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回來嗎?
    孟初夏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yīng),她剛剛準備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一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手機都沒有帶。
    只好繼續(xù)大聲的喊著,“王媽!王媽……”
    最后,當孟初夏喊的沒有了力氣,嗓子都啞了的時候,終于有人來開門了。
    “孟小姐,你回來了?你怎么了?先生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王媽看到孟初夏很是驚訝,看到孟初夏穿了一身的病服,更是憂心忡忡的,側(cè)身向孟初夏身后看去,想要找尋盛寒深的身影。
    孟初夏眉頭微觸,“寒深沒有回來嗎?”
    “沒有啊,先生不是一直和您在一起嗎?”
    王媽聽得一頭霧水。
    “我知道了。”
    孟初夏轉(zhuǎn)身就要走,既然盛寒深沒有回西郊別墅,那么一定回去了盛家大宅。
    “孟小姐?孟小姐?”
    王媽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孟初夏就走遠了,王媽喊了孟初夏幾聲,孟初夏也沒有應(yīng)。
    王媽有些擔心,拿出手機就給盛寒深打去了電話,但是電話通了卻一直都沒有人接。王媽雖然心里面著急,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孟初夏從西郊別墅出來就準備打車去盛家大宅,但是打了好久也沒有打到車。
    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因為自己沒錢,司機也不載自己。
    孟初夏看了一眼自己穿的病服,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分錢,手機都沒有帶。
    正著急的時候,突然一輛車行駛了過來。車子最終停在孟初夏的左邊。
    “夏夏!”
    許長青打開車窗,從駕駛位置上探出頭。孟初夏才知道原來是許長青。
    “長青!你怎么知道我在來這里了?”
    孟初夏喜出望外立刻就打開后座的車門坐了進去。但卻沒有察覺此刻她的欣喜對于許長青來說是多么的殘忍。
    一抹苦澀在許長青的心中蔓延開來,許長青不自然的笑了笑,從口袋里面拿出了孟初夏的手機遞給了孟初夏,巧妙的避過了盛寒深的話題,“我看到你手機沒有拿,衣服也沒有換,想來你很著急,就過來了。”
    “長青,你現(xiàn)在帶我去盛家大宅好嗎?”
    而孟初夏這一句話又將許長青的悲傷拉了回來。許長青想閉口不談盛寒深的事情,因為心里面太過于難受,只是卻怎么也躲不過去。
    “好。”
    許長青愣怔了片刻,應(yīng)了一聲,啟動車子超著盛家大宅的方向駛?cè)ァ?br/>
    很快車子就到了盛家大宅,許長青似乎對于盛家大宅的地址和路都很是熟悉。
    到了盛家大宅,孟初夏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門,下車去敲門。
    許長青看著孟初夏著急的身影,心像是被一個鋒利的匕首劃過,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曾經(jīng),多少次他一遍一遍的開了車來到過這里。就停這盛家大宅的門前,看著主臥的燈熄滅,一次一次等到深夜。如今……
    許長青的眼眶有些濕潤,他努力克制著自己讓自己盡量不去想這么多。
    “有人嗎?有人嗎?”
    孟初夏一遍一遍的敲著門,一遍一遍的喊著。
    沒過多大一會兒,一個下人匆匆走了過來,來人是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左右的婦女,面容慈善,態(tài)度友好,“這位小姐,請問你找誰?有什么事情嗎?”
    這一刻,孟初夏飯心忽然像是被一塊冰狠狠的涼了一下。曾經(jīng)她在這里住了整整六年,而如今這里的下人卻問自己是誰?
    想來自己很是可悲,想盛寒深,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孟初夏連忙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緒,“我找盛寒深。”
    “大少爺?大少爺不在這里?”
    婦人有些驚訝,因為此時孟初夏還穿著病服,臉色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
    “不在?怎么可能?”
    孟初夏去了西郊別墅,盛寒深不在。王媽自然是不會騙自己的,這里的下人,可能是盛遠山的吩咐,“我真的找盛寒深有事,你能讓我進去嗎?”
    “小姐,對不起,我只是一個下人,我不敢擅自做主,再說了,我們大少爺真的不在這里,也沒有回來。”
    婦人很是為難,但還是和孟初夏耐心的解釋著。
    孟初夏看這個下人一臉的真誠,眸子清澈明亮,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我知道了,謝謝你。”
    “誰啊?劉嫂!”
    孟初夏轉(zhuǎn)身剛準備走的時候,忽然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哦,我不知道,我不認識這位小姐,是來找大少爺?shù)摹!?br/>
    劉嫂恭敬的開口。
    而孟初夏對于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急忙大步向許長青的車子走去。
    “孟初夏!你是來找寒深的是吧?”
    而林馨然看到孟初夏都背影,一眼就認出了孟初夏。她恨孟初夏恨得咬牙切齒,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認出來孟初夏了。
    孟初夏步子頓了一下,繼續(xù)向車子走去。
    “父親說了,讓我和寒深一起回首都。”
    林馨然接下來這一句像是有意無意添油加醋發(fā)話,讓孟初夏再也忍不住了。
    “你說什么?”
    孟初夏立即轉(zhuǎn)身,大步走回了盛家大宅的門口。
    林馨然好像是奸計得逞的樣子,眉眼處盡是得意,還刻意的撫了撫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和我老公一起去首都啊。”
    孟初夏的視線略過林馨然微微隆起的小腹,內(nèi)心很是著急,一時語無倫次,忘記了自己和林馨然敵對的身份,“什么時候?寒深現(xiàn)在在哪里?寒深就在里面是不是?”
    “馬上就要走,至于寒深在哪里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孟初夏,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之間有多少的新仇舊恨,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告訴你。”
    林馨然洋洋得意的站在那里,始終以一副高姿態(tài)的樣子自居。
    經(jīng)林馨然都提醒,孟初夏意識到這個問題。知道林馨然一定不會告訴她,她就轉(zhuǎn)身準備去機場。
    如果盛遠山帶盛寒深回首都,那么一定會去機場的。
    “不過,我忽然改變主意了,你也知道我有多恨你,所以我想解解氣,就算告訴你我們什么時候走,你也改變不了什么。現(xiàn)在,只要你給我跪下,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