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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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徐渭三步兩步走了回來,就這么居高臨下的審判著賽西施。
賽西施糾結(jié)而又煩惱。
可是被徐渭蹂躪一頓,總好比被嚇?biāo)缽?qiáng)。
更何況,賽西施相信徐渭不是這樣的人,她又開始打感情牌:“徐渭,我知道你絕對不會這樣的,咱們再怎么樣也算是合作伙伴,對不對?”
“對啊,夫妻是合作伙伴,情侶也是合作伙伴,任何時候都存在著合作關(guān)系,再說了,我們能不能出去還不知道,要不然我委屈一下,你就從了我唄。”徐渭嘿嘿直笑,一屁股坐在了賽西施的身邊。
賽西施就差沒有當(dāng)場嚇尿。
而且更加讓她郁悶的是,明明是她在吃虧,卻說得徐渭好像吃了虧似的。
不免,賽西施低吼道:“你就使勁貶低我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思想,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要把自己標(biāo)榜得跟個王子一樣,我鄙視你。”
“哈哈哈哈……”
徐渭狂笑,一雙手摸上了賽西施的腹部,慢慢的往上爬。
賽西施激吼:“徐渭你……你還真來呀。”
徐渭邪惡的笑道:“你都鄙視我了,都說我是癩蛤蟆了,癩蛤蟆就得干癩蛤蟆該干的事情,正好我也沒有吃過天鵝肉,今兒就嘗嘗唄。”
說著,徐渭順勢往賽西施的圣女峰上一握。
賽西施就差沒有當(dāng)場崩潰。
她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沒事干嘛要多出這么多事情來啊。
現(xiàn)在又把徐渭這頭狼招來了。
聽著那急促的呼吸聲,她就知道在劫難逃。
一抹絕望之色浮現(xiàn)在她的臉上,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既然無力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被生活XX的滋味吧。
但是反觀徐渭。
他分明就是想要教訓(xùn)一下賽西施,可是在看到賽西施那有點(diǎn)兒享受的表情后,他心底認(rèn)定,賽西施其實也是一個浪貨,就是這張嘴太賤了。
而他修理賽西施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真要把賽西施XXOO,那也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又過了幾把手癮后,徐渭便松開賽西施,然后虎著臉說道:“賽西施,乖乖躺在地上啊,哥哥馬上我就來了。”
結(jié)果賽西施這妞還真聽話,她還真的往地上躺了。
這場景看的徐渭哈哈大笑,然后笑著提起自個兒的衣服,往山洞外頭走去。
直到許久后,賽西施都沒有感覺到徐渭對她的侵犯。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被徐渭給耍了。
一陣懊惱之情浮現(xiàn)在她的心頭,但是她還是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飛速撿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個兒穿上,然后又迅速往山洞外頭跑。
等出了山洞后,徐渭也已經(jīng)換上了衣服。
非常自然的給徐渭拋了個白眼后,賽西施自然不會再去跟徐渭提剛剛那茬。
而徐渭也沒有心情跟賽西施提那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
因為他們碰到了難題。
賽西施或許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場景,徐渭卻已經(jīng)來這兒看過幾次。
原來這兒是一個深峽地帶。
徐渭在摟住賽西施沒入洪水之中后,是那顆一目天珠護(hù)住了徐渭,讓徐渭始終保持著清醒落入這兒。
徐渭是大概計算了一下時間的,他在洪水之中沖擊了大概兩個小時的樣子。
按照一個小時六十公里計算,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距離崗嘎村大概一百二十公里外的地方。
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到了緬甸。
至于具體是緬甸哪個地方,他無從得知。
事實上,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出去的可能性,因為這一帶的深峽地帶,根本就沒有路可以出去,除非繼續(xù)順著水路往下游走。
但是這種可能性又有多少呢?
一種絕望之色浮現(xiàn)在兩個人的心頭,徐渭說道:“咱們現(xiàn)在也出不去了,等洪水小些了,看看到時候有沒有希望出去吧。”
賽西施只能夠同意,兩個人又折回山洞,補(bǔ)充體能,然后休息。
在繼續(xù)呆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水流終于小了一些,徐渭又四處看了一下,然后從山崖上掰了一顆樹木下來后說道:“咱們順著水路往下走吧,只能夠賭運(yùn)氣了。”
賽西施點(diǎn)頭答應(yīng),兩個人抱著樹木潛入水中后,立即順著水流朝著下游奔去。
不得不說,徐渭跟賽西施兩個人的運(yùn)氣還算不錯。
過了這一帶的深峽地帶后,他們看到了村落的出現(xiàn),兩個人喜上眉梢,朝著岸邊游去。
但樂極生悲的是,他們找到的這個村落,是緬甸北部山區(qū)之中的,某個常見的臨時據(jù)點(diǎn)。
這種據(jù)點(diǎn)是專門用來替過路的毒梟進(jìn)行臨時休息的地方。
很不幸的。
徐渭他們碰上了毒梟。
在他們上岸的時候,就被毒梟的手下用槍頂住了腦袋。
一番排查,在確定徐渭他們身上并沒有任何殺傷性武器后,這幫人的頭頭終于出現(xiàn)。
這是一個臉上有著一條刀疤的中年人。
大約四十上下的樣子。
身上卻有著一絲極其暴躁的味道。
而且讓人非常尋味的是,比起他的手下,一個勁的盯著渾身濕透,身材玲瓏有致的賽西施來說,他對徐渭更感興趣。
這讓徐渭本能的覺得這家伙很不好惹。
“你是誰?能夠聽懂華夏話嗎?”徐渭問了一句。
“噢?你也是華夏人?”這中年人訝異的看了徐渭一眼后說道:“在這一帶,人們都叫我烏山,你也可以這樣叫我,你呢?”
徐渭想了想后說道:“我叫徐渭。”
“徐渭?”烏山想了想后說道:“江南徐渭?”
徐渭大為奇怪:“咦?我的名頭這么響,連你這號人也知道我?”
“哈哈哈……”
烏山哈哈大笑:“當(dāng)然,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滇南幫的謝鐸是我的拜把子兄弟吧?”
徐渭頓感倒霉。
怎么這個世界這么小,早知道他就用假名。
不過烏山在這么說了之后,并沒有急著解決他,這讓徐渭感覺到了一絲生機(jī)。
在烏山把他和賽西施押回?fù)?jù)點(diǎn)進(jìn)行關(guān)押后,烏山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徐渭還以為他們會經(jīng)歷漫長的等待時間,但是烏山只花了十來分鐘后就重新折返回來說道:“徐渭,剛剛我已經(jīng)跟滇南幫聯(lián)系過了,他們要買你的命,價格一千萬,就在邊境線上交易,現(xiàn)在提前通知你一聲,冤有頭債有主,死后要報仇的話,就去找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