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瑞士的療養(yǎng)院
盛寒深說完就直接朝著孟初夏離去的方向追去了。
當(dāng)孟初夏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準(zhǔn)備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忽然身后一個人出現(xiàn)抱住了她。
孟初夏下意識發(fā)就要掙脫,右手胳膊肘直接就向后頂去。
“是我!”
直到盛寒深的聲音在孟初夏的耳邊響起,孟初夏才急忙住了手。
孟初夏就那么在盛寒深的懷抱里面,不知道如何是好,感受著身后的溫暖,孟初夏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耳邊是盛寒深溫?zé)岬臍庀ⅲg是盛寒深手上溫?zé)岬臏囟取U麄€身體都在盛寒深溫暖的懷抱里面。丘腦中的多巴胺等神經(jīng)遞質(zhì)似乎在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讓孟初夏的理智有些迷亂。
“初夏,我們和好吧,好嗎?你不要再跟我鬧了好嗎?我知道我做錯了,原諒我好嗎?”
盛寒深的語氣是那么的卑微。
孟初夏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盛寒深這樣一個男人,何時這么卑微過,何時這么低聲下氣過。
但是即使卑微,即使盛寒深這么低聲下氣,孟初夏的理智也依然還是存在的。
“寒深,你先放開我好嗎?”
孟初夏將心頭的那股沖動壓下去。
“不,初夏,你先不要忙著著急拒絕我好嗎?”
盛寒深不近沒有松手,反而越抓越近。
孟初夏無奈,“我們?nèi)ボ嚴(yán)镎労脝幔俊?br/>
“好。”
盛寒深終于同意。
“華森告訴了我所有的一切。”
一坐到車?yán)锩媸⒑罹烷_口說到。
所有的一切?
孟初夏心底訝然,所有的一切是什么意思?是華森曾經(jīng)告訴自己所有的一切,同樣也告訴了盛寒深嗎?
“初夏,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有多么慶幸,我擁有你的愛,擁有了整整11年。而之前的誤會也都是我先入為主。如果你和華森之間真的有什么,早在五年前你們就有什么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對于我的不信任,我在這里向你道歉,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孟初夏此時才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原來是華森給她解釋了,是華森告訴了盛寒深所有的一切。
可是此刻孟初夏真的很想問一句。如果不是華森解釋,是不是盛寒深不可能會原諒她?而他們之間的信任終究需要第三者來解釋是嗎?
孟初夏心底一抹苦澀,“道歉?原諒?盛寒深,覺得我是銅墻鐵壁,你覺得我刀槍不入是嗎?五年前所發(fā)生的所有的一切,那樣的傷害,你一個道歉解決了。一個孩子一個原諒是嗎?如今又一個孩子沒了,你也就是這樣一句簡簡單單的道歉就完事了的嗎?”
“初夏,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感情。而我之所以會有那樣的表現(xiàn),也就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呀。因為我太在乎,所以我眼里面容不下一粒沙子。”
盛寒深著急的開口。
“的確,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純潔的,不允許有任何雜質(zhì)存在的。但是白傾柔那里你又怎么解釋?”
孟初夏心如針扎,華森不可以出現(xiàn)一秒,而白傾柔就可以冠冕堂皇的一直光明正大的存在是嗎?
“初夏,我相信阿根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告訴了你白傾柔所有的事情。她是我的初戀,曾經(jīng)的我們的確很相愛,很幸福。但是就在我們熱戀的時候,她卻消失了。像是人間蒸發(fā)一樣,找不到任何的蹤影。從一開始我們相遇的時候就出了一場車禍。她的腿本來就不好。后來再次經(jīng)歷過這樣的車禍之后,她的腿截肢了,我相信這個事情你是知道的。”
孟初夏等不及盛寒深說完,就忍不住反駁,“所以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發(fā)來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嗎?這樣她就像是拿了一個特赦令牌一樣,無論做了什么樣的錯事都可以被原諒是嗎?”
“初夏,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白傾柔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性。即便曾經(jīng)我很愛她,即便這些年她一直在我的心里。但過去就是過去,回不去。那天晚上,你給我轉(zhuǎn)過來那1000萬的時候我就去調(diào)查了,我知道白傾柔去找了你,后來我把她叫來,她把那段錄音放給了我聽。”
“所以現(xiàn)在你不僅知道她雙腿截肢,還知道她為了你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了是嗎?你是不是更加不忍心?”
孟初夏先是一愣,后淡然一笑,她沒有想到白傾柔竟然這么重的心機。枉她還可憐白傾柔,還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和殘忍。
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是,我的確是覺得她可憐,我的確是有些不忍心。但我知道他為了我雙腿截肢的那一刻,我心里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照顧她一輩子。但我知道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生育的時候,這種欲望更加的強烈。但是照顧歸照顧,我可以保證她衣食無憂的生活一輩子,但我給不了她任何其他的感情。其實很多年以前,小柔是一個很單純,善良簡單的女孩子,眼睛里面純粹明亮,沒有任何一絲的雜質(zhì)。所以當(dāng)她拿出來錄音筆的那一刻,我除了驚訝更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曾經(jīng)一個那么單純的女孩子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心機深沉?什么時候城府這么深,這么精于算計。初夏,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再在一起,只是她都犧牲卻是事實。我相信。如果有一個人這么犧牲,你也不忍心對他那么殘忍,不是嗎?”
盛寒深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長舒了一口氣,呼這么多天壓抑在心里面的話,終于說了出來。
聽到盛寒深的這一番話,孟初夏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的確,盛寒深說的是對的,如果有一個人這么不顧一切不顧自己性命的為她犧牲,她也不忍心,她也會像盛寒深這樣吧。
可是這樣以來,他們之間終究隔著一個白傾柔。孟初夏無法確定這樣的愛情她是否能夠接受。
盛寒深伸出手握緊孟初夏的手,“初夏,相信我好嗎?我已經(jīng)決定,把白傾柔送到瑞士的療養(yǎng)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