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驚現(xiàn)故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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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驚現(xiàn)故人(一)
067 驚現(xiàn)故人(一)
此時,由不得玉悠走神。因為,上首的貴妃是笑著夸完賀蘭伊人之后,把目光移向了她上首的安平縣君。當(dāng)然,安平縣君對此是淡定極了。貴妃沒有再問話,相反是轉(zhuǎn)了目光略過玉悠,直看向了她旁邊的莫寧兒。
貴妃是道:“本宮記得莫尚書當(dāng)年可是蟾宮折桂,想來莫家姑娘也定是家學(xué)淵源了。今日一瞧,莫家姑娘落落大方,莫府教養(yǎng)的好啊。”無故這般的,貴妃是夸贊了莫寧兒話。
莫寧兒得貴妃這般稱贊,臉是紅了起來。不過,可能真是家學(xué)淵源啊,這位馬上就是揚起臉,大方的回了話,道:“臣女比不得爹爹,哪有那么大學(xué)問。臣女自幼酷愛騎射,仰慕沙場英雄。”
對于莫寧兒話里武遠勝文的喜愛之意,貴妃是笑道:“莫家姑娘,真乃巾幗不讓須眉。”
對于貴妃此般拔高了莫寧兒,玉悠不解其意。不過,她瞧著自己能醬油著在御花園里打發(fā)時辰,也就是配合著眾人一般,聽聽這場戲了。
好在,貴妃接下來的時候里,倒是沒有再如此關(guān)愛哪位名媛。只是在歌舞之余,還是盡到地主之誼的每人問上幾句。直到這場玉悠眼中有些莫名其妙的宮中之行結(jié)束,在與眾人道了別,玉悠總算是腦子不用再多思考了。
那一刻,玉悠回過神來。她總算想起賀蘭伊人那首《綠腰》賦,熟悉在哪里。這貨不是唐朝的詩人李群玉寫得那什么《長沙九日登東樓觀舞》來著。話說,這首詩名氣不是太大,如果不是前世那什么玉悠對古舞的飄飄欲仙感興趣,她還真沒心思能讀得這首詩呢。
記得那什么原文跟賀蘭伊人這一比,這三處小地方不一樣。
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
華筵九春暮,飛袂拂**。
翩如蘭苕翠,婉如游龍舉。
越艷罷前溪,吳姬停白纻。
慢態(tài)不能窮,繁姿曲向終。
低回蓮破浪,凌亂雪縈風(fēng)。
墜珥時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一處,就是北國換南國。二處,就是御園換華筵。三處,就是舞姬換吳姬。這反應(yīng)了半晌,玉悠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這一想后,玉悠卻是不得不在意了,話說,到底是賀蘭伊人抄襲了李群玉呢?還是純屬巧合。
在玉悠想著這賀蘭伊人時,儲秀宮的一個宮人湊近了玉悠身旁,是小聲道:“貴妃娘娘傳召姑娘。”
這等消息,玉悠聽后,自然忙是謝過話。然后,還是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小荷包,遞給宮人,道:“請姑姑喝杯水茶。”宮人臉色恭敬的接過了荷包,然后,是自在的把荷包往她袖里一塞,才道:“奴婢只是一介小宮女,當(dāng)不得一聲姑姑。此,還要謝過姑娘的好意。”
收禮的宮人很大方,當(dāng)然,玉悠只當(dāng)結(jié)個善緣。她沒有想著,這一個小荷包就能讓宮里的人精,給個好處什么的。
隨后,宮人領(lǐng)著玉悠前往儲秀宮。在到了儲秀宮的正殿大門時,玉悠見到了貴妃身邊的女官。此時,玉悠自然是忙福了身,道:“見到崔尚宮。”當(dāng)然,按說玉悠是成國公府的嫡女,無需要這般小心。不過,玉悠如此大禮,也是來之前她娘親給補的知識。
面前這位崔尚宮能力可不小,一則是貴妃的奶娘嬤嬤。二則嘛,則正五品的尚宮。按禮說,這尚宮一職的女官,應(yīng)該是在正宮皇后身邊才對。可現(xiàn)在大唐的內(nèi)廷里,元后早逝,貴妃為四妃之首,那是代掌鳳印啊。
由此,這位崔尚宮自然是仆隨主貴了。
“姑娘多禮了,娘娘正在里面等著呢。快請進吧。”崔尚宮臉上還算和氣,玉悠就瞧得出來,這一趟看樣子應(yīng)該還是沒什么不好事情。當(dāng)然,應(yīng)該給的打賞,玉悠自然不會落下。這同樣遞上一個小荷包,不過里面的份量,跟前面送給宮人那個就是內(nèi)里不同,自有乾坤了。
崔尚宮沒有拒絕玉悠的禮,畢竟,這宮廷里的潛~規(guī)則就是這樣子。收禮,那是合乎情理滴。真要是哪天你送禮沒人收了,那么,才真是要提心了。
為啥呢?因為這些在主子面前知道臉色的奴仆不收禮,只能說這禮有得收,沒得花。錢財重要,可對于奴仆來說,在這時代里奴仆的一切,就是主子一念之間的事情。跟個東西一樣不重要的奴仆,更會在意小命的重要。錢財嘛,總要擺在小命的后面。
所以,宮里的規(guī)距,自然也是通過這些尋常事,一窺兩棗的。
待進正殿后,玉悠自然是給上首的貴妃行禮。貴妃笑著讓玉悠起來后,還道:“說起來,玉氏也算枝繁葉茂啊。本宮記得,你叫阿悠,是嗎?”
“難得小女的名字,得貴妃娘娘記掛。小女不甚榮幸。”玉悠很謙虛啊,話說,這會兒連臣女都沒用,用了小女這個自稱。也算是小小的拉進些關(guān)系,畢竟,君跟臣,長輩跟晚輩,那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坐下來陪本宮說話,真要講,你喚本宮一聲姑姑都能使得。”貴妃很自然,也很親切的對玉悠說了這話。對于貴妃明顯的示好,玉悠自然是要順著桿子往上爬的,她回道:“嗯,阿悠在莊子里時,就聽祖父提起過姑姑。說姑姑是玉氏一脈里,最是尊貴之人。”
好好話,人人愛聽。所以,借著成國公府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玉戰(zhàn)老公爺?shù)拿孀樱裼普娌唤橐饨o貴妃帶上兩頂高帽子的。倒是貴妃聽著玉悠的話后,是捂著嘴輕笑了起來,還道:“國公爺贊過頭了,本宮哪擔(dān)得起。”
“聽說,你幾位兄長也是學(xué)業(yè)優(yōu)異,對嗎?”貴妃對著玉悠再是問了這話。此時,小坐了半個身子,這是挺直了腰桿的玉悠忙回道:“大哥一直得爹爹夸贊,不過二哥三哥的學(xué)業(yè),怕是差了些。”
“怕是公府的要求嚴厲吧。”貴妃嘆了這話。還是又道:“本宮想著做為姑姑,做長輩,也無甚的。找你來就是想讓你給府里親人帶些禮物,也算我這個親人的一點心意。”貴妃話落后,崔尚宮就是安排宮人呈上來禮物。
一見這禮物,玉悠不得不隨認,貴妃是用了心思的。比如,給她家祖父玉戰(zhàn)老公爺?shù)亩Y,是老人喜愛類型里,難得的一部孤本兵書《六韜策》。給她爹爹玉礽大老爺?shù)亩Y,就換成了她爹最愛的西湖龍井茶。
而到了她娘親這里,又是上等宮廷內(nèi)制的花色胭脂,純天然,無污染啊。
有了這些外,玉悠瞧著就是三個哥哥和她自己的份,也沒有漏下。不過,本著三位哥哥和她本人的禮,是用錦盒子包裝起來的,所以玉悠暫時是沒有一窺究竟了。于此,玉悠自然忙是謝道:“姑姑這般多的禮,您怕是費了好大的心思。這讓府上,哪受得起啊。”臉上,也是掛起純結(jié)的笑容。
本著玉悠習(xí)慣,她是上演了憨憨的小女兒姿態(tài)。好吧,按常理來說,哪個少女找了個好靠山,都會興奮的。不管這餌是真的,還是假的?總歸,現(xiàn)在看來是好事吧。
“府上喜歡就好。”貴妃笑回了這話,瞧著語氣里還是高興著。這之后,本著雙方那什么你有情,我有意,這氣氛是不錯滴。倒是聊了良久后,貴妃才是讓宮人送玉悠離開了儲秀宮。當(dāng)然,這禮嘛,也由宮人一道送到玉悠在宮門候著的馬車上。
在玉悠離開后,貴妃是起身回了寢宮。而她的奶娘嬤嬤崔尚宮是小聲說了話,道:“娘娘,這只述了成國公府里的東府,不過問一眼西府,合適嗎?”雖說西府沒個繼承權(quán)什么的,可在崔尚宮里,這成國公府的玉戰(zhàn)老公爺當(dāng)年可是據(jù)說很寵那個庶子和姨娘的。
“嬤嬤,買定離手。本宮下注后,自然不會三心二意。”貴妃笑回了這話。眼里哪還有什么溫柔可人之類的,存粹就是一個宮斗貴婦啊。
“娘娘說的對,是老奴多想了。”崔尚宮回了話。
貴妃聽后笑了笑,也不在意。畢竟,她知道崔尚宮是為她好。只是,有舍有得,兩頭下注,幾面交好,往往的結(jié)果相反,那就是哪個都結(jié)不了好。墻頭草什么的,一般不可靠啊。
“娘娘今日瞧著京里的淑媛,大皇子那兒,怕是得定下來了?若不然,拖久了皇上那里若是有了別的想法… …”崔尚宮很盡職啊,又是提醒了這話。打心里講,這會奶娘嬤嬤是怕她家娘娘,挑花了眼睛。
“應(yīng)該定下來了,畢竟,得給皇上那兒回了準信。”貴妃點頭,贊同的說了這話。說是這般說,可貴妃想嘛,還是得考慮考慮。所以,貴妃是閉上了眼睛,養(yǎng)養(yǎng)神。此時,她身旁的崔尚宮也是靜靜的候著,完全沒有打擾了的意思。
良久后,貴妃睜開了眼睛,她道:“嬤嬤,你說給玨兒娶了莫尚書的嫡女,那個叫莫寧兒的姑娘。如何?”
一聽這話后,崔尚宮反駁道:“娘娘,莫尚書是皇上都信重的人。這讓大皇子娶了莫府的千金,那三皇子將來如何是好?您這會兒就心軟了。娘娘可是忘記了,這宮里哪有什么真正瞞得住的往事?”很明顯著,崔尚宮指的是大皇子李子玨為抱養(yǎng),三皇子李子瑞才是貴妃的親生兒子之事。(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wǎng)(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