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人盡可夫
“我想你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以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讓你簽了字。”
盛寒深再也忍不住,想到醫(yī)院里面的躺著到樂樂和失魂落魄的孟初夏,他都恨不得將林馨然千刀萬剮。
能讓他盛寒深恨到如此地步的女人,林馨然還真的是頭一個。
盛寒深瞬間從站起身來,迅速從腰身抽出槍就抵在了林馨然的額頭。
“你記起來了?”
看到盛寒深這個樣子,林馨然忽然笑了。只是這笑仿佛是人走到無路可退之時,被人逼死到了墻角,再也沒有了任何希望的絕笑。
“簽字。”
盛寒深緊緊觸媒,不知道林馨然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此時他沒有心思聽林馨然廢話,嘴里面逼出兩個字。
林馨然知道到了這里,可由不得她自己了。他知道此時這字她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林馨然顫抖著雙手拿起了筆,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名字。
“阿根,即刻將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公布于眾,半個小時之內(nèi)我要看到藍(lán)城所有的頭條上都是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
林馨然簽了字,盛寒深就拿起了離婚協(xié)議書遞給阿根。
“盛寒深,你用得著這么趕盡殺絕嗎?”
林馨然沒有想到盛寒深會這樣做,她都已經(jīng)把離婚協(xié)議書簽了。這個男人還要怎樣?
“趕盡殺絕?”
林馨然不說話還好,一說這話,盛寒深一把掐住了林馨然的脖子。手上的力氣大的驚人,似乎要把林馨然的脖子硬生生的掐斷。
林馨然瞬間臉色通紅,喘不過氣來。她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掙扎著,但是怎么都掙不開盛寒深的時候,林馨然放大了的瞳孔里面滿是恐懼。
只是最后,盛寒深又放下了手,“這樣讓你死了,太便宜了。”
“阿根。”
盛寒深轉(zhuǎn)頭吩咐了一聲,阿根就從一旁都一個小盒子里面拿出來了一個針管。林馨然看到針管里面的東西。
瘋了一樣要跑,被盛寒深的手下抓住,揪回來。拼了命的要反抗。卻無濟于事。
阿根命人擼起林馨然的袖子,開始注射,林馨然死死的搖著頭,聲嘶力竭都喊,“盛寒深,我肚子里面還有孩子,你怎么這么殘忍?”
“殘忍?!漏了一個七歲的孩子,你都可以下手,你肚子里面那個還沒有成型的算得了什么。”
盛寒深一個眼神射過來,璀璨的眸子攝出令人寒厲的鋒芒。若是盛寒深的眼神可以殺人,那么林馨然此時此刻定然瞬間死無葬身之地。
“不!盛寒深,你不能這么做!”
林馨然凄厲的喊著,叫著,哭著。直到針頭扎進皮膚,感覺到液體進入到血液的那一刻,林馨然再也沒有了反抗。
注射完了,林馨然癱倒在了地上,此時她對盛寒深再也沒有了愛。
林馨然坐在地上瘋了一般的大笑,“哈哈哈哈,盛寒深,你好狠,你好狠。哈哈哈,不過你不止是狠,應(yīng)該更恨吧。那個孽種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是嗎?哈哈哈,所以你這么惱羞成怒。我現(xiàn)在真的是后悔,非常后悔,我真的是對孟初夏和那個孽種太仁慈了。我應(yīng)該親自去,我應(yīng)該親眼看著那些人一點一點的扒光孟初夏的衣服,看著她人盡可夫的樣子。哦,對了,你去的時候那個女人是不是衣衫凌亂?只可惜,給她的男人太少了。哈哈哈哈,還有那個孽種,我不應(yīng)該這么輕易給了他一針,就讓他死去。應(yīng)該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撒上鹽,最后再縫合傷口。等到不流血了,再重新割開。最傻雙眼再縫合。”
“林馨然!”
盛寒深恨不得立刻殺了孟初夏,眸子一片猩紅,拿起刀就刺進了林馨然的胸口。只是見了一點血,他又拔了出來。若是這么便宜了這個女人,那他怎么對得起樂樂和初夏。
他一想到孟初夏被人侮辱,心中的怒氣和恨意都可以吞沒這天地間所有的一切。
盛寒深放下了刀,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林馨然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這孩子不需要了,女人也不需要了,你們知道接下來怎么做?”
說完這句話,盛寒深就離開了。
“哈哈哈哈,怎么走了?啊?盛寒深?怎么?你也知道痛了是嗎?要不要握告訴你?更精彩的你都沒聽到……”
林馨然這個時候狠毒的樣子簡直令人發(fā)指,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淹沒在了驚恐里面。
“啊!”
阿根在一旁看著,幾個彪型大漢立刻就圍了上來,一把撕開了林馨然的衣服。
林馨然忽然想到剛剛盛寒深的話,拼了命的向后縮去。但無論怎么樣還是躲不過。
幾番折騰過后,林馨然的肚子疼的厲害,直到她摸到了下身的血。
然而這幾個人依舊沒有任何要放過林馨然的意思,看到血似乎更加興奮了。
“這是你們的福利,記得不要玩死了。玩的總裁滿意了,說不定可以將功折罪。”
空氣中濃重發(fā)血腥味和雜亂的男女粘液的混合味讓阿根覺得格外刺鼻。吩咐了幾句就走了出去。
林馨然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直到最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沒有了任何力氣。身下的血早已經(jīng)是一大片。
“怎么?那個女人死了?”
盛寒深聽不到林馨然發(fā)慘叫,問了一句。
阿根應(yīng)著,“應(yīng)該沒有,他們知道分寸。”
“嗯,記得不要死了。”
盛寒深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就起身準(zhǔn)備回醫(yī)院,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回頭吩咐,“對了,長林集團可以動手了。記得一定恰到好處。”
“是,總裁。”
阿根微微頷首,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就去看林馨然的情況。
林馨然躺在地上,椅在墻邊,奄奄一息,地上都是血。
“給她看一下,不能現(xiàn)在死了。”
阿根吩咐了幾句就又走了出去。
醫(yī)院里面,樂樂終于醒了過來。
盛寒深剛剛趕到,就看到樂樂醒了,一個大男人,一個高高在上的執(zhí)行總裁,喜極而泣。
“樂樂,你終于醒了。”
只是躺在床上的樂樂卻神色呆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盛寒深忽然想到醫(yī)生的那句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