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釋放
果然,辛迪墨兇猛急切的動作突然一滯,他托著綺月的身體,突然退了一步,頹然的靠在墻壁上,他有些無助的說,“對不起,姐姐,我真的不會,我第一次”
綺月嗚嗚的哭了起來,她的心是難過是心疼,或許都有吧!
這個男孩子的無助,讓她看到了自己內(nèi)心的丑陋,她居然在身體接觸的那一瞬間,渴望過他,這是多么不應(yīng)該泛濫出來的邪念,可是她居然真的有過。孽訫鉞曉
她越哭越覺得難受,最后吸了吸鼻子,從辛迪墨的身上滑了下來。
當那昂揚的火熱還在那勢不可擋的出現(xiàn)在微弱的光線內(nèi)時,綺月突然單膝跪在了地板上犴。
“姐姐”辛迪墨難受的低下眼眸。
綺月的雙手已經(jīng)顫抖的覆在了他那里,辛迪墨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墨仔,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只能這樣幫你了”她仰著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手下的動作也逐漸開始加快起來蟄。
辛迪墨身體本能的獲得了舒適的快,感,可是看著綺月雙眼含淚的為自己這樣,他的眼眶里泛出了淚光,聲音也艱澀的哽咽起來,“姐姐”
綺月吸了吸鼻子,望著辛迪墨突然笑了起來,手下的力度深深淺淺的,辛迪墨忍住雙手緊握成拳,挺拔的身體更是即將要爆發(fā)而繃得緊緊的。
“放松一點”綺月抓著他的手掌,試圖讓他放松一些。
很快,辛迪墨的身體繃得越來越緊,綺月似乎有感覺,手下的速度更加快了起來。
突然,一股熱浪隨著辛迪墨人生的第一次嘶吼蓬勃而出,他仰頭,青筋暴跳的嘶吼出聲來,綺月看著這樣的他,突然差點就再哭了。
終于釋放,辛迪墨過了許久才喘息過來,綺月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jīng)有些酸麻,她垂著粘濕的手掌穿好衣服準備下樓時,剛一出門,就被辛迪墨從身后突然用力的抱住。
“姐姐,我發(fā)誓,我一定要讓你幸福!”辛迪墨在她耳邊,很用力的說。
綺月望著天花板垂下來的水晶燈,灼熱的燈光刺得她眼睛有些痛,她啞聲笑了笑,只是回應(yīng)出了幾個字,“墨仔,你真傻!”
她真的無法去相信這樣的誓言,或許她不該否認他的真誠,只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的確是過了憧憬戀愛的年紀了,所以,原諒她,無法給予他同樣熱烈的回應(yīng)。
辛迪墨看著綺月低頭疾步下樓的背影,他漲紅的俊臉在黑暗的角落里變得忽明忽暗,燦亮的光芒在清亮的瞳孔里褪去后,他眼眸下突然掠過一抹黯然。
綺月鉆進了浴室內(nèi),辛迪墨站在樓上一直凝視著印在玻璃窗上的那道黑影,緊抿著唇角,內(nèi)心有種說不出的復(fù)雜。
剛才的失控,他沒有想到兩個人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如今想到綺月剛才半跪在地上的情景,辛迪墨的臉頰還在發(fā)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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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下,暈黃的路燈的光芒從茂密的梧桐樹枝椏傾斜而下,在光潔的柏油馬路上投下了深深淺淺的暗影,一輛銀檳色跑車悄無聲息的從公寓外的拐角處駛來,卷起滿地的殘葉,悄然停穩(wěn)在樹蔭下。
坐在跑車內(nèi)的辛迪齊修一臉的肅穆,鷹隼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車窗外入住率甚少的公寓,司機將車停穩(wěn)后,便回過頭來,恭敬的說,“先生,這幾天偵探社的人有來電話,說墨仔每天晚上都有呆在這所公寓里!”
“是嗎?”辛迪齊修并沒有從車里下來,只是目光安靜的落在公寓上某一處的落地窗上,他薄唇緊抿,不怒而威的表情,讓前面的司機有些緊張感。
“千真萬確,我先打個電話,偵探社的同志應(yīng)該還在這附近!”司機有些謹慎的答,掏出電話,才撥了一下,車門外就不知道怎么飄來一個人影,要不是司機認識那就是偵探社的人,他差點沒嚇出一身汗來。
車門拉開,站在外面的男人很快就鉆了進來,他很識相的坐在了副駕駛上,雖然不知道身后的辛迪齊修是什么樣的大人物,但是看到他冷峻而肅穆的表情,上來的這個男人就有些懼意。
司機也沒有介紹,直接問,“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個男孩子這幾天每天晚上都有來這棟公寓?”
來的男人立即點頭,“是的,我有按照你說的做,這連續(xù)十天左右,你讓我跟蹤的那個男孩子每天晚上六點鐘準時進入了這棟公寓,早上九點才離開的!”
坐在車后座上的辛迪齊修聽到這樣確鑿的話,唇角有些憤怒的抽了抽,但他還是保持著良好的休養(yǎng),依舊沉穩(wěn)的坐在后座上,一言不發(fā)。
司機看了辛迪齊修一眼,辛迪齊修點了點頭,司機這才掏出辛迪墨的照片遞在男人面前,“你確定是這個男孩子?”
“是的,沒錯,高高大大的,今天過來的時候還穿的是紅色的球衣,我記得是西班牙國家隊的球服!”
“那你可有確切跟蹤到他具體進了這棟公寓的幾號房間了嗎?”司機再問。
偵探社的人伸手朝前面一棟公寓一指,“他直接進去的是b棟c座,具體是幾號樓層,因為在公寓下,需要鑰匙并按指紋印,我無法進去,所以只能告訴他,他這十天都呆在b棟c座的單位厲!”
辛迪齊修目光已經(jīng)變得很陰沉,原本優(yōu)雅擱在雙膝上的雙手手掌在聽到男人的話時,都忍不住收了收。
司機回頭看了辛迪齊修一眼,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盯著b棟的方向,目光有些駭人,司機也不敢再問他的意思,于是從口袋里掏出一疊人民幣,交到男人手里,“辛苦你了,有需要我們在找你!”
“是,謝謝你,謝謝你們!”男人手捧著辛迪齊修付的大筆酬勞,興奮的下了車。
辛迪齊修沒說離開,司機也不敢將車開動,七人座的跑車,此時車廂內(nèi)的空氣都因辛迪齊修的沉默而變得格外的冷凝,甚至還有一些壓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b棟c座窗戶的燈光逐漸熄滅時,辛迪齊修眺望的視線也逐漸變得黯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