(xiàn)在沒有這個想法,我很累,如果你不想睡覺,請你到外面去!”
甄烈渾身一僵,眉宇緊緊地蹙了起來,扳過她的身子,“女人!那剛才纏綿的歡愛算什么?”
“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羽心漠然地揚唇一笑。
甄烈氣得咬牙切齒,怒地一把攫起她的下巴,一臉惡狠狠地怒瞪著她,羽心不掙不抗,迎上他的雙眸,“生氣了?甄烈,你現(xiàn)在也知道什么叫心痛了?氣急敗壞?”
甄烈愣怔地呆了住,“……”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開。
她笑顏如花,甄烈緊蹙起眉,低頭輕吻住了她的小嘴,“對不起……”
輕嘗,舔舐,癡纏,她伸手推開了他,杏眸迎上了他深邃的黑眸,從那盈盈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現(xiàn)在才知道對她好,當(dāng)初干嘛去了?!
“我現(xiàn)在很累,休息吧!”羽心推開他的身子,沒有再背對著他,而是與他保持距離睡在了他的面前。
甄烈整個人一驚,這樣的姿勢,無不彰顯著她自我保護意識強烈,打心底里排斥著他。
最終,他放棄了再去招惹她!
他拉起被子給她掖好被角,看著她美好的睡顏,一點一點的入睡。
第二天清晨,羽心醒來是被門外粗魯?shù)那瞄T聲給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只見自己正被甄烈緊緊地摟在懷中,她下意識地用力推開了他,依著腦海里淺薄的意識,她依稀記得,昨晚她是雙手抱著自己,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睡下的……
肯定是晚上迷迷糊糊就跟他抱成一團了……
一想到這里,她臉有些緋熱,因為此時此刻兩個人都身著未縷,她面紅耳赤地坐起身來,拉起被子裹住身子,“喂……”
她剛一張嘴,甄烈就把她蠻橫地拉進了懷里,他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她的小嘴,“女人,早安!”
“嗚嗯!”羽心被他吻得頭暈?zāi)垦?,她竭盡全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用力推著他。
甄烈邪魅地笑著放開了她的小嘴,“女人,跟我一起回去吧!”
“回你個頭??!要回你自己回!”她這邊救助工作還沒有做完,她這才剛展開,怎么可能跟他回去,除非她瘋了!
甄烈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小嘴,“就是回我的頭?。∧氵@張小嘴,什么時候才會乖一點!”
“咚咚咚!羽心小姐,你起床了嗎?”這時,門外傳來了屋主的聲音。
伴隨著的敲門聲越來越重,甄烈死死地吻著她的小嘴,根本沒有打算要放開她的意思,對于屋主的叫喊聲,也是全然不顧!
羽心掙扎間推開了他,“喂!你有完沒完!我要起床了!”這么大的動靜,他還這么厚臉皮,真是懷疑他的臉皮是什么做的!
“沒完!叫我一聲親愛的,我就放你去開門!”甄烈無賴地咬著她的唇瓣,戲謔道。
“姓甄的,你可以再無恥一點?”羽心氣得咬牙切齒。
“那就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甄烈繼續(xù)發(fā)揮自己無賴的本色,同時宛如章魚一樣地緊扼制住了她的身體,不讓她有半分脫逃的機會。
羽心氣得粗喘著,無力地敗在了他的身下,一臉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地瞪著他,“姓甄的!”
“嗯?叫我什么呢?”甄烈邪魅地笑著。
“親愛……”
‘的’字還未脫出口,房門就被猛地一下推了開來。
林霜一臉怒不可遏地走了進來,雙眸憤憤地瞪著床上緊緊相纏的兩個人,曖昧的姿勢,未著寸縷,彼此交纏著的身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何況還是她親眼目睹。
羽心大吃一驚地呆愣了住,她怎么會來這里?
她還沒有緩過神來,林霜就惱羞成怒,一副氣得牙癢癢地瞪著床上的羽心,“賤女人!你竟然敢勾,引我未婚夫!你真不要臉!”
是屋主給她開的門,當(dāng)他看到眼前這一番情景之后,尷尬地不知所措,他連忙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退出了這個棄滿硝煙味的房間。
還真是看不出來清清純純的模樣,竟然勾,引有婦之夫?!
甄烈猛地一個起身,全然不顧自己有沒有穿褲子,他怒地一把抓住了林霜,“你瞎吼什么!你給我滾出去!”
林霜看著他赤露o的身體,羞得面紅耳赤,同時也氣得咬牙切齒,她惱火地反抗著他的推助,“甄烈!你現(xiàn)在竟然還護著他!我要跟你取消婚約!”
甄烈憤憤地甩開她的手,不耐地吼道,“好的!我等著!”
林霜驚得一怔,心猛然跌落到了谷底,她剛才只是氣得一時情急,胡言亂語。
但是他竟然回的如此神速,不假思索,她氣得咬牙切齒,連最基本的修養(yǎng)的也丟掉了——
“哼!你做夢!你想跟我取消婚約然后跟那個賤女人復(fù)婚?我就偏不跟你取消婚約!你越是偏坦她,我越是要整死她!”
“你已經(jīng)瘋了!我跟你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說的!你給我滾出去!”甄烈不耐地推著她,把她推出了門外,然后怒地關(guān)上了房門,而且還反上了鎖。
羽心一直藏在被窩里,連頭也埋了進去,像一只縮頭烏龜一樣。
剛才在林霜還沒有出現(xiàn)前,她還理直氣壯地吼著他,可是她一來,她就成了縮頭烏龜,這讓甄烈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