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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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愚人節(jié)。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一切的征兆都告訴我,今天可能不太吉利。
也許是昨晚上我沒關(guān)好窗戶的緣故,大清早就被一陣子冷風(fēng)吹醒了,打眼一看,我就看見了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手機(jī)上顯示的時間是六點(diǎn)三十,很是讓我抓狂。
嗎的我還沒睡舒服就醒了這他嗎是在逗我?!
就在我要抽支煙解解悶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煙還在枕頭邊,打火機(jī)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結(jié)果后面內(nèi)急,跑廁所開大招,抬頭一看。
火機(jī)就在廁所里的抽水器上,煙又沒帶。
我草。
“你咋一副要死滴樣子?”胖叔見我一臉惆悵的坐在床上抽煙,他也好奇了:“出撒(啥)事了?”
“總感覺今兒運(yùn)氣不好。”我說著,拿火機(jī)就要點(diǎn)煙,可任由我怎么按,怎么打,火苗死活都不出來,尷尬無比。
胖叔一點(diǎn)都不信邪,直截了當(dāng)?shù)膹奈沂种袏Z過火機(jī),說是這火機(jī)可能是出問題了,然后輕輕一打,火苗竄出來了。
“你再試試?”胖叔遞還給我,我接過后,再度出現(xiàn)了以上尷尬的情況。
反反復(fù)復(fù)的來了十多次,結(jié)果相同。
火機(jī)在我手里,死活都打不燃,火機(jī)在胖叔手里,只需一次即可。
胖叔沉默了很久,試探著問我:“你四(是)做撒(啥)天怒人怨滴事咧?咋這么霉?”
“我能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兒啊?”我一臉不樂意的反問道,心說胖叔這話咋這么難聽呢,感情我還能去殺人放火了?
姓易的是個好青年,大家都這么認(rèn)為,古道熱腸易,劍膽琴心易,各種各樣的稱號伴隨著我的童年,哪怕是.......
我想到這里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自己手里的打火機(jī),表情一僵。
嗯......得想想我最近都干啥了......
“趕緊穿衣服收拾一哈,餓們氣(去)機(jī)場,接小海他們?!迸质迮牧伺奈业募绨颍鹕沓隽宋葑訋臀遗鹆嗽顼?。
我哈欠連天的點(diǎn)著頭答應(yīng)。
海東青今天就回來了,與他一同來貴陽的,還有他的親生爺爺。
說真的,我對那老爺子還是很好奇的,一個能讓八號當(dāng)鋪這么多人害怕的人,究竟有什么與常人不一樣的地方?
海家老爺子,小佛爺知道這名號,師爺也知道,就這么看的話鳥人他老爺子還是挺牛逼的。
一個小時后。
我跟胖叔如約到達(dá)了龍洞堡機(jī)場,在接機(jī)口外,我跟個小流氓似的蹲在路邊抽著煙,哈欠就沒停下過,仿佛是熬了好幾天的夜一般,隨時隨地都能睡過去。
胖叔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比我好,站在那兒就跟在家里沒兩樣,左手拿著一包從家里帶來的泡椒鳳爪,右手則拿著一瓶雪碧,喝得不亦樂乎。
“咋還沒來啊,晚點(diǎn)了?”我自言自語的回頭看了一眼,見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我搖了搖頭,點(diǎn)上一支煙又抽了起來。
就在剛抽沒兩口的時候,只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種熟悉的感覺霎時從我心底竄了上來,在心里蔓延而開。
“鳥人???”我回過頭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我身后彎著腰的海東青,他還是那副老樣子。
一身簡單的黑色休閑服,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只不過他的表情沒原來那么欠收拾了,起碼還能見到一些笑容不是?
“我回來了。”海東青笑道,滿臉輕松。
我站起身,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他,見他跟原來相比沒什么變化,我咧著嘴笑了笑,重重的抱了抱他:“孫子誒,你在外面玩得咋樣,想大爺沒?”
在我說出這話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海東青臉色尷尬了,然后一陣蒼老的笑聲忽然從海東青背后傳了出來。
“小伙子,他才是我孫子。”穿著黑色唐裝的老頭哈哈大笑著,對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就是姓易的那個小伙子吧,不錯,一表人才?!?br/>
“老爺子好......”我的笑容肯定比海東青的更尷尬,沒跑。
海老爺子是個面容慈祥的老人,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可以讓他不開心一般,跟他聊了幾句,我的心情都不由得放松了起來。
“海老爺子,餓帶你們氣(去)吃頓好滴,給你們接接風(fēng)?!迸质宕笫忠粨],領(lǐng)著我們上了出租車,他跟老爺子一輛,我跟海東青一輛,要不然擠著難受。
畢竟胖叔一個人坐后座就足夠了,要再多一個人,那么被他擠的人就不是一般的有壓力了。
我體會過,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yàn)了。
“鳥人誒,你這段時間到底跑哪兒玩去了,給我說說唄,咱們可是兄弟啊,有啥不能說的對不對?”我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著,不停的套著海東青的話。
海東青瞟了我一眼,說,就不告訴你。
“老子抽你你信么?”
“你打不過我?!焙|青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然后又忍不住補(bǔ)充了一句:“真的?!?br/>
“草,你說話別那么直接行么?!蔽覑瀽灢粯返目粗?,見他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我急忙乘勝追擊:“你爺爺來貴陽是旅游的?”
對于海老爺子這種傳說中的人物我不是一般的好奇,他來貴陽是旅游,還是辦事?
如果是旅游的話,我就好好帶老人家出去玩玩,順便多拍拍馬屁,去天津旅游的時候起碼也有個人能罩著我。
如果是辦事的話.....
“不是,是辦事的,我不是求過你,讓你幫我一個忙嗎?!焙|青低聲說道,試探著問了一句:“木頭,你答應(yīng)我的還算數(shù)嗎?”
我氣得笑了起來。
“去你祖宗的,老子答應(yīng)你的事啥時候沒兌現(xiàn)過?”我一巴掌就拍在了海東青的后腦勺上,他看了看我,樂呵呵的笑了。
“最近跟周雨嘉發(fā)展得怎么樣了?”
說句實(shí)在話,我是萬萬沒想到啊,鳥人竟然會忽然問這種話,你讓如此羞澀的老子怎么回答你這個......
“還行,還行。”我呵呵笑著,然后一愣:“你是咋知道我們在發(fā)展的?”
“傻子都能看得出你喜歡周雨嘉,別裝了?!焙|青低聲說道:“看你滿面春風(fēng)的樣子,我就是試探你一下,結(jié)果你真招了?!?br/>
我揉了揉自己的臉,疑惑道:“老子表現(xiàn)得有那么明顯嗎?”
“很明顯......”
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在北京路附近一家稍微上檔次點(diǎn)的飯店下了車,包間已經(jīng)找周巖幫忙打電話訂好了,定金估計(jì)他得找我報銷,這孫子摳門的地步已經(jīng)超脫天際了,我竟然跟他是朋友,真他嗎深以為恥。
當(dāng)然,如果我是他,我肯定也得找人報銷飯錢,這是絕對的。
飯桌上的氣氛很凝重,不對,不是凝重吧,應(yīng)該是生分?
我說不清。
當(dāng)著海東青家老爺子的面兒,總感覺不能像原來那樣鬧騰,起碼臟話粗話得改改不是?
而且吃像也應(yīng)該注意一點(diǎn),不能每次都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太丟人。
“別拘束,該吃吃,該喝喝。”海東青往我碗里夾了一筷子菜,說道。
海老爺子笑瞇瞇的看著我,問我:“你家老爺子是易歸遠(yuǎn)吧?”
我動作頓了一下,沒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小青這次回家給我說起你,我才想起來,幾年前跟易老爺子有過一面之緣,他確實(shí)是說自己有個叫易林的孫子。”海老爺子大笑道:“小伙子,聽小青說你本事不錯,看來你深得你家老爺子的真?zhèn)靼 !?br/>
我沒在意海老爺子的這些問題,而是在意一個不該在意的地方。
“小青?!蔽椅嬷炫掳炎炖锏娘垏姵鰜?,身子一抖一抖的看著海東青:“小青,你的名字可真是霸氣側(cè)漏啊?!?br/>
海東青掃了我一眼,呵呵笑著,把匕首拿了出來輕輕放在桌上,意思不言而喻,隨后他幾近是咬牙切齒的說:“爺爺,能不能別叫我這個名字了。”
“小時候叫你小海比較順口,但后來一想,小名不都是最后一個字么?!焙@蠣斪幽闷鹁票凸嗔艘豢冢笮χ?。
“我這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來貴陽可不是旅游的,我是......”海老爺子忽然說起了正事,站起身走到了我跟胖叔身旁,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他就在我跟胖叔不敢相信的目光下,深深的彎下腰鞠了一躬,一直都沒站直身子。
“老爺子您趕緊去坐著!快?。e這樣?。。?!”我急忙去扶他。
“有事相求。”海老爺子苦笑著說:“還是件麻煩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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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了,老規(guī)矩哈。
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一天一更,跟往常的周末一樣,大家要淡定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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