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三章 事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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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詫異:“賽西施,你好像有事兒瞞著我呀。”
賽西施說:“我哪里有要瞞你的意思啊,是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因為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萬一我沒辦成的話,豈不是白說了?”
徐渭來了興趣:“賽西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還不是揭陽地區(qū)的生意基本上給我做飽和了,現(xiàn)在生意遇到了瓶頸,而昆山那兒的原石產(chǎn)量卻節(jié)節(jié)攀升,前段時間他跟我說,他在把原石礦挖下去大概三十多米之后,又掘出一條新的礦脈出來,里頭蘊藏的原石品級更高更好,急需要拓展市場,我這不就把目光放到了羊城?”賽西施說。
這個情況是徐渭始料未及的,當初在窺探那片原石礦脈的時候,徐渭就從中窺探到這批礦藏很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在掘進去之后,居然還有另外一條礦脈伴生,簡直就是賺大發(fā)了的一件事情。
但徐渭也有些不高興的是,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昆山跟賽西施兩個人都不跟自己匯報呢?
這是什么意思?
徐渭沒必要跟賽西施藏著掖著,他把心中的不滿跟賽西施一說,賽西施立即反駁徐渭說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得問問你自己,前段時間,你哪回手機能夠打通了?反正你就是個甩手掌柜,只要分紅到手就成,我跟昆山一合計后,就把這事兒敲定下來,反正礦石都是死的,我們不怕你來查。”
徐渭汗顏,賽西施倒確實沒有說假話,他雖然人在西疆,可是有段時間是去了吉坦地區(qū)的,那兒他的手機可沒什么信號,接不到國內(nèi)來的電話也很正常。
倒是他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徐渭連忙給賽西施道歉,賽西施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道:“沒看出來,你徐渭雖然很混蛋,但也很識實務(wù)嘛。”
“……”
徐渭竟然無言以對,瞪了賽西施一眼之后說道:“別得了便宜還不賣乖,你事兒都還沒有完全說清楚呢,接下來你到羊城來又碰上什么難事兒了?”
賽西施這才說道:“知道啦,其實羊城這兒我熟,以前我就在羊城這邊做過生意,只是后來跟人起了利益沖突,被迫去了揭陽地區(qū),如果我還想要在羊城重新做生意,就必須要走通一個人的關(guān)系。”
“誰。”徐渭問道。
賽西施說:“羊城石商邱富貴。”
“這是什么來頭?”徐渭還真沒聽說過這號人,其實這也沒什么,因為徐渭在原石生意這塊,還真的沒有走到南邊這兒來過。
在經(jīng)過賽西施的一番介紹之后,他才對這個人有過一些了解。
原來這邱富貴也算得上是一號奇人了,他出生在大西北貧困省份甘省,家里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的農(nóng)民,在出了邱富貴這么個家伙后,當時他就在村里頭鬧出了一件大事兒。
在八十年代改革開放初期,這家伙就南下羊城,鼓搗回了一批電子手表到甘省蘭城進行買賣,本來生意還不錯,但是那會兒內(nèi)陸遠沒有現(xiàn)在發(fā)達,思想這么開放。
邱富貴剛剛成為萬元戶,就被當?shù)貓?zhí)法部門,以割資本主義尾巴的名義抓進去拘留了半年。
按理來說,邱富貴經(jīng)歷這么一次打擊之后,應(yīng)該老實點兒。
可是這家伙卻趁著這次劫難,偷偷的讓他的朋友,在過來探監(jiān)的時候,給他郵寄了一份信到京都那位改革總設(shè)計師家里去。
誰都沒有想到,這封信居然真的被總設(shè)計師看到了,而且還下了指示到甘省。
這家伙因禍得福,不但被提前釋放,而且還落了個甘省改革先鋒的名號。
且不說這個頭銜是不是有些太大,也不說這樣是不是合理,反正邱富貴出來后,有了尚方寶劍,那是擼起袖子加油干,沒過幾年,他就成為了有名的富豪,在甘省是一號人物了,在這羊城也是一號人物。
只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劍走偏鋒的,邱富貴在輝煌的時候,加入了香港籍,然后干的一些坑們拐騙的勾當露出了原形,被有關(guān)部門盯上。
為此,他又被抓進去關(guān)了十年,手中的財產(chǎn)更是被罰沒得幾乎殆盡。
相信,等他出來之后,這個人基本上也可以蓋棺定論。
但偏偏他就跟那史玉珠史老板一樣,人生充滿了傳奇性,也充滿了戲劇性,他居然又一次發(fā)家了,而且這一次走的是買賣原石的路子,居然硬生生的又成為了羊城原石方面的一霸,控制著羊城原石交易市場差不多六十的市場份額。
所以,每一個想要進入到這個圈子之中的生意人,到羊城來,是必須要去拜邱富貴門頭的,賽西施也不例外,她也照樣去拜了,可是邱富貴卻沒見她,據(jù)說是他最近迷上了一種來自于西疆的水果,每天為吃不到這種水果在犯愁,沒興趣去搭理任何人。
賽西施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才想要到市場上來淘換這種水果來著。
徐渭聽完之后,哭笑不得:“沒看出來,這邱富貴也算是一號有意思的人,只是你不是去過西疆嗎?難道不知道這水果或許跟我有關(guān)系?”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去西疆的目的,不是去了解水果的。”賽西施反駁,那眼神一婉轉(zhuǎn),徐渭就覺得渾身直哆嗦,覺得好像是被賽西施發(fā)出了一萬點傷害似的。
夠辣夠大膽,徐渭卻無福消受,他連忙岔開這個話題后說道:“你剛剛說你做生意得罪人了,這人是誰?”
“這個人是羊城道上的,叫做漁霸,是北方佬,當初瞧上我的美色了,想要跟我好,我沒答應(yīng),他就硬來,結(jié)果被我把臉抓爛,去醫(yī)院住了段時間,我就趁著這個機會去了揭陽。”賽西施說。
徐渭便感覺格外的怪異,他又看了看賽西施那涂得紅艷艷的手指甲,頓感惡寒。
只是靠著一雙手就把這個漁霸抓得進醫(yī)院去住院去了,想必一定被抓得很慘,甚至可能是破相了,這賽西施難道練的是九陰白骨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