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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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得好,徐渭你是一個對我們國家有貢獻的人,祖國一定會記得你的。”白自立又勉勵了徐渭一番之后,掛斷了電話。
路遙倒是沒什么感覺,跟徐渭有交際的人,反正不簡單。
鄭剛卻不一樣,因為他一直以為徐渭就是商人而已,卻沒有想到,他的能耐居然那么大。
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能夠輕而易舉就搞定車子出境的事情,那起碼是省部級以上的領導,對方又姓白,除了西疆那位姓白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這可真是通天觸手,能夠通神的主啊。
不免,鄭剛對徐渭打心底開始敬佩起來。
白自立辦事兒也確實給力,幾乎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位自稱為蘇夏的粵西省省委辦公廳主任給徐渭來了一個電話。
徐渭搞不清楚車子的狀況,就把電話交給了鄭剛,鄭剛立即把車子上報,路遙也把拖車報了一下,蘇夏就明說了立即辦,等明天他們抵達了粵西首府南城的時候,他會親自給徐渭他們送過來。
這就徹底的坐實了鄭剛對徐渭的判斷,能夠讓堂堂省委一號的大秘親自登門的主兒,可真的不多。
牛逼,高大上啊。
幾乎是懷著激動的心情,鄭剛把手機遞給了徐渭,然后這老司機提起精神,開好了他的車。
時間推移,徐渭跟路遙兩人在車上似乎還在打冷戰(zhàn)一樣,誰也沒有開口多說,而是倒在車上睡覺,等第二天一大早,他們趕到南城的時候,兩個人就跟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了。
在等著蘇夏送過來的通關文件之后,徐渭他們就準備告辭,但是蘇夏看到徐渭他們這兒司機并不齊全之后,就說道:“徐總,你們這兒人手似乎不太夠,為了保證人手齊全,我就再給武警軍分區(qū)打個電話,讓他們派一個警衛(wèi)連護送你們?nèi)ュ吡_?”
徐渭感謝蘇夏的好意,但是他不太想麻煩蘇夏,便說道:“蘇主任,這樣不太好吧?影響實在是太大,我怕到時候有人說你閑話。”
“敢!”
蘇夏霸道的說道:“徐總你可是為國爭光,這事兒說出來誰都信服,再說了,最近這段時間暹羅國爆發(fā)了禽流感,局面有些混亂,有警衛(wèi)連進行護送的話,相信也可以省去許多麻煩,就這樣了,徐總你要是再推辭我們,那可就是瞧不上我們粵西了。”
這個帽子就扣得有點兒大了,但是誰都聽得出蘇夏明顯是在巴結徐渭。
徐渭便不再推辭,領了徐渭的好意,然后等蘇夏派警衛(wèi)連過來,誰知道警衛(wèi)連的人一來了之后,徐渭哈哈大笑起來。
這警衛(wèi)連的連長居然是徐渭的老熟人劉武生。
這個家伙自然就是徐渭在川蜀省阿壩地區(qū)時,有過交集的那個劉武生,從屠狼開始,一直到后來的峨眉山暴打流氓結束,大家的經(jīng)歷實在是太多。
徐渭給了劉武生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后說道:“你小子不是已經(jīng)調換了位置嗎?怎么現(xiàn)在又跑到南城來了?”
劉武生笑道:“我也沒有想到啊,在阿壩地區(qū)干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后,西南軍區(qū)重新整合戰(zhàn)區(qū)之后,我就被劃撥到南城分區(qū)來了,這可真是夠巧的,我才來沒一個星期,第一個外出執(zhí)行任務,居然是跟你合作,等到了暹羅,咱們可得好好喝幾杯。”
徐渭大笑:“那沒問題,盡管來。”
蘇夏倒是沒吭聲,但是他記住了劉武生這號人,能夠跟徐渭關系這么匪淺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當然他嘴上還是說道:“既然你們都熟悉的話,那就更好辦了,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期待你們凱旋而歸,到時候我們會在南城給你們擺慶功酒的。”
這個面子,徐渭當然要給,點頭答應之后,徐渭他們就立刻上車一同出發(fā)。
由于這一次要出國,劉武生他們是肯定不能夠帶槍械出去的,頂多就是一些冷兵器而已,但是毋庸置疑,劉武生帶的這支連隊,一定是南城軍區(qū)最好的武警力量,打架那絕對是個頂個的好手。
所以徐渭很放心,把劉武生叫上車后,兩人胡天海地的吹了起來。
時間流逝,一天半的時間一晃而過,徐渭他們在沿著東南亞的公路一路往南,穿過南越國之后,終于進入了暹羅國的土壤。
根據(jù)路標提示,再走三百公里的樣子,徐渭他們就可以抵達終點站暹羅國的首富谷城。
但是一進入到暹羅國之后,這安檢就嚴厲了許多,大概每走二十公里上下的樣子,徐渭他們就會嚴格受到一次盤查。
這讓徐渭忽然明白,路遙為什么不走航運的原因了,暹羅國的這一次禽流感勢必要比想象之中的嚴重。
航運那塊估計已經(jīng)被完全封掉,只能夠載人,不能夠載物了。
那么對于禽畜產(chǎn)品的出口那塊,徐渭相信他的業(yè)務也一定會受到一些沖擊,但是孫志剛并沒有給徐渭來任何電話,那就說明他應該可以把這些渠道原本應該走掉的貨,放到別的渠道上消化掉,那絕對是好事一樁。
徐渭的心情不免也放松了不少,他只能夠夾雜在車隊之中,隨著大流慢慢的往谷城慢慢趕去。
可是徐渭他們完全沒有料到的是,在越靠近谷城的時候,那安檢就更加的復雜,挪動的速度就越慢,更加讓徐渭沒有料到的是,這兒的局面混亂了許多。
不停的有暹羅人在馬路上亂奔,后頭卻跟著許多的暹羅警察在緊追不舍。
徐渭沒看新聞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問劉武生說道:“劉武生,這是怎么回事兒,知道嗎?”
劉武生說:“我也只知道個大概,據(jù)說這一次暹羅國爆發(fā)的禽流感,是帶傳染興致的,禽畜不能夠幸免之外,這人也能夠感染上,估計這些人應該是在進行檢測的時候,被查出有一些異樣的情況,然后需要被暫時隔離觀察,但是他們不肯,所以就出現(xiàn)這種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