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徹底清楚了】
正當(dāng)艾一戈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岑維佳關(guān)于另一個艾一戈并且應(yīng)該怎么問的時候,他的電話里傳來了兩聲有另外的電話進來的嘟嘟聲。
艾一戈把電話從耳邊移開看了一眼,居然是彭連卿打來的電話,不禁有些奇怪的琢磨,老彭這會兒來電話干嘛?他應(yīng)該知道自己到香港來了啊。
“維佳啊,我有個電話進來,一會兒再跟你說吧?!卑桓晗肓讼?,覺得這事兒鬧不好彭連卿也可能知道,倒是不必著急著問岑維佳。
岑維佳答應(yīng)一聲,卻又有些猶豫的說了一句:“艾少,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br/>
“有事就說。趕緊的!”艾一戈干凈利索。
“呃其實這事兒不該我過問,畢竟你跟曼殊之間的事情”
岑維佳的話沒說完,艾一戈基本上就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陣發(fā)苦,心說另一個艾一戈究竟給這些人都留下了什么印象啊。
“行了,這事兒不該你操心?!?br/>
“我只是只是怕曼殊會難以適應(yīng)啦,再說了,她這幾天應(yīng)該是經(jīng)期?!贬S佳說完飛快的掛上了電話,艾一戈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聽了另外一個彭連卿的電話。
“喂,老彭,有事兒?”艾一戈的語氣顯得有點兒疲憊。
“事兒是沒什么事兒。不過你丫地聲音怎么聽起來那么古怪?不會正在?。俊鼻鞍刖溥€是他一貫大大咧咧地風(fēng)格。后半句卻是有點兒猥瑣地跡象。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面”去聯(lián)想。
“正在你個二百五。說。啥事兒。我現(xiàn)在在香港呢!”艾一戈罵了一句。
彭連卿嘿嘿一笑:“知道您老人家在香港呢。這不是我也跟香港呆著呢么。所以才聯(lián)絡(luò)少爺您一下。看看您有空沒空晚上應(yīng)酬應(yīng)酬我?”
“靠。你跑香港來干嘛?難不成是盯上了哪個港姐。千里迢迢奔來風(fēng)流快活了?不對啊。你說你打著飛機就來香港了。興致勃勃地尋芳覓艷地。你找我應(yīng)酬干嘛?”在彭連卿地調(diào)侃之下。艾一戈也輕松了許多。跟他開起了玩笑。
“滾蛋。你丫才打著飛機來香港地呢!我是來談筆生意。有批貨從香港上岸。出了點兒小問題。正好順便參加個慈善拍賣會?!弊鐾赓Q(mào)地貨從香港上岸。這小子明擺著又是打算走免稅口子啊。
艾一戈笑著說:“怎么這年頭拍賣會也開始改拍活人了么?有什么玩意兒能入了你彭大少爺?shù)胤ㄑ???br/>
彭連卿不禁也笑了:“死去吧,搞得老子好像除了妞兒就那么不務(wù)正業(yè)似的。不跟你瞎白話了,晚上一起吃飯吧?然后哥哥我?guī)闳ツ莻€拍賣會,保不齊有什么你喜歡的玩意兒,到時候也為水深火熱的香港人民做點兒貢獻唄?!?br/>
“你不來香港人民是不會水深火熱的,你一到啊,所有家里有十五歲到五十歲女眷的老爺們,都得關(guān)門閉戶,那真叫一個水深火熱啊!”
“喂,我說你丫有沒有正經(jīng)地?我這兒跟你說正經(jīng)事兒呢!”彭連卿喊了起來。
艾一戈哈哈大笑:“哈哈,得得,不跟你扯淡了。拍賣會還成,不過吃飯是不行了,一會兒劉委強和麥照輝他們得跟我吃飯。要是你沒地兒去,一起吧,反正無所謂?!?br/>
“那也行,你住哪個酒店?我這就過來。話說你這次的電影要不我也參一股?”
“行啊,咱兄弟倆有什么說的,回頭給你把錢賠完了你別跟我鬧就成。我住在柏寧,2107,你過來吧?!闭f罷也就掛上電話。
其間麥照輝來了個電話,確定了一下晚上吃飯地時間,然后不久彭連卿也到了。
剛一進門,彭連卿的鼻子就像是狗一樣的抽*動,四下里張望:“老艾,你這兒不對啊,香水味兒很濃么,還說你丫剛才不是在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我說你丫也忒性急了,這大白天地,一點兒情調(diào)都沒有。”
艾一戈笑著扔給這家伙一罐汽水,笑著罵道:“你就損吧,你說我怎么就交了你跟老劉這么倆損友?曼殊來過,她也住這間酒店,你來電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走了?!?br/>
“喲嗬,瞧你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兒,看起來是終于功德圓滿徹底拿下了?我算算,這有三十個月了么?”彭連卿眼角上瞟,顯然開始計算時間。
艾一戈一看,心說得,這小子果然也知道這事兒,看來另一個艾一戈跟他這倆死黨之間的感情還是真好,什么事兒都能相互交流。
“你怎么也知道三十個月的事兒?”艾一戈試探著引出彭連卿的話匣子來,對付彭連卿,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
“瞧你那騷包樣兒,臭德行,我怎么會不知道?你有點兒什么風(fēng)吹草動,不用我和老劉問,你就迫不及待地往出了說,就跟生怕咱倆不知道你跟全民偶像勾搭上了似的。不過說真地,這下子你算是功德圓滿了,跟全民偶像在一塊兒的滋味兒不錯吧?心理
特別有優(yōu)勢?!痹捠沁@么說,可是顯然彭連卿興趣+來他還真是沒把玩兒明星當(dāng)回事。
“胡說什么呢,我跟曼殊啥也沒干。我就是奇怪,我什么時候跟你們說過關(guān)于曼殊地病的事兒了?”艾一戈繼續(xù)勾引彭連卿地話匣子。
彭連卿終于受不了了,翻了個白眼:“你就得了吧,大前年,大冬天兒的,也不知道是誰,半夜一點鐘非把我和老劉從溫暖的小被窩里拖起來,老劉倒是沒什么,我身邊還躺著一個呢,正琢磨著要不要來個二番戰(zhàn)。
結(jié)果艾大少爺您一個電話,我倆就乖乖地披掛上陣,陪你到老呆那酒吧喝酒去了。把人家老呆連著服務(wù)員都喝回家了你丫還郁悶著呢,最后還是我們給老呆關(guān)的酒吧門。那一晚上你就沒少念叨,說是一切都布置好了,那叫一個羅曼蒂克,那叫一個瓜熟蒂落,還說什么君子好色取之有道,這兒把氣氛調(diào)節(jié)的轟轟烈烈的,還沒等親上人家的小嘴兒呢,就看到人家滿頭大汗的抱著肚子躺在沙發(fā)上哎喲哎喲直叫喚了。完后就給人家送醫(yī)院了,說是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工作都他娘的白費蠟,我和老劉還笑話你,不就是玩?zhèn)€明星么,至于弄出那么大陣仗來么?結(jié)果你小眼一瞪,差點兒跟我倆摔酒瓶子。然后您老人家也不知道哪兒來地勁兒,帶著人家滿世界的溜達,說是一定要把她的病給治好。我直到現(xiàn)在還覺著奇怪呢,吳曼殊是不錯,圈內(nèi)也是有口皆碑,可是至于你這么上心上力的等了快三年,還沒撈著進嘴么?”
雖然彭連卿說話的口氣大大咧咧的讓艾一戈聽了微微有些皺眉,但是總算是弄明白了另一個艾一戈對吳曼殊究竟做過些什么。
“跟你丫說不著這個,你懂個屁!我倒是也納悶?zāi)?,你說這世界上還真是有這么奇怪地病,什么下丘腦垂體性腺軸對性激素敏感引起的子宮痙攣,光是這名字就能給人折騰暈了過去?!?br/>
對于這一點,彭連卿倒是深以為然,連連點頭說:“這倒是,這要不是遇到個老中醫(yī)說是曾經(jīng)依靠推拿和藥物調(diào)理誤打誤撞的治好過這種病,吳曼殊這輩子就算是毀了。功能齊全,但是一輩子嘗不到男女交歡地滋味兒,非得羞憤自盡不可?!?br/>
艾一戈算是徹底弄明白了,看來這種毛病讓諸多醫(yī)院都束手無措,不過想想也是,對性激素敏感你能怎么治?這就像是肝炎能治好,但是乙肝陽性就必須依靠養(yǎng)才能保證不再發(fā)病,似乎也真的只有中醫(yī)這種依靠調(diào)理人體內(nèi)部環(huán)境的手段才能把這病給治了。這么說來,***里說吳曼殊被艾一戈包養(yǎng)了,倒是也不算冤枉了艾一戈,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吳曼殊身體的緣故,怕是早就成了艾一戈地一盤菜了。唔,好吧,是另一個艾一戈的一盤菜。
“你就瞎琢磨吧,整天腦子里想的就是那點兒破事,你說你能不能有點兒追求?”艾一戈笑罵了一句,覺得這個問題基本上可以算是揭過了,吳曼殊對于此事的不知情也就可以說得通,另一個艾一戈做了精心的準(zhǔn)備,從氣氛到環(huán)境等等都下了不少功夫,就是打算當(dāng)晚拿下的,按照他地話就是君子愛色取之有道,霸王硬上弓他玩不出來,但是耍點兒小手段卻是在所難免??墒枪烂莿偘褧崦恋臍夥詹贾脡蛄?,也引起了吳曼殊地身體反應(yīng),就算是心里沒有概念,面對一個男人精心準(zhǔn)備的這種氛圍,生理上總是會產(chǎn)生一些反應(yīng)地。偏偏這時候那個什么下丘腦垂體什么的玩意兒對在這種環(huán)境下必然加劇分泌地性激素敏感了,從而引發(fā)吳曼殊的子宮痙攣,疼得死去活來的,艾一戈自然也不可能再做任何事情,原以為只是倒霉,送到了醫(yī)院,沒想到檢查完了之后醫(yī)生告訴他大概的情況,并且很遺憾的通知他目前這種病不太好治,基本上吳曼殊就是個男人無法下手的女人。當(dāng)然了,硬要下手也行,只是對于艾一戈這種取之有道的人而言,他是不可能不理會吳曼殊的痛苦硬來的。于是乎往后這三十個月艾一戈也不得不對吳曼殊禮待有加,顯得君子到不行,還安排了個老中醫(yī)給她調(diào)理身體。雖然說不知道那個艾一戈是怎么瞞住吳曼殊關(guān)于病情的事兒的,但是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了那個家伙究竟為什么會給吳曼殊留下一個特別君子的面目,但是現(xiàn)在卻又會被稱之為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不狼的暫且兩說,另一個艾一戈也算是足夠有耐心了,換個人怕是早就興趣寡寡,也只有他還能盡心的幫著吳曼殊去治病,并且一直等著這一天的到來。結(jié)果沒想到世界變化了,他做了那么多倒是便宜了現(xiàn)在的艾一戈。不過也不算虧,好歹是自己的另一個位面呃,還是挺亂的,艾一戈在第三人稱和第一人稱之間來回飭,傷神不已。
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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