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綜穿之麒麟兒 !
“今兒是玨三爺會試放榜的時間, 你們伺候著可要打起十二萬的精神,聽到了嗎?”
“賴爺爺,您放心吧, 咱們都知道情的輕重。”一個看著十機(jī)靈的小廝急忙上前討好。
賴管家卻沒說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
時間還早,他還可等一會兒去貢院門口看皇榜,其實在他心里玨三爺能不能都無所謂。畢竟就算是狀元受官也只是個六品小官。賈府高門大戶,尋常的四五品官員都不一登門的機(jī)會。
只是府的主子重視, 或者說是老太太重視,那他們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要做出重視至極的樣子。
“等一會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去看皇榜,我年紀(jì)大了, 你們可要出些力。”擠過一次的賴管家決還是讓身強(qiáng)體壯的年輕人去看吧。反正最后能去老太太那邊報信的也只他,最到時候得到賞賜,給他們兩個一些,反正到了他這樣的程度, 賞賜看的不是銀子而是臉面。
那兩個被選的小廝自然是滿心歡喜, 雖然很可能他們出了力, 卻也不能在主子面前討賞。但是能夠討好到賴大管家,那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大好。
于是兩個人都?xì)g天喜地的答應(yīng)下來, 而旁邊的其他個小廝羨慕嫉妒的眼神, 讓他們心里更加舒坦了。
榮慶堂
賈赦這一次很早就來到了賈母這邊陪著賈母一起等會試的消息,賈玨看著賈赦意無意的討好著賈母, 心里了計較。
賈赦和賈政不管人品怎么樣, 對賈母都是又敬又怕。按照原著描述的,賈母在兩個兒子偏心幼子。就連榮禧堂都給了二房居住,在外待客也是賈政和王夫人夫妻出面。這對于長房長子的賈赦來說是一種侮辱。
就差沒直接對外公布說他無能不孝,不被親娘所喜。
可是賈赦的做法卻是忍下了這一堆的氣,要說賈赦心里孝順賈母, 賈玨是不信的,要是賈赦真的是愚孝之人,那他也不會在賈母還活著的時候就打鴛鴦的主意。
賈赦要納鴛鴦的目的就是為了賈母的私產(chǎn),親娘還沒死呢,兒子就打起來她私產(chǎn)的主意,說孝順恐怕沒人能信。
賈玨倒是覺得賈赦可能很把柄在賈母手,加上賈母強(qiáng)勢,身份上占優(yōu)勢,所賈赦不得不孝順。
賈赦討好賈母,賈母也沒拒絕,她對這個兒子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如今所求的不過是他不拖玨兒的后腿。想到這里賈母就開始想著在賈赦身邊安排個人,省的到時候他鬧出什么情來她都不知道。
想到大兒子,賈母又想到小兒子。如果說對大兒子是恨鐵不成鋼,是眼不見為凈。那么對小兒子賈母更的是無力。
不說她和老爺,就算是往上數(shù)代,賈家也沒出過這么死板的子弟。一個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他能夠做十年不挪窩。不往上升也就罷了,他還往下掉,在不過是一個六品的主。
賈家輩子的臉都給他丟盡了。
在兒子輩全軍覆沒之后,賈母就將自己的眼光放在了孫子一輩。
賈母之所要將所的孫子都養(yǎng)在自己的膝下,就是因為知道兩個兒子都不靠譜。兩個兒媳婦就更加一言難盡。
賈珠年紀(jì)小的時候看著還好,在賈璉扶不起來后,賈母將所的希望都放在了賈珠身上。又因為看到大房的父子兩個都是一個德,所更加偏心二房。
哪想到邢氏懷孕快要生產(chǎn)的時候她整整做了一個月‘麒麟送子’的夢。于是原本因為不喜邢氏所也沒對這個孩子什么在意的賈母在孩子出生后也放到了膝下教養(yǎng)。畢竟她是不覺得邢氏的出身能養(yǎng)好孩子的。
也幸虧她這么做了。
賈母看了眼自己身邊坐著的年郎,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一舉一動都是貴氣天成。
“祖母?”賈玨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
“時間過得可真快,玨兒剛剛出生的時候就那么一小點大,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長成了。”大慶朝男子十三歲成丁,賈母說賈玨長成了倒也沒錯。
“孫兒這十年,虧了祖母細(xì)心教養(yǎng)。”賈玨孺慕的看著賈母,從小到大賈母對他就非常的好,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他前世的記憶,但前世他是孤兒,從來都沒感受到過來自長輩的關(guān)愛。
賈母十年如一日的疼愛,早就已經(jīng)讓他將其當(dāng)做最重要的人之一。在這個世界,在這個賈府賈玨最在意的兩個人就是賈母和邢夫人。
他之所如此殫精竭慮的想要賺錢,也是為了能夠在賈家動蕩的時候保證賈母和邢夫人的生活。
雖然在原著賈家抄家的時候賈母已經(jīng)去世了,但是他都已經(jīng)穿越了,誰知道最后會怎么樣呢。如今邢夫人和王夫人的命運不就不同了嗎。
總不能讓賈母老了老了還要受罪。
“你是個好孩子,祖母這些年教養(yǎng)過的孩子不,你是其最優(yōu)秀的。這一次的會試你不要太過勉強(qiáng)自己,就算沒的得你也還年輕。”賈母已經(jīng)開始給賈玨打預(yù)防針了,就怕賈玨年驕傲受不得落榜的打擊。
“祖母,孫兒知道。”賈玨點頭。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屋子里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小輩們都乖乖的坐著不敢說話,就算是往最能說會道的王熙鳳,此時也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邢夫人的下首。這位置還是她懷了孩子才的。
“怎么還沒消息?”最是沉不住氣的賈赦也坐不住了,起身在屋里里來回走動,嘴里還喋喋不休。
賈母閉目養(yǎng)神就當(dāng)他不存在,只是賈玨從賈母捏緊的雙手能夠感受到賈母的緊張。看看坐在一邊不停往外望的邢夫人。賈玨倒是成了最從容不迫的了。
“老太太,老太太大喜!”忽然一聲一聲隱約呼喊聲傳到了屋所的耳朵里。
“是賴管家,老太太。”鴛鴦喜氣洋洋地對賈母說。她已經(jīng)聽到了大喜兩個字,很明顯玨三爺了。鴛鴦忍不住往賈玨那邊看了一眼,看他依舊一臉平靜鎮(zhèn)的樣子,鴛鴦腦子里忽然浮出大將之風(fēng)四個字。
賈母顯然也是聽到了,她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是身體卻是比很年輕人都健康。
“快快,扶我過去。”賈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門口去。
“祖母。”賈玨立馬扶住老太太的胳膊。
“老太太大喜,大老爺大喜,玨三爺考了!是頭名會元!”賴管家的聲音抑揚頓挫充展了他的‘驚喜’。
賈母聽了之后喜的連聲說了個好字。
“玨兒,你真的是賈家的麒麟子啊!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賈母高興的些喜極而涕。
而一邊的邢夫人則是已經(jīng)哭開了,王熙鳳在一旁安慰著。
賈赦喜得在原地一蹦三尺高:“快,快,璉兒,去門口讓人放鞭炮,撒喜錢,等一會報喜的人就會到,你去招待一下。”
“是,老爺。”
一下子,賈家好像忽然熱鬧起來一樣,來給老太太賀喜的下人一波一波的,都是上了年紀(jì)在家里做了一輩子的家生子。
這些人和賴家又不一樣,賴家的小輩已經(jīng)被賈母做主放了出去。不是奴籍,原著賴嬤嬤的孫兒賴尚榮好像還在賈母的幫助下做了縣令。不過后來賈家遭難賴家可沒出手幫助過。
不過是個忘恩負(fù)義的奴仆之子,賈玨可不會讓這樣的人官身。按照大慶律法,為奴者就算被放了奴籍,子孫三代也是不能科舉做官的。
賈家花費資源推這樣一個人上位自然是想要他在賈家困難的時候幫一把手的。只是賈家的人眼光都不怎么好,不管是賈雨村還是這個賴尚榮都是小人。特是賈雨村簡直就是眼狼的代表人物。
賈玨接了喜報,賈家這邊就受到了很世交的禮物。
四王八公這些不算,很勛貴人家也送了禮過來。賈母和賈赦已經(jīng)開始想著要大宴賓客了。
“母親,玨兒如今已經(jīng)連五元,沒意外的話,皇上肯會給一個狀元,到時候玨兒就是六元及第,六元及第古往今來的也只三人啊。”賈赦激動地對賈母說。
“皇上是仁君,注重名聲,只要玨兒不出錯這狀元是七八把握的。”賈母也是高興,當(dāng)今圣人年老了,想要一個好名聲,六元及第對于皇帝來說是一種文治的功績。賈母信只要一切順利玨兒必能個狀元回來。
“母親,這么大的喜,很不和咱們交往的勛貴家族都送了禮過來,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們發(fā)帖子到家里吃頓席面。如今是玨兒了會元,那酒宴的規(guī)模必不能比解元的時候小。”
“你說的很是,這都是人情往來。日后玨兒了官場總是要人幫扶一把的。”
賈玨聽著賈赦和賈母這是要準(zhǔn)備大擺筵席了,不得不出口。
“祖母,父親,這恐怕不妥當(dāng)。”
“什么不妥當(dāng),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賈赦聽到賈玨的話不為意的訓(xùn)斥了一句。
“我乖孫怎么就不懂了,你又沒做過官你又懂什么。玨兒你什么想說的大膽的說。”賈母一聽賈赦說賈玨,立馬就不干了。
賈玨也不生氣,他對這位便宜爹的智商和情商已經(jīng)了解的透透地,和傻子生氣,你就是連傻子都不如:“祖母,老爺,孫子出身勛貴之家,和文臣總是隔閡,想來他們也是不希望大慶朝第一位很可能是唯一一位‘六元及第’的狀元出身武將勛貴人家。咱們要是真的大張旗鼓的慶祝,那就是將把柄送到那些人手上。文臣的嘴最是歹毒,要是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驕傲自滿還好,要是被曲解咱們結(jié)黨什么的就糟糕了。”
“不如等孫兒考完殿試,得到了結(jié)果,到時候若是得償所愿祖母和父親想怎么慶祝自然都是可的。要是人從梗,孫兒后也能在外立足。其實六元及第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日后孫兒的仕途。”
賈玨的話一說完,不單單是賈母就是賈赦也安靜如雞。是賈玨說的沒道理嗎,不是的,反是他說的很道理。
賈赦看著站在面前侃侃而談的兒子,一瞬間都懷疑這是他的兒子嗎。不過十四歲的年,在得知自己高會元的時候竟然還能考慮這般仔細(xì)。
一種對面不是兒子而是老子的感覺是怎么回?
賈母聽了賈玨的話倒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玨兒說的沒錯,咱們不急,不要讓外面的人笑話咱們府上沉不住氣。老大,你去親自給那些老親寫信,就說玨兒要準(zhǔn)備殿試,府不便宴客,等玨兒考完殿試咱們好好宴請貴客賠罪。至于那些沒交往的勛貴人家,讓管家回一份差不的禮回去。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可不能讓人抓到把柄。皇上如今的疑心重,咱們可不能一頭撞去。”
“是,母親。”
“還家里的下人旁支,你傳我的話下去,讓他們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要是出了岔子影響到玨兒,就不要怪老婆子不客氣了。”
“是,母親。”
賈赦見賈母說話沒一絲開玩笑的意思,連連點頭答應(yīng)下來。心里也給自己提了一個醒,老太太可不是在開玩笑,他可一點也不想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接到老太太的命令,讓原本為要忙起來的王熙鳳愣了一下。
“謝天謝地,奶奶肚子大了,不適合忙碌,這酒宴不舉辦也好。”平兒高興的雙手合十。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嗎,玨兄弟的受寵程度,老太太不是應(yīng)該大辦宴席才對嘛,平兒,你去打聽一下。”
“是,奶奶。”
“……提出這個意思的一是玨哥兒,府能這般清醒的也就他一個人了。”王熙鳳聽完平兒打聽到的消息,立馬篤的說道。
“玨三爺?”
“一是玨哥兒,人與人實在是不能比……”王熙鳳沒給平兒解釋的意思,她肚子大了,平日里也嗜睡。
賈玨自然是在清輝院為了殿試準(zhǔn)備,賈府雖然不舉辦大宴,但是賈母也不會把來祝賀的人攔在門外,所這些日子賈家不管是前面還是后院都來了不人。
而大部人來賈家都一個目的,就是暗說一說賈玨的婚,探探口風(fēng)。
十四歲的士,很可能六元及第,賈玨在很人眼就是香餑餑。家里的姑娘一嫁來就是官太太。雖然他們家都是勛貴,但是家里的爵位只一個,很除長子外都只是身。家里的女兒要是不想嫁入寒門,那么嫁給這些次子幼子,要是不爭氣,等兄弟繼承家業(yè),一家子就都是身了,淪為旁支。
就像賈政,他要不是榮國公死前給他求了一個官,恐怕王夫人之前的宜人敕命都沒。賈元春連宮做女官伺候人的資格都沒。
又比如王熙鳳,嫁給賈璉后身上也沒任何敕命,與官太太們交往都是矮一頭的。
賈母對于賈玨的婚那是重之又重,她想著孫子后要做官,那結(jié)親的對象最好是文臣家的姑娘。所來問的人家都被她賈玨年紀(jì)還小給拒絕了。
也幸好賈玨年紀(jì)確實還小,婚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