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盛寒深失蹤了
王媽焦急的走過來,“怎么樣,孟小姐找到先生和小少爺了嗎?”
孟初夏搖了搖頭,腦子里一直在高速的旋轉(zhuǎn)著。想著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來龍去脈。
盛寒深的身手一直孟初夏見過,螚夠動的了盛寒深都人沒有幾個。只是盛寒深的身邊還跟著樂樂,雖說樂樂這幾個月的確是跟著威戈訓(xùn)練了不少。只是畢竟時間短,樂樂還是一個孩子。
越是這么想下去,孟初夏都心中就越是慌亂。能夠動得了盛寒深的人,可見對方一定不容小覷。
孟初夏的腦海里面再一次閃現(xiàn)出之前高精狙的雇傭兵的畫面。
想到那一次的場景,直到現(xiàn)在都還觸目驚心。想到盛寒深和樂樂可能出意外,孟初夏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出來。
她從來沒有這么擔(dān)驚受怕過,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xiàn)在。她自從跟盛寒深在一起之后都沒有如此的擔(dān)驚受怕過。第一次,盛寒深失蹤了。
此時此刻,孟初夏才真的感覺到,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是什么感覺。一個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她這一生想要用生命去保護的血濃于水的孩子,這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如果說最后盛寒深和樂樂真的出事了,她無法想象她該怎么樣繼續(xù)活下去。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輕輕松松的逃離這個男人可以做到無關(guān)痛癢。即便深愛,但是也可以忍痛離開。
但是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
“孟小姐,你沒事吧?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王媽在一旁看到孟初夏這個樣子,擔(dān)心的開口。
“我沒事,王媽,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孟初夏擦掉眼角的淚水,沒有抬頭,繼續(xù)看著電腦屏幕。
“好。”
王媽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去,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
直到我媽走后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孟初夏終于再忍不住。眼中的滾燙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泛濫成災(zāi)。
她一次一次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就是因為樂樂不見了自己很擔(dān)心。但是其實她心里面最清楚,這種痛來源于何處?
女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qū)幵缸云燮廴耍坪踹@樣可以少痛一點。
孟初夏想到王***話,下意識的拿起手機想要報警。但是打開手機的那一刻,她猶豫了,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機。
如果報警真的有用的話,那么也就不會有之前國際上的雇傭兵了,也就不會有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拿著高精狙進行謀殺。
現(xiàn)在的她似乎靠不了任何人,只能靠自己。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如今的她沒有能力。本想打給許長青,但是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因為一個男人無怨無悔的為你付出了五年,不求任何回報,甚至到最后,換來那樣一個如此悲痛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是對他的殘忍。
想來想去也只有威戈能幫得上她的忙。
孟初夏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平靜一些。拿起手機,剛要打電話的那一刻,突然書房身后的門開了。
一個腳步聲傳入她的耳朵,而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孟初夏驀地轉(zhuǎn)身抬頭,直到看到那個無比熟悉的臉龐,看到一大一小的人兒。突然這一刻,心顫抖到想哭。
“媽咪,你怎么在這里?”
樂樂看到孟初夏有些驚訝。
盛寒深心細的將孟初夏所有的情緒都盡收于眼底。看到孟初夏那通紅的眸子,盛寒深就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樂樂……”
樂樂急忙跑過去,孟初夏緊緊的抱著樂樂,像是無比珍惜的珍寶失而復(fù)得。
盛寒深越是看到這里越是感覺到不對勁,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樂樂,你們?nèi)ジ墒裁戳耍俊?br/>
孟初夏回過神來,看向盛寒深和樂樂的身后,此時孟初夏才知道原來書房里面還有一個密室。
“媽咪,我和爸爸……”
樂樂張口就說出一句爸爸,看到孟初夏詫異的眼神,樂樂才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急忙住了口。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緊緊的抿著唇。
其實孟初夏只是驚訝,但是并沒有介意,因為盛寒深的確是樂樂的父親,這是一個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她從來都沒有避諱過這一點。
無論她和盛寒深之間鬧的有多么的僵,都不應(yīng)該牽扯上孩子。
“樂樂,你先下去,我和你媽咪有些話要說。”
盛寒深終究是不放心都說了一句。
“我……好。”
樂樂有些猶豫,但是想到剛剛和盛寒深在密室里面并肩作戰(zhàn)的樣子,似乎對盛寒深這個父親有了很大的改觀。又改口說了好。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盛寒深向孟初夏走過來,語氣格外的溫柔。抬起手想要撫摸孟初夏的頭。只是手落到半空中,瞥見了桌子上的手機。正巧不巧落在威戈都電話上。
盛寒深腦海里面猛地就閃現(xiàn)出上一次孟初夏逃走時候的情形。沒等孟初夏說話,就發(fā)了脾氣,“你又想要逃走?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不知道是應(yīng)付李子青的疲憊,還是孟初夏前兩天去機場準備去英國給盛寒深留下的陰影。盛寒深突然就抓了狂。
迅速將孟初夏逼至了角落里面,不肯罷休。
孟初夏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所有的擔(dān)驚受怕都在這一刻變成了無邊無際的疼痛。
怎么可以,盛寒深怎么可以?
此時的孟初夏就像是將自己的心交到了盛寒深的手上,而這個男人卻直接在她的心上戳了一刀又一刀。鮮血直流,心疼到無以復(fù)加。
終于,她疲憊到死。眼中的淚水直在眼眶里面打轉(zhuǎn),孟初夏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凄涼,\"哈哈哈,是。“
她像是一個已經(jīng)不對生命抱任何希望的重癥患者,一心求死。
“孟初夏!“
盛寒深終于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