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烈愛焚心,一個人離開(36)
還好公司里的流言蜚語漸漸地淡了,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突然間就全沒有了,就好像是被人勒令停止的一樣。
甄烈現(xiàn)在呆在辦公室里的時間比以前更加的多了,一整天幾乎看不到他出辦公室,就連開會都改成在他辦公室里開會,而不是會議室。
羽心見到甄烈的時間也少了,這一次,她已經(jīng)有五天沒有看到甄烈了。
而甄烈卻每天都看著羽心,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甄烈將保安部門的監(jiān)控連接到了自己的電腦上,每天都會盯著電腦里面的羽心看。
她工作的樣子,發(fā)呆的樣子,認真的樣子,都在他腦海里深刻的印下靦。
他還是想要每天看著她,了解她都在做一些什么事情,他唯一不敢的是面對她,真真實實的面對。
慕冷昭還是每一天都圍著羽心轉(zhuǎn),想要接送她上下班,卻好多次被羽心逃脫了,她故意躲著慕冷昭,就是不想慕冷昭越陷越深,覺得他們是有可能的。
這一天,羽心來到公司,便看見公告欄的地方圍著許多同事,他們都在議論紛紛著什么揍。
“你去吧!”
“我才不要呢,才不要去那個鬼地方受苦,為什么你不去?”
“你也說了,那個地方可是一個鬼地方,我還是享受現(xiàn)在?!?br/>
“去那邊的地方一定很貧困,況且要婦產(chǎn)科的專家,和我沒緣。”
“切,就算有緣,你也不會去。”
羽心聽著,對這個感了興趣,待圍觀的人散去了一些,羽心才走過去看那告示。
告示上面寫著集團在**那邊有一個醫(yī)療救助項目,需要一位婦產(chǎn)科的專家,正好羽心是婦產(chǎn)科,也正好,她最近不想要在公司,去救助比在公司這里麻木工作要好的多。
于是,羽心心底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羽心將申請書遞交給了甄烈的秘書,她主動請纓去**,一是覺得去那邊救助很有意義,而是她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
最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需要時間靜心。
秘書將羽心的申請書送入甄烈的辦公室,甄烈握著羽心的申請書,一臉的深邃、復(fù)雜。
甄烈撥打了一串號碼,問:“把想去**那邊救助人的申請都拿過來?!?br/>
甄烈并不打算讓羽心去,去**那么遠,他不希望她去遭罪,也不希望她遠離開他的視線。
甄烈的助理進來,卻告訴甄烈一個無比震驚的消息,沒有一個人愿意去**。
偌大的集團,竟然沒有一個人愿意去**救助,唯有她,羽心。
羽心主動請纓去**,甄烈或許知道其中的原因,最近她工作一直都很心不在焉,不是上班就是下班,生活得很枯燥無味。
最近也沒有見到慕冷昭出現(xiàn),難不成是羽心和慕冷昭吵架了?
因為和慕冷昭吵架了所以羽心才想要逃避到**那么遠的地方去?
即使羽心想去,甄烈也不會答應(yīng)讓她去。
隨即,甄烈就直接安排了和睦國際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主任去,直言不去,直接走人。
他想著,有這個婦產(chǎn)科主任去,那羽心也沒有理由再堅持去了。
羽心在上班的時候,突然辦公區(qū)域里一團亂,旁聽到公司里的女人在那嚼舌根,說是甄烈強行安排了婦產(chǎn)科女主任去,那主任剛新婚的不愿意去,可甄烈說不去,就讓她離開公司。
羽心聽了有些納悶,她明明主動請纓去**了,為什么甄烈還要派一個不愿意去**的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羽心去**的心意已決,本不想與甄烈有直接的接觸,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必須親自找甄烈說明了。
羽心沒有讓秘書通報,自己敲門,待聽見甄烈的聲音后,才推門進入他的辦公室。
甄烈一見是羽心,隨即點了點電腦,神色微微有些慌亂,似在隱藏什么東西,好像還挺見不得人的。
羽心不理會,只沖著自己的目的而來。
“甄總,你為什么不同意讓我去**,而要安排一個不愿意去的人去。”羽心滿臉質(zhì)問,絲毫不理會甄烈才是總裁,她不過是一個職員,如果甄烈因為這個而開除了她,她倒是挺樂意的。
只可惜,甄烈他不會。
“我有我安排的理由?!闭缌乙欢ú粫f出真正的原因,他不想她去,不想她離開他的視線,不想她離他那么遠,因為他舍不得。
“什么理由?”羽心想不到甄烈為什么寧愿強迫一個人去也不愿意讓她這個愿意去的人去**。
究竟有什么理由讓他這樣做。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甄烈無法說出理由,只能夠用很強勢的語氣說話。
“身為領(lǐng)導(dǎo),你應(yīng)該一視同仁,我主動請纓去**,請領(lǐng)導(dǎo)你批準(zhǔn)?!庇鹦男囊庖褯Q,甄烈是無法阻止的。
她不管甄烈為什么不讓她去**,她都必須要去,更何況,甄烈根本就沒有理由不批準(zhǔn)她去。
甄烈面對羽心的堅持,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羽心,心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悸動。
“去**很辛苦?!闭缌页鲇陉P(guān)心道。
“我不怕。”辛苦她不怕,但救助會很有意義,她喜歡做有意義的事情,她更需要空間去放松自己。
離開這個地方,離開有他存在的生活。
“要去三個月。”甄烈眸子收縮緊,迫切的想要聽到羽心說出放棄去**救助的話。
“我愿意?!睘槭裁凑缌疫€要留她,讓她去**就好了,為什么總是要戳痛她的軟肋,總是要讓她感覺到痛。
甄烈已經(jīng)阻止不了羽心的堅決,他的沒一個理由都被羽心給反駁回。
她明白他想要挽留她,雖然他沒有明明白白的說,但是她懂。
可她還是質(zhì)疑要離開,羽心,你好狠,真的好狠,連他想要看見她的心意都被她絕情的剝奪了。
該死的女人,她真的可以做到這么絕情?
甄烈冷冷地凝視著羽心,羽心眼神很堅定的回視他。
兩個人好像是在心理戰(zhàn)斗,仿佛誰堅持得久,誰就是最后的贏家。
最終,羽心勝利了。
“好,你想去**是吧!我批準(zhǔn),我讓你去,這下你稱心如意了?”甄烈有些孩子氣灑脫道,其實內(nèi)心有種沖動,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算了。
甄烈說完不再看羽心一眼,表情冷冷的,像是一尊沒有溫度的雕塑一樣。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如同她這般固執(zhí),脾氣像牛一般的倔強,拉都拉不回,就一個勁的悶頭往里面栽。
羽心也不理會,淡淡悠悠的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甄烈的辦公室。
羽心離開后,甄烈生氣的將筆一丟,整個人倒在了椅子上,臉色布滿了氤氳,灰暗,一雙眸子深邃不見底。
“該死的蠢女人?!闭缌一鸫蟮牡椭淞艘痪?。
羽心去**做救助項目,事情最終確定了下來,出發(fā)時間是在一個陽光還算好的早上。
羽心去**的事情沒有告訴慕冷昭,頭一天晚上慕冷昭來了她家里,她也裝出一副很平常的樣子,慕冷昭也就不知道她要去**。
早上,甄烈派了車子來接羽心去機場,而甄烈并沒有出現(xiàn)。
羽心來到機場,最后準(zhǔn)時登上了去**的飛機,而甄烈在機場外,看著羽心所坐的飛機飛上了天空,漸漸變小,直到最后再也看不見。
甄烈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機場。
羽心來到**,一切都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簡單許多,并不是很困難,也不很辛苦,甚至不累。
在這里她便入鄉(xiāng)隨俗,跟隨著這里的**人過著屬于他們**人的一些生活方式和習(xí)慣。
不到半月,羽心便能夠融入這個地方,在這個地方要帶上三個月對于羽心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羽心并沒有了解甄烈近期的情況,就連甄烈來電,她也都直接拒絕,只有慕冷昭來電,她才接聽。
慕冷昭知道羽心來了**,而且還不事先告訴他,有些生氣,但氣一過,也就立馬好了。
慕冷昭永遠都不會真生羽心的氣,永遠都不會不理睬,不關(guān)心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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