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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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加瑪搖頭說道:“就是知道你回來了,所以她才給蒲玉樂通風(fēng)報信。”
徐渭奇怪的說道:“為什么她不給侯賽東報信?兩個人聯(lián)合起來的話,勝算不是更大?”
迪加瑪便搖頭說道:“那我只能夠說你太不懂這個女人了。”
徐渭說:“什么意思?”
迪加瑪說道:“很簡單,她之所以跟安薩馬茍合,不外乎就是想要在這吉坦鎮(zhèn)圖個安寧穩(wěn)定,長長久久,現(xiàn)在安薩馬一倒,她必定得找個備胎來鞏固她現(xiàn)在的地位。”
徐渭一點就透:“你的意思是,倒了安薩馬,就會有下一個安薩馬填充進(jìn)來?”
迪加瑪笑道:“不錯,現(xiàn)在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了吧?”
徐渭冷笑不止。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吉若思或許從頭到尾都沒有明白過徐渭的能耐,她以為把蒲玉樂搞過來,就一切高枕無憂了嗎?
實在是幼稚至極。
她要是夠聰明,同時把兩個人都弄過來的話,徐渭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因為他現(xiàn)在手里,說白了就是弄了一支雜牌軍在手里。
嚇唬嚇唬人可以,真的要真刀真槍的干,他不敢保證他有幾分勝算。
但只是單槍匹馬的干,徐渭還真的不怕。
“迪加瑪,謝了,這一次情報錢,我給你十萬美金。”徐渭非常爽快的說。
迪加瑪搖頭說道:“別啊,別老是給我錢啊,我并不缺錢,能不能夠換成其他的報酬?”
“那你想要什么?”徐渭說道。
迪加瑪說:“能不能夠給我搞一個華夏的護(hù)照?”
徐渭警覺的說道:“迪加瑪,你想要干什么?”
迪加瑪連忙安撫徐渭說道:“徐先生,你別緊張啊,我就是想要弄個護(hù)照,給自己多一個逃匿的渠道而已,你以為我敢去華夏搞什么小動作嗎?”
徐渭仔細(xì)想了想,覺得迪加瑪?shù)故菦]有說假話,因為他這種人,只要進(jìn)入了境內(nèi),恐怕瞬間就會被某些部門監(jiān)控起來。
反正這種事情也不算是太過于過分的事情,但徐渭不想答應(yīng)得太死。
他說道:“我想以想辦法,搞的定就搞,搞不定你也別怪我。”
“那就多謝了。”迪加瑪點點頭之后,見到?jīng)]有人注意他之后,他立即從徐渭這兒溜走了。
徐渭在喝了一杯伏爾加之后,也迅速離開了酒吧。
有了可靠的情報,徐渭知道了敵人的動向,接下來的事情那么也好辦了。
給徐渭的就是一條路,就是提前把吉若思終結(jié)掉,然后等著蒲玉樂過來自投羅網(wǎng),把他一網(wǎng)打盡。
那么對于吉若思這個人,徐渭也沒什么好說的。
回去之后,徐渭把許諾召集過來后,跟她把這件事情一說,指明讓許諾帶路,再去一趟吉若思的美容院。
哪知道,許諾卻搖頭說道:“徐渭,你聰明一世,卻在這個時候糊涂了。”
徐渭奇怪的說道:“我怎么糊涂了?”
許諾壞笑道:“你怎么就一條路走了?其實擺在你面前的,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包你不費一兵一卒,把這兩個對頭全部干掉。”
“什么辦法?”徐渭問。
許諾說:“咱們何不把吉若思控制起來,然后讓她以她的名義,去給侯賽東發(fā)一個消息,把他給騙過來,然后讓兩撥人進(jìn)行火拼?”
徐渭一驚,贊許的看著許諾說道:“沒想到你頭腦居然這么靈活啊,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但是也有一個問題,侯賽東會相信這一切嗎?”
許諾笑道:“侯賽東當(dāng)然不會相信,但是如果咱們讓吉若思以安薩馬老情人的身份去給侯賽東發(fā)消息,你覺得侯賽東還會選擇不信嗎?”
這么一說的話,那就完全可以行得通了。
確實。
安薩馬是被抓走了,可是他的手下沒有被抓走,也沒聽他的手下樹倒獼猴散了,應(yīng)該他們還是團(tuán)結(jié)在一起。
或許,蒲玉樂肯跟吉若思狼狽為奸,也是看中了這一只隊伍。
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吉若思在這支隊伍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侯賽東必定也會看中這一切。
他一定會來。
想通這些之后,徐渭的心中大概也有了想法,知道該怎么操作了,而這個提議是許諾想出來的。
他是看許諾,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聰明,情不自禁之下,他抱住許諾的腰,提了起來在原地轉(zhuǎn)了三圈。
許諾是受寵若驚,又羞又喜。
偏偏讓她感覺到郁悶的是,唐于世這個時候敲開了他們的房門,在瞧見這一幕之后,他立即對著徐渭他們說道:“對不起,老板,我不知道你這個時候在泡妞,繼續(xù),你們請繼續(xù),我就在外頭等著,等你們好了我再進(jìn)來。”
說著,唐于世恭恭敬敬的退了出來,并且關(guān)上了門,可是那一臉曖昧的笑容,怎么樣都難以讓人釋懷。
徐渭倒是沒什么,許諾卻總覺得唐于世是在笑她一樣。
她一把拍開徐渭,整理了一下衣裳之后怒道:“到底是流氓,有什么樣的老板,就有什么樣的屬下。”
徐渭卻壞笑說道:“許諾,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道理你都不懂呀?”
“滾!!”許諾指著大門口,擠出了這么一個字。
徐渭便說道:“別啊,許諾,其實我來找你,還是有事情的,吉若思那兒你到底幫不幫我去帶路呀?”
許諾說道:“我試試吧,但是能不能夠進(jìn)去,我不保證。”
徐渭說:“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一定能夠幫著你進(jìn)去,就是你得吃點兒苦頭了。”
“什么苦頭?”許諾問。
嗖的一下。
徐渭的手中忽然多出了兩枚銀針,往許諾的臉上迅速那么一扎,許諾就感覺到一陣刺痛之情浮現(xiàn)在心頭,緊接著,她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在開始變形,鼻子跟嘴極其不自然的往一邊歪斜。
許諾感激自己要瘋了,她跑到鏡子面前一看,瞧見鏡子之中的她,一副哇瓜裂棗,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樣子之后,她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徐渭,你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