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姓刑?那個刑?
一個身著紅衣服的女人,輕咳了兩聲。從望遠(yuǎn)鏡的目鏡前面離開。
“這樣會不會太快了?并且初夏……”
邢盛有些猶豫。
“怎么?難道要為了一個女人,我們這么多年來策劃的一切都放棄嗎?你還有沒有一點骨氣,我培養(yǎng)你這么多年,到底是為了什么你很清楚。當(dāng)初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如果你堅持不下去,或者你做不到我要的,那么你就不要來加入我的計劃。至于她,是她自己硬要他們扯上關(guān)系。并且,我相信總有一天,她若是知道了真相,也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女人聲音忽然高了好幾個分貝,眸子里面是滿滿的恨,說到最后語氣才有些柔和。只是卻有些不對勁。
“好,我知道了。夢姨,你不要著急,我一切都聽你的。”
邢盛急忙安撫著女人的情緒,好像是生怕女人受到什么刺激一樣。
“我沒事,我累了,我去休息了。”
女人擺了擺手,回了房間。
邢盛看到女人沒事這才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打開電腦,看著項目上那一個一個的圖片,每一張圖片里面都是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子靚麗的身影。
初夏,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來保護(hù)你。
邢盛合上電腦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孟初夏的電話。
公寓里面,阿根剛來安裝好門,盛寒深和孟初夏剛坐下,準(zhǔn)備吃早餐。孟初夏的手機(jī)就響了。
孟初夏看了一眼是邢盛的電話,想到盛寒深在,猶豫了片刻,接通了電話,“喂,邢先生!”
“孟小姐,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在首都。藍(lán)城的分公司你如果要去上班恐怕要過段時間安排了。”
電話那端是邢盛得體的一貫職場語言。
孟初夏覺得此時的邢盛和之前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疏遠(yuǎn),但輾轉(zhuǎn)一想也正常。畢竟自己這么多天了也沒有給邢盛回信,他一定以為自己耍大牌不想干了。
只是孟初夏更為好奇的是為何邢盛現(xiàn)在在首都,莫名覺得事情過于湊巧,說來今天不過大年,她是大年三十才來的首都,過年了,按理來說邢盛應(yīng)該在藍(lán)城。
“邢先生在首都?”
孟初夏想到這里,話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直到說出口才感覺這話自己問的多了。只是仔細(xì)一想,這話順口而出倒也合理。
“怎么?孟小姐也在首都嗎?”
邢盛故作驚奇。
“哦,是,還真的是好巧。”
邢盛這么問了,孟初夏也只能開口接了。
“我知道孟小姐能力出眾,你能答應(yīng)屈尊來我公司是邢某莫大的榮幸。現(xiàn)在孟小姐在首都不會是找好了下家,不給我干了吧?”
邢盛在電話那端打趣道,但句句話都在為后面的做鋪墊。
“那怎么會?只是我私人的一些事情,近段時間應(yīng)該不回藍(lán)城了。至于工作……”
孟初夏聽到邢盛如此盛情邀請,一時猶豫不知道該怎么說公司的事情,畢竟是自己一拖再拖。
“那正好,正合邢某的意。本來在藍(lán)城的時候,我是想著在哪里呆一段時間,我就讓孟小姐獨自一個人挑大梁了,做藍(lán)城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了。要不然我為何費盡心思挖了孟初夏來,現(xiàn)在首都也正好有職位空缺,只是恐怕總公司沒有藍(lán)城分工司的職位高了,我只能給到孟小姐副總監(jiān)的位置。但是薪資還和原來一樣,你看行嗎?”
“……”
邢盛再一次盛情邀請,孟初夏不好拒絕,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邢盛的邀請顯得有些客氣。一時猶豫。
孟初夏不說話,邢盛隱隱猜到了孟初夏的心中所想,再一次開口,“孟小姐,你莫不是真的找好下家了吧。其實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可以理解,如果孟小姐真的要去更好的公司高就,也不妨告訴我。畢竟公司也是剛開不久,在首都這個地方只能是中小等的,以孟小姐過往國際上的履歷,的確隨便去首都哪一位大公司都可以。”
邢盛的話雖然看上去客氣有加,但實則每一句話都在步步緊逼。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的給了孟初夏施壓。
“……沒有,邢先生誤會了。我只是最近有些個人的私事,再說我們之前已經(jīng)簽了合同了,我不會違約的,這樣吧,我忙完聯(lián)系您吧,好吧。”
孟初夏一時沉默,想到以后他們在首都,工作在首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處理好華瑩瑩的事情。
“好,那我就等孟小姐的好消息了。”
“嗯,好。”
孟初夏掛了電話,盛寒深的聲音在孟初夏的身后響起,“這個人就是之前挖你走的人?”
“是。”
孟初夏沒有想到盛寒深在自己身后一直聽著,心跳加快。
“也是給你那個我和華總視頻的人?”
盛寒深從始至終都在一旁聽著電話的內(nèi)容,電話里面的男人說的話沒有任何的不妥,走的也是正常的工作流程。但越是這樣,滴水不漏,盛寒深的心中越感覺到不安。
“……是。”
孟初夏有些猶豫,最后還是開了口。
盛寒深突然沉默,臉色也沉了下來。能調(diào)查出來他和華森的視頻的人絕非泛泛之輩。
在藍(lán)城,他和華森兩個人加起來幾乎可以將整個藍(lán)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了。而這個人不動聲色,在他和華森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竟然可以悄無聲息的搞到私人廚房的視頻。
華森是何其警惕小心的人,尤其是那樣機(jī)密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在一個不安全的地方談。
這人絕不能小覷。
孟初夏見盛寒深不說話,想到之前邢盛做的事情,還有視頻的事情,心中忐忑,其實她心中也隱隱懷疑,只是每一次無論是電話還是見面,孟初夏都感覺到邢盛對自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不知從何而來,所以心中篤定邢盛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害她的事情。
“寒深,你不用擔(dān)心,我……”
盛寒深像是猛然回神一樣,開口打斷了孟初夏的話,“初夏,你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這個人所有的一切背景。”
“哦,他叫邢盛,是……”
孟初夏剛說完邢盛的名字,盛寒深腦海里面瞬間就想到了兒時的一段記憶,忽然有些緊張的開口,“姓刑?那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