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殺人真兇
朱運平低著頭道:“人是小民殺的,就算他不死,小民還要再殺他一次?!?br/>
蘇仙容面容舒展一點,道:“朱運平,你是明理之人,你應(yīng)該知道殺人償命的道理,可是你也要明白另外一個道理,在不同的情況下殺人,你所犯的罪輕重是不一樣的,如今,楊天有殺你在先的動機,你若是認(rèn)罪態(tài)度好的話,判你個過失殺人都是可能的?!?br/>
朱運平激動的瞪著兩只小眼睛道:“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宋瑞龍緩緩道:“你自己想不想活命,就看你的認(rèn)罪態(tài)度是不是好的了?!?br/>
朱運平高興的說道:“小民說,小民老實交代。昨天我們喝完酒之后,大家都散去了。小民看到楊天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突然就想到了一條殺人的毒計。小民想把楊天背到冰窖讓他凍死之后,再把他背上他自己的臥房,讓他躺在床上,這樣造成一種楊天是因為喝酒過多而死的假象。到時候,只要我客棧的人不報官,楊天的死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秘密?!?br/>
朱運平突然很激動的看著朱紹陽,道:“我的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就被這個混賬小子給打破了,要不是他多管閑事,把楊天的尸體扔到了平水河里,怎么可能會被官府的人發(fā)現(xiàn)?”
朱紹陽也瞪著朱運平道:“我應(yīng)該把你給殺死的,是你害死了我的親爹,我殺了你!”
朱紹陽憤怒的想站起來去掐朱運平的脖子,可是他的身子還沒有動,柳天雄就把他給按住了,道:“老實一點!”
柳天雄的右手緊緊的抓著朱紹陽的肩膀,把他的肩膀上的骨頭都快抓斷了。
只聽“咯咯吱吱”的響了幾聲,朱紹陽痛得臉上都流出了幾滴汗珠。
朱紹陽老實多了。
宋瑞龍道:“你們二人都有殺楊天的動機,只是,朱紹陽殺的是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可是兒子謀殺自己的父親,是大逆不道之罪,按律當(dāng)斬。”
宋瑞龍這句話一說出口,宋丹梅就爬到宋瑞龍的面前道:“宋大人,這一切都是民婦造成的,你要斬就斬民婦吧,希望大人可以放民婦的兒子一條命?!?br/>
宋瑞龍道:“但念在朱紹陽年輕無知,在殺人之前并不知道死者就是自己的父親,實在情有可原。本縣判其充軍邊疆,為國家效忠,保百姓平安,你可服判?”
朱紹陽跪地磕頭道:“罪人楊邵陽服判?!?br/>
宋瑞龍看著朱運平道:“朱運平聽判,你本是楊仁德請來的一名管家,最后卻占有了楊仁德的妻子,還用卑鄙的手段趁楊仁德醉酒之際把楊仁德背到了冰窖之中,將其凍死之后又背到了楊仁德的床上,意圖霸占楊仁德的妻子和好運來大客棧,你深受主人重恩,卻不思回報,奸嫂殺兄,此等行為簡直是忘恩負(fù)義,禽獸不如,本縣如果不判你死罪,難平民憤!”
宋瑞龍一拍桌子,道:“來人,把朱運平鎖了,押入死牢。”
朱運平還在那里使勁的喊著:“大人,小民冤枉呀!姑娘,你不是說只要小民招了,就可以免除一死嗎?”
宋瑞龍瞪著朱運平道:“你的罪比天高,罄竹難書,本縣倒是想饒你不死,可是是你自己不饒自己,假如你不做這些壞事,誰又能要你的小命呢?”
沈靜把朱運平鎖上之后,帶著楊邵陽和朱運平就走出了房間。
宋丹梅在自己的門口跪著,一直對宋瑞龍說道:“大人明斷,民婦服判?!?br/>
剛把楊天的案子斷完,宋瑞龍就把沈靜柳天雄,鐵沖和魏碧簫叫到了自己的縣令辦公房。
各自坐定之后,宋瑞龍看著蘇仙容道:“容容,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比較的多,我們在好運來大客棧破獲的楊天被殺一案,等到有時間了,你再向碧簫和鐵沖說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香的案子給拿下。這個**香的案子一天不破,只怕就會有更多的女子受到傷害?!?br/>
宋瑞龍看著蘇仙容道:“容容,接下來你就向各位介紹一下這個**香的情況?!?br/>
蘇仙容點下頭,道:“今天晚上,在我們平安縣發(fā)生了兩起案子都和**香有重大的關(guān)聯(lián)。**香是一種新型的能讓人瞬間昏迷的藥粉,雖然這種藥粉不能讓人致死,但是這種藥粉可以讓事主很快的失去知覺,從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如果是壞人想搶劫財物的話,只要把**香一吹,就可以很輕松的得手。還有一種情況,比較糟糕一點,對人,特別是女子的傷害會大很多。這也是我們的縣令大人最擔(dān)心的?!?br/>
鐵沖的眼珠子轉(zhuǎn)動幾下,道:“容容,你說這**香可以瞬間把人給迷暈,讓事主失去知覺,達到惡人搶劫的目的,這個我還能理解,可是你說這個**香可以對女人造成傷害,怎么講?難道女孩子不可以聞,聞了以后,她們就不會生育小孩了?”
這句話問的蘇仙容的臉都有些紅了。
魏碧簫很大方的對鐵沖說道:“我說鐵捕頭,你以為那些搶劫的人把一名女子給迷暈之后,她們就是為了搶那些女子身上的錢財和首飾嗎?你想一想這女人的身上到底還有什么值得那些搶劫的人去搶的?”
鐵沖用手拍著自己的腦門,道:“哦,我明白了。這群害人之馬,早就應(yīng)該把他們給清理了?!?br/>
宋瑞龍很嚴(yán)肅的說:“這件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它不僅僅是關(guān)系著平安縣女子的安全和貞潔,更關(guān)系著平安縣百姓的安危,本縣身為父母官,倘若不能把這顆毒瘤給拔除了,本縣就把烏紗帽給摘了?!?br/>
魏碧簫也表態(tài)道:“我最恨的就是那些人,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那些女孩子,倘若讓我抓住了這些人,我非把他們的皮給扒了不可?!?br/>
蘇仙容道:“接下來,我簡單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兩起涉及**香的案件給大家說一下。第一個案子的兩名當(dāng)事人是兄弟二人,一個叫包打,一個叫包聽。這二人把我哄騙到一處沒有人住的舊宅子里,用帶有**香的香囊,將我迷暈之后,企圖做不軌之事,好在宋大哥及時出現(xiàn),把我從那兩名惡人的手中給救了出來,不然,我可就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