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真兇另有其人
蘇仙容恍然大悟,道:“宋大哥的意思是殺死白靜的人很可能就是殺死曾亮和王學(xué)文的人。那個人帶著任秋靈走出了密道,恰好碰到了白靜在方便。白靜驚慌失措,必然會大聲喊叫,兇手怕白靜一喊,就會引來曾家莊的人,所以,他就沖上去,掏出匕首把白靜給殺了。至于割下腦袋的原因,肯定是想把死者偽裝成新娘,讓我們以為新娘已經(jīng)死了,這樣,官府就不會再去追查新娘的下落了?!?br/>
宋瑞龍道:“目前就看柳天雄那邊的情況了?!?br/>
柳天雄和魏碧簫來到了縣令辦公房,魏碧簫對宋瑞龍說道:“宋大哥,你猜這個李智義是不是兇手?”
宋瑞龍覺得魏碧簫的表情有些奇怪,道:“李智義是不是死了?”
魏碧簫點(diǎn)頭道:“宋大哥猜的一點(diǎn)不錯。我們在李智義家發(fā)現(xiàn)了一封遺書。李智義的身上穿的是新郎的衣服。他是服用砒霜自殺身亡的?!?br/>
宋瑞龍把魏碧簫手中的遺書拿過來一看,念道:“當(dāng)大人看到這封遺書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世界。大人也許會問我為什么要?dú)⑺涝?,王學(xué)文還有新娘。我只能說,那是因為我的心中充滿了仇恨。我愛任秋靈,愛的不能自拔,我恨不得立刻占有任秋靈,可是,那任秋靈竟然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她的心中只有曾亮。他們成親的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我醉了,我的心也碎了。我對生活失去了希望,沒有任秋靈。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宋瑞龍念到這里,他停了下來,道:“你們覺得李智義的話可信不可信?”
魏碧簫道:“這李智義已經(jīng)承認(rèn)自己是殺人兇手了,我們的案子可以結(jié)了。”
宋瑞龍驚訝的看著魏碧簫問道:“結(jié)了?只怕事情還沒有那么簡單。你們往下聽。李智義說他那天晚上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悶,就偷偷的溜進(jìn)自己的房間,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匕首拿在手中。又取了迷香帶在身上,正準(zhǔn)備去作案,恰好被王學(xué)文發(fā)現(xiàn)了。王學(xué)文勸他不要胡來。李智義怕王學(xué)文會揭穿他,就先下手為強(qiáng)殺死了王學(xué)文,然后通過密道來到了曾亮的房間。他先用迷香將曾亮和任秋靈迷暈,然后從密道鉆進(jìn)了曾亮的房間。把曾亮掐死以后。換上新郎的衣服,背著新娘任秋靈從密道出去了。走出密道以后,任秋靈被風(fēng)一吹便醒了,任秋靈看到把她背出去的人是李智義,她就又打又踢,還咬了他,任秋靈說要報官,這讓李智義下了殺心。一刀把任秋靈的腦袋給砍了下來。最后這李智義在遺書上說。自己自殺完全是因為自己罪孽深重,沒有了自己心愛的人。他也不想活了,于是就喝下砒霜自盡了,他希望能在黃泉路上和任秋靈一道。”
魏碧簫聽完那些話以后,道:“李智義說的合情合理,我看沒什么疑點(diǎn)。一個人為愛去殺人,最后也因為愛而自殺。這故事雖然感人卻不值得提倡?!?br/>
宋瑞龍搖搖頭道:“碧簫,你說的不對。兇手雖然非常的狡猾,但是他的作案手法卻十分的低劣?!?br/>
魏碧簫驚訝的看著宋瑞龍道:“宋大哥,你說什么?難道李智義不是真兇?”
宋瑞龍道:“李智義當(dāng)然不是真兇。真兇另有其人?!?br/>
魏碧簫好奇的追問道:“那兇手究竟是誰呢?”
宋瑞龍道:“雖然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是,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把他給挖出來?!?br/>
宋瑞龍很平淡的說道:“兇手先殺死了王學(xué)文,然后又潛入密道來到了曾亮的洞房。他先用迷香把曾亮和新娘迷暈之后,從密道的出口爬出去,把新郎給掐死了。然后他換上新郎的衣服,又把李智義的扇子留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之后,他背著昏睡的新娘從密道爬出了曾府,來到了密道的另一個出口――柏樹林?!?br/>
魏碧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宋大哥是如何斷定兇手是從密道鉆進(jìn)新郎的房間的?宋大哥又是憑什么認(rèn)定兇手不是李智義的?”
宋瑞龍道:“我的這些推斷完全來自這封遺書,兇手既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禍給李智義,那么他就沒有必要說謊。如果我們一查,曾府沒有這條密道,那么,兇手的謊言立刻就會被揭穿,所以,我斷定兇手在遺書上所寫的東西完全是真的?!?br/>
柳天雄道:“這個我會去核實的?!?br/>
魏碧簫接著問,道:“宋大哥認(rèn)定兇手另有其人的證據(jù)只怕不止這些吧?”
宋瑞龍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如果兇手真的是李智義,那他又何必?fù)Q上新郎的衣服?他只用從密道把新娘背出去就行了。還有一點(diǎn),也是兇手最拙劣的一點(diǎn),他不該把白靜給殺死。”
魏碧簫剛從外邊回來,她還不清楚白靜的死因,便瞪著眼睛道:“白靜是誰?”
宋瑞龍沒有時間給他解釋這些,道:“兇手以為隨便把一名女子給殺了,割去頭顱,然后把死者穿上新娘的嫁衣,別人就會以為新娘真的死了,他簡直異想天開?!?br/>
宋瑞龍正眼看著柳天雄,道:“師爺,碧簫,你們現(xiàn)在就去曾超家去查看一下那條密道,看有沒有密道直通新郎和新娘的洞房?”
柳天雄道:“我和碧簫現(xiàn)在就去。”
柳天雄剛走出縣令辦公房的門,鐵沖和沈靜就帶著曾鯤和曾鵬兄弟二人來了。
宋瑞龍讓曾鯤和曾鵬坐下以后,他坐到曾鯤和曾鵬的對面,道:“曾鵬,本縣聽說,昨天晚上是你護(hù)送你的嫂子白靜從白永波家回去的,不知道事情是不是這樣?”
曾鵬嚇得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道:“是……是……是……大人是小民昨夜護(hù)送小民的嫂子回家的??墒切∶窈蜕┳影嘴o走到曾家莊外面的松柏林時,小民的嫂子突然說要去方便。這種事,小叔子總是要回避的,小民還對小民的嫂子說讓她不要走遠(yuǎn)了,可是小民的嫂子好像害怕小民偷看一樣,就走了很遠(yuǎn)。小民當(dāng)時在松柏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兔子,又肥又大的兔子,看的小民眼睛都亮了,小民撒腿就跑,直接就追了出去,可是到最后,小民不但沒有追到兔子,就連嫂子在什么地方,小民都忘了?!?br/>
(未完待續(xù)。)</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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