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 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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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可不怕這樣的高個子,在看到高個子拽緊了拳頭準備對他沖擊的時候,他是在想著到底該怎么修理這個家伙。
但這個時候,于詩意跟著殺進了進來,在那兒傻乎乎的大喊道:“徐渭,你沒事吧?”
“沒事。”徐渭搖搖頭,那高個子卻一眼被于詩意清純之中透露出的點點成熟味道驚艷到了。
再一對比身邊的女伴,瞬間這女伴就成為了垃圾。
一抹邪邪的笑容浮現(xiàn)在高個子的嘴角,他作勢往舞池里一擠動,對著于詩意的屁股后頭摸了過來。
“找死!”
徐渭眼疾手快,抱住于詩意忽然一個轉身,高個子的手居然摸在了徐渭的屁股上面,高個子驚愕,但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襠部一陣劇痛。
原來徐渭趁勢追擊,一個后勾腿勾在高個子的褲襠里頭,打了個正著。
一抹壞壞的笑容浮現(xiàn)在徐渭的臉上,他又對著高個子狠狠的踢了一腳,直接踢入了人堆之中。
現(xiàn)場噪音實在是太大,高個子的慘叫聲根本就翻不起任何浪花,甚至沒人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就被人堆徹底的淹沒。
反倒是于詩意,根本就沒有察覺出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因為那個過程實在是太短,可以忽略不計。
她被徐渭剛剛那么一摟,一種刺激而又緊張的感覺在她的心底升起。
在霓虹燈的照射下,于詩意猶如一個迷人的小妖精一樣,跟徐渭跳起了貼身熱舞。
火辣而又香艷。
那柔嫩肌膚帶來的滑癢感覺,讓徐渭的心底在這一刻猶如狂奔過一萬只螞蟻一樣。
于詩意在他的眼里變得這樣的迷人,尤其是于詩意身上散發(fā)出來那股淡淡的香味,讓他有些意亂情迷,一雙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沖。
于詩意幸福極了。
引誘了這么久的獵物終于要上鉤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DJ忽然把音樂停了下來,燈光一關,現(xiàn)場人猛然清醒,徐渭一看到自己過火的舉動之后,他連忙收回,抱歉的對著于詩意笑笑之后,迅速退場。
這個舉動讓于詩意好生失落,到底是她想太多了,還是徐渭只是一時的沖動,他的心底從來都沒把她當一回事?
只是,有些問題永遠都沒有答案。
于詩意意興闌珊的尾隨徐渭而來,徐渭已經找酒保要了一瓶伏爾加,坐在桌子上喝了起來。
于詩意也坐下氣鼓鼓的說道:“就你一個人喝呀?”
徐渭放下酒瓶子說道:“那我給你倒點兒?”
“你喝過的我才不要!”
“毛病!”徐渭白了于詩意一眼,提起酒瓶子準備再灌一口,但他一眼又瞟到剛剛那個高個子帶著兩個人朝著他快步走了過來。
徐渭微微皺眉,心說這高個子真是自找苦吃,還嫌揍揍得不夠。
剛剛準備再給他一點兒顏色瞧瞧,結果徐渭居然一眼看到田家炳從另外一個方向跑了過來,拉住高個子就往外頭走。
徐渭大呼奇怪,田家炳怎么跟這高個子攪合到一起去了?
喊了一句老田,田家炳并沒有聽到之后,徐渭拉著于詩意就往外頭走。
田家炳這會兒已經把那高個子送走,一個人蹲在迪吧門口的梧桐樹下抽煙。
徐渭走過去踢了他一腳說道:“二哥,你怎么在這兒了?”
田家炳一看到是徐渭之后,喜上眉梢:“老弟,原來是你啊,咋到江南來了也不呼我?”
不過在看到于詩意之后,田家炳的臉上又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徐渭懶得搭理這茬,蹲下找田家炳要了根煙之后問道:“剛剛那高個子什么來頭?”
“你看到了?”田家炳吃驚的說了一句,臉色黯然:“哎,這事兒我估計你遲早也不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他叫做陳全,是江南四海貿易公司的老板,以前是江南湘窖酒業(yè)公司的經銷商,現(xiàn)在跟咱酒廠簽訂了合約,墨亦把酒吧以及酒店的經銷權給了他了。”
徐渭的臉色格外的難堪:“這不是胡鬧嗎?我不是把江南市的代理權全部給了你嗎?”
田家炳連忙解釋:“這事兒也不怪墨亦,其實都怪我,是我只顧著走高層路線,在普通市場的流通上面做得不盡人意,墨亦急著拓展市場也正常,所以我就讓了出來。”
“不行不行,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但是弟弟我一定得給你留著,這個經銷權的事情不用多說了,我回去處理!”徐渭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可是讓田家炳大為感動,徐渭又話鋒一轉道:“你剛剛跟陳全在一起是打算干嘛?”
田家炳搖頭說道:“這家伙做生意不講規(guī)矩,打算從我這兒弄一批原漿酒過去私底下進行勾兌,從而賺更多的錢呢。”
“臥槽!”
徐渭肝火大動:“這事兒你答應了?”
“沒答應啊。”田家炳搖頭說道:“可是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嗎?他見我不答應,就從江北的經銷商安欣那兒弄一批原漿酒過來進行市場竄貨呢,如果我不跟他合作,他就打算把原漿酒的市場徹底搞亂,讓我生意沒法做下去。”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徐渭肝火大動:“墨亦也實在是太亂來了,二哥,你先回去,不要急著出貨,就說暫時沒酒賣,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處理吧。”
丟下這話之后,徐渭拉著于詩意上車就走,把于詩意送回于菲兒的店鋪里之后,徐渭開車往毛山村趕。
回到毛山村之后,徐渭倒沒有急著去找墨亦說事,反而去了唐明國家里一趟,讓他把酒廠的出庫記錄全部調了出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墨亦到了江南才三天時間,接手酒廠的銷售工作才兩天時間,就已經在江南簽訂了四家經銷商。
分別是江南的田家炳、陳全,江北的安欣,以及全州的劉柏松。
出庫的原漿酒以及瓶裝酒不下兩百萬的出貨量,數字上倒是格外的漂亮,但是在產品的秩序上面,卻沒有一點兒規(guī)劃,只要給錢,人家想要什么就賣什么。
徐渭合上庫存記錄后,心情格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