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大方請客
在縣令辦公房,蘇仙容道:“宋大哥,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殺害王巧蓮母女的人竟然會是她的親侄子。這個人看上去那么的老實,他怎么會……”
魏碧簫也嘆息一聲道:“我也覺得這個錢偉不該是殺害他親嬸嬸的和妹子的兇手,可偏偏……嗨!”
柳天雄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道:“所以說,我們在審理任何一個案件之前,任何一個人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你們千萬不要被那些人的假象給蒙蔽了?!?br/>
魏碧簫不服氣道:“得了吧,這一次我也沒看到你有多么的英明。是誰說的,錢偉要是殺人兇手他就要請大家吃飯的,現(xiàn)在怎么樣?結(jié)果都出來了,這飯…”
柳天雄苦笑著道:“這話我是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今天晚上我就請大家到瑞豐大客棧去吃一頓如何?”
宋瑞龍高興的說道:“既然柳師爺請客,那我們大家就不要給師爺省錢了。”
柳天雄在瑞豐大客棧包了一個雅間,點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在吃到最開心的時候,鐵沖激動的說道:“來,我們大家一起舉杯敬宋大人一杯。宋大人斷案如神,英明神武,無論什么曲折的案子,只要我們大人一斷,馬上就能給它斷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br/>
魏碧簫,蘇仙容,沈靜和柳天雄一起起身舉杯向宋瑞龍敬了一杯酒。
宋瑞龍也起身,說道:“沈捕頭太抬舉我了。其實,我要是沒有大家的協(xié)助,僅憑我一個人的能力也不可能辦那么多曲折離奇的案子。這酒應(yīng)該是我們大家一起喝,為我們共同的成績干杯!”
魏碧簫激動的說道:“為了我們共同的成績干杯!”
各自坐下之后,鐵沖看著宋瑞龍道:“大人。你是我鐵沖見過的最厲害的斷案高手,我鐵沖就是有十個腦袋都猜不到錢偉會是殺害他嬸嬸和妹子的兇手,如果是我,我肯定就把楊大山給當做殺人兇手給抓起來不可?!?br/>
魏碧簫笑道:“要怎么說你只能當捕頭呢?你這頭腦是根本問題?!?br/>
鐵沖沒有生氣,道:“我跟著大人干,就是做一輩子捕頭都不委屈?!?br/>
沈靜看著宋瑞龍道:“宋大人。你的斷案方法,我沈靜佩服之至,不知道大人今天能不能再給我們講解一點關(guān)于查案的技巧?”
宋瑞龍想了想,道:“這的斷案的技巧本來是不應(yīng)該在這種場合說的,我們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應(yīng)該高興高興,再說這些公事,只怕不妥?!?br/>
柳天雄道:“唉!沒什么妥不妥的,我們都沒有意見?!?br/>
魏碧簫也激動的說道:“宋大哥。你就再說一個技巧吧!”
宋瑞龍道:“那好,我就說一個痕跡破案法。”
柳天雄聽了宋瑞龍說的“痕跡破案法”幾個字后,凝神細思,道:“什么是痕跡破案法?”
宋瑞龍在警校的時候,雖然沒有聽學(xué)校的教授講過多少有關(guān)痕跡破案的方法,不過宋瑞龍自己在圖書館看了很多斷案技巧這方面的書籍,因此,他對斷案技法自然知道很多。
宋瑞龍道:“所謂的痕跡破案法就是說通過作案人在案發(fā)現(xiàn)場留下的痕跡來判斷作案人的作案方法。以此來確定作案人的行為動作,進而確定作案人的身份。拿簡單的指紋斷案法。就是通過作案人在現(xiàn)場留下的指紋痕跡破案的。還有案發(fā)現(xiàn)場的痕跡,可以判斷出在案發(fā)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動作?!?br/>
柳天雄覺得這些東西太玄乎了,道:“我怎么聽著像聽天書一般?”
魏碧簫看著柳天雄笑道:“我們宋大哥的智慧那是沒有人可以比得上的,要是你把宋大哥的思想全部理解了,只怕下次破案,宋大哥就不用親自到案發(fā)現(xiàn)場了。”
宋瑞龍道:“其實這痕跡破案法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方法??梢哉f在每一個案件里面都會用到,只不過我把它起了一個名字罷了。不過,你們別小看了痕跡破案法,只要是對案發(fā)現(xiàn)場做了深刻的分析和勘察,這破案的效率就會提高很多。當然也可以使案件更加的準確。我再給你們舉一個例子,就是觀察腳印,不同的人在走路的時候,他留下的腳印是不一樣的。所以從鞋印上我們就可以斷定鞋印的主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這對我們斷案的方向是一盞指引燈。”
柳天雄激動的說道:“你既然把這痕跡破案法說的如此的神秘,那下一個案子你就用這種痕跡破案法給我們破一個案子,讓我們開開眼。”
宋瑞龍道:“我只希望我的這種方法永遠不要用到,因為要用那種方法就意味著平安縣又多了一件人命案子?!?br/>
魏碧簫覺得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緊張了,道:“來,大家喝一杯,壓壓驚,別為這些事壞了好心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怕什么?來!喝酒!”
眾人都把酒杯滿上,喝了起來。
天空中飄蕩著幾朵白云,太陽光照射著繁忙的安定路。
在安定路上有兩名身穿華麗衣服的婦女,穿梭在人群當中,說著笑著。
其中一名婦女臉上的皺紋已經(jīng)很深了,走路的時候也很吃力,從年紀上看,她最少有五十多歲了。
另外一名婦女長得細皮嫩肉的,頭戴金釵,手戴玉鐲,相貌非凡。
她的手中挎了一個籃子,籃子里面裝的東西雖然不是很沉重,可是那名婦女卻已經(jīng)覺得很累了。
那名挎籃子的婦女名叫楊靜祺,她的母親叫周曉霞,二人剛從錢家莊回來。
楊靜祺和她的母親周曉霞剛走到張記綢緞莊,那里的老板張亮光就很熱情的向周曉霞說道:“楊夫人,你這是去哪里了?你一走,你的丈夫楊連山可就偷懶了,他的雜貨鋪門一直關(guān)著,沒有開張,難道你家已經(jīng)富的連這些錢都不稀罕賺了?”
趙曉霞停下腳步來到張亮光的面前,道:“我說張老板,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雖說我們家是有錢,可也沒有到不做生意的地步。你剛剛說我丈夫這幾天都沒有開張嗎?”(未完待續(xù)。)</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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