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贏家[綜] ！
    莫里亞蒂大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他的目光近乎貪婪的攫取著顧青臉上的每一部分，有些像是囈語般的說：“我的小男孩兒，你知道嗎？你總是在出乎我的意料，來和我說說你是怎么知道另一個反派人物身份的。”他一點都不介意沿用顧青對他的稱呼，第一次有人這么稱呼他，感覺很新奇呢。
    顧青偏頭看他：“所以你們認識？別擺出那種委屈臉，我只是有來有往而已。”
    莫里亞蒂撇撇嘴：“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認識。該你了。”
    顧青卻沒有立即回答他，他有點懶散的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這時候可沒有麥考夫提醒他注意禮儀，事實上通常被提醒的是夏洛克——眉心動了動：“所以我們現(xiàn)在玩的是在第一次玩過的“你問我答”的游戲，在我的記憶里，那一次時我們玩的并不圓滿。不過，現(xiàn)在湊合下吧。”
    上一次時他們只是正規(guī)的來了一回合，接下來就偏差了。
    莫里亞蒂笑起來：“客隨主便，帕特里克。”
    顧青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既可以回答上一次游戲不圓滿、又能調(diào)侃下他這一次關(guān)于湊合下這個游戲的答案，畢竟上一次莫里亞蒂是主人，他是客人，而這一次則是反過來了。現(xiàn)在輪到他回答先前莫里亞蒂提出的問題了：“我得承認他是個電腦方面的高手，瞧瞧只是一次網(wǎng)絡(luò)入侵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恐慌，聽起來稍微有些不可思議，不是嗎？不過正因為如此，所以他的代碼才會有更高的標志性，恰好我以前就追蹤過他，是在一個任務(wù)的附加任務(wù)里。”
    莫里亞蒂對顧青怎么知道的并不是特別的在意，大概可以用#同行是冤家#來解釋，他反而是意味深長的重復(fù)著顧青的話里的：“附加任務(wù)？哦，甜心，你還在做你那“仁慈的天使”呀，好玩嗎？”
    “這是一個問題嗎？”顧青問道。
    “隨便你覺得咯，我說過了，客隨主便。”莫里亞蒂睜著他那濕漉漉，看起來格外無辜的大眼睛，用帶著俏皮的語調(diào)說著。
    顧青“唔”了一聲，他真的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莫里亞蒂提起的“仁慈的天使”，姑且這么稱呼吧，對應(yīng)起他以前做過的事，就是他把他自己凌駕在法律之上，懲罰著那些本該為自己犯下的罪責贖罪但卻逃脫了法律制裁的人。這種事顧青真的駕輕就熟，在以前的數(shù)世里他曾經(jīng)還有一世從頭到尾都在做來著，不過放在現(xiàn)在這一世，好像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還是個孩子來著——誰讓他這次是胎穿呢——那說起來還挺驚世駭俗的。
    讓他回顧下當時他的兩個哥哥在做什么，麥考夫在牛津，而夏洛克的偵探事業(yè)已經(jīng)有了萌芽了，他那時候經(jīng)常性的不在家，整天往外跑。而顧青也不想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做什么的，可誰讓他身上還有著#幸運e#的標簽?zāi)兀蛔鍪裁炊家呀?jīng)“禍”從天降了……
    莫里亞蒂的聲音把他從思維宮殿里拉到現(xiàn)實里：“甜心，需要爹地教你做個好主人嗎？”
    顧青面無表情快速的說著：“不用了。”感謝他的思維宮殿，他基本上不會忘記任何事情，當然這其中還包括他第一次和莫里亞蒂在地下世界那棟腐朽的房子里見面時，莫里亞蒂都做了什么。
    “既然你讓我做主，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做了一個可以測量幸運值的小玩意兒。”
    莫里亞蒂愣了下，隨即咯咯笑了起來：“你總是有著讓人驚奇的奇思妙想，寶貝兒。好吧，我接受這個答案。”
    顧青很有禮貌的說了“謝謝”，當然是為了莫里亞蒂的前半句。他瞇了瞇眼睛看向莫里亞蒂，“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能知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嗎？”
    莫里亞蒂夸張的做出個“你終于問了”的神情，“哦，小蜜糖，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我這個問題呢。來讓我想想，我仍舊是唯一一個知道你那令人著迷小秘密的知情人，是嗎？你那兩個同樣智慧超群的哥哥們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嗯哼，我決定要保留這個問題的答案。”
    顧青：“……”
    莫里亞蒂看著顧青被他弄得無語了，頓時樂不可支起來。
    顧青這次倒沒有對此翻白眼，他經(jīng)常性的把別人噎住，就做好了有一天別人把他噎住的覺悟了，他挑了挑眉說：“我以為這個小游戲沒有這種規(guī)則。”
    莫里亞蒂眨眨眼，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神采說：“我討厭循規(guī)蹈矩。”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回答你的問題，是的，現(xiàn)在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莫里亞蒂一愣：“我沒有問你問題……哦，你把我的那句自我反問當成了一個問題，真是個舉一反三的男孩兒。”他一邊說著還搖著頭，嘆息著看著顧青。
    顧青微笑著接受了莫里亞蒂的夸獎，就在這時候他們點的餐被送上來了，侍應(yīng)生恭謹?shù)倪^來又恭謹?shù)耐讼铝恕ｎ櫱嗾归_餐巾，“本來按照規(guī)則輪到我來問你問題了，但既然你想跳出規(guī)則外，那這個小游戲就先保存進度吧。”
    莫里亞蒂偏過頭來看他：“小蜜糖，你這是在向我邀請下一次約會嗎？”
    顧青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不知道。”
    莫里亞蒂舔了舔犬齒，從顧青身上轉(zhuǎn)開視線，仍舊是那副莫里亞蒂式的語調(diào)：“親愛的，你這樣的話讓我怎么接？難道讓我說今天的天氣不錯嗎？”
    今天的天氣很晴朗，陽光透過落地窗傾瀉進來，顧青突然想起了在劍橋時，吉姆還是圖書管理員吉姆的時候，他們曾經(jīng)在吃過一頓很普通的午餐后在附近的公園里長椅上坐著，那天的陽光就像是今天的一樣，照在人身上很舒服……顧青回到現(xiàn)實里來，他想了想對莫里亞蒂說：“倫敦歡迎你回來。”
    莫里亞蒂深深看了顧青一眼，“它會的。”
    話題就暫告一段落了，直到飯后甜點送上來，莫里亞蒂看著愜意著吃甜點的顧青開口說：“如果不是在飯前我們玩的小游戲，我都要以為你邀請我來只是為了你的口腹之欲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把那個小游戲當做了開胃菜？以及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把你約在這里？”顧青不置可否的說道。
    莫里亞蒂挑了挑眉：“難道不是為了避開你那個簡直把你當還在吃奶小寶寶一樣的大哥？”
    顧青一臉認真的說：“哦，可比你形容的嚴重多了，我那時候身體不大好，都是媽咪和爹地在帶著我。”
    因為變異性t病毒的原因，他那時候身體強度跟不上變異t病毒的要求，外在表現(xiàn)出來就是身體弱不啦嘰的，好像隨時都會夭折一樣。那時候媽咪和爹地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而已經(jīng)十二歲的麥考夫已經(jīng)有了四十歲的心理年齡←這還是后來夏洛克下的定義，當時他還像養(yǎng)兒子一樣養(yǎng)著熊力max的夏洛克，很明顯的對著隨時會夭折的幼弟并不敢投入很多情感。當然，這種情況隨著顧青奇跡般的好起來后，就有了相當大的改善。
    莫里亞蒂：“……只是個比喻，親愛的。”
    顧青正好把一塊慕斯吃完，抬起頭來看莫里亞蒂，笑得人畜無害：“我知道，只是提醒你比喻的不大恰當，不過沒什么關(guān)系，我理解你的意思。說起來也有一部分你說的原因，但就倫敦目前的局勢來說，這個影響因素被削弱了，可以忽略不計。”mi6總部遇到恐怖襲擊，襲擊者破解了那塊存儲著臥底特工名單的硬盤，日前已經(jīng)公布了前五個人的名單。
    mi6以及m遭受來自英國情報委員會的涉入和調(diào)查，麥考夫平時領(lǐng)導(dǎo)著mi5不假，但他是英國所有情報部門的最頂級主管。出了這種事，他必然是要介入的——哦，他當然已經(jīng)介入了，mi6里可不是多了位負責mi6內(nèi)部調(diào)查的長官了嗎？——或許還會引發(fā)一次權(quán)力層的洗牌，誰知道呢。
    莫里亞蒂還沒有說什么，顧青就又自顧自的說了：“嗯，你可以把我這段話當成再一次的試探。”
    莫里亞蒂：“……”他又不是看不出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玩笑話，隨手把他的那一份甜點往顧青那邊推了推，半真半假的說：“如果說的太直接了，那豈不是少了很多猜謎的樂趣。含蓄美，親愛的。”
    顧青回了一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接下來豈不是都要無話可說了。”莫里亞蒂要說什么，顧青就提醒他：“從現(xiàn)在開始你都要說帶有含蓄美的話，我要學習并借鑒著。”
    莫里亞蒂：“……”這一刻無與倫比的犯罪天才，咨詢罪犯，犯罪界的拿破侖，吉姆·莫里亞蒂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在以前竟然會想念這種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的感覺的。
    ……
    約翰·華生，前軍醫(yī)，現(xiàn)一家診所的普通醫(yī)生兼貝克街221b的住客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助手/醫(yī)生/保姆/跑腿小弟等等頭銜，從擁擠的地鐵上暈乎乎的下來，回到貝克街221b，在看到他的合租人，世界上唯一一個咨詢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正一派悠閑愜意的裹著他那一身藍色的絲綢睡衣在長沙發(fā)上躺尸，差點被擠成一罐泰迪罐頭的前軍醫(yī)心里酸溜溜的泡泡都快匯聚成小河了。
    夏洛克睜開眼睛，本來還是懶洋洋的，但很快就變成了審視的x光，在華生要張嘴時說：“你在地鐵上遇到什么無聊的事了？有女人向你搭訕，不，即便是有也不會讓你忘記了在下地鐵到貝克街的路上去一趟超市——”
    “我想我是遇到007了！”華生興奮的打斷了夏洛克的長-槍短炮，呸，是長篇大論，他像個終于見到偶像的迷妹一樣就差尖叫和跺腳了。
    夏洛克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同時轉(zhuǎn)了個身把自己蜷縮在長沙發(fā)上，頭朝里，同時丟給了迷弟華生一個鏗鏘有力的單詞：“無聊。”
    雖然和夏洛克同居，不，合租了只有一段時間——當然對認識夏洛克的人來說，和夏洛克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變成度日如年——但華生已經(jīng)習慣了夏洛克的煞風景，要是哪天夏洛克像條金魚（金魚這個詞是華生跟安德森學來的）一樣附和他的話，那才真叫見了鬼了呢。所以華生也很習慣了自話自說道：“他好像真在追一個警察，哦，我覺得是一個打扮成警察模樣的男人。我能看得出來，那身警服并不是特別的合身！唉，夏洛克，你覺得這件事和先前發(fā)生在英國情報處的重大恐怖襲擊有關(guān)系嗎？”
    夏洛克抖了抖睡衣，但他沒說“無聊”。
    華生忍著笑坐了下來緩口氣繼續(xù)說：“我希望是，我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恐怖分子襲擊倫敦的事了。好吧，雖然說上一次是未遂，但那涉及到核導(dǎo)彈也挺嚇人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見到了007，華生的思維很快又發(fā)散到相關(guān)方面上去了，“不知道特工們的身手是不是都特別好，像是那次我被你弟弟電擊后加成的樣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特別的酷。對了，他后來還沒有繼續(xù)研究？安德森報名了也不知道后續(xù)怎么樣了？等什么時候我見到他我問問。”
    “說起來麥考夫這段時間都沒來過貝克街呢……”華生由只見過一面的最小的福爾摩斯聯(lián)想到比較熟悉的另一個福爾摩斯，說這話并不是說顧青給華生留下的印象不深刻。相反的是，雖然只見過一面，但給華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以至于到現(xiàn)在華生都還會琢磨下顧青的職業(yè)。
    顧青當時告訴華生他是一名裁縫，一名同樣會演繹法、精通醫(yī)學和生物學等知識的、還會偽造證件的裁縫，華生怎么都覺得不能接受，他以為是什么暗語，事后還問了夏洛克：“你弟弟他真的真的只是一名裁縫嗎？”夏洛克以“你個金魚懂什么”的眼神看著他，百無聊賴的回答他說：“當然。”華生回了個“wtf”的臉。
    但從那之后華生就沒有再見過那位最小的福爾摩斯了，反而是麥考夫，他就算不親自來貝克街，但他的短信還有小黑車都存在感十足啊。如今乍然一段時間沒有了，華生還真不大習慣。
    對此，前軍醫(yī)特別申明他不是抖m！
    “黑咖啡，兩塊糖，謝謝。”
    “我不是抖m，夏洛克！”說溜嘴的華生自己都囧了，有點狼狽的鉆進廚房里去泡咖啡了，不意外的又傳來了冰箱門被打開，又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的聲音。
    客廳里夏洛克像只敏捷的大貓一樣悄無聲息的翻了個身，摸出先前被他隨手扔到一邊的手機←最小的福爾摩斯親情研發(fā)并贈送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又無聲的滑動著。很快華生坐的那輛地鐵路線就顯示在屏幕上，他那雙很多時候看上去像是無機質(zhì)的眼睛被注入了靈動的光彩，然后……在聽到腳步聲的下一刻，他就兜著睡衣又恢復(fù)成了原本那副頭朝里的死樣子。
    “說真的，夏洛克，你弟弟他為什么會成為一個裁縫？我是說不是我覺得裁縫不好，但耶穌啊，那可是一個福爾摩斯！”華生從廚房探出頭來問。
    夏洛克隨口回答了句：“我和他還沒有熟到那種程度，約翰。”
    華生：“……”那是你弟弟，說的好像是哪個路人甲一樣！不對，說不定現(xiàn)在從路上拉過一個路人來，夏洛克用他那一套演繹法就能了解的比路人他媽還了解他自己。不過華生想起他和他姐姐關(guān)系也就那樣，再聯(lián)想到夏洛克和麥考夫的爭鋒相對，他就沒再問下去了，轉(zhuǎn)頭回廚房——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它還能稱作廚房的話。
    夏洛克弓著背，刷完了手機，把手機扔到他與沙發(fā)的中間，腦海里就浮現(xiàn)了倫敦所有的地鐵線以及地上建筑的三維地圖，連地鐵站每個出口都標記的非常清楚。
    等任勞任怨的華生弄出了咖啡出來，夏洛克已經(jīng)又變回了他剛回來時的，直挺挺的躺在沙發(fā)上，雙手成塔狀一副思想者的模樣了。華生把咖啡放在茶幾上，沒好氣的說：“您的咖啡，少爺！”
    夏洛克挺尸中。
    華生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最后還是決定不要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了，很快吃苦耐勞的華生醫(yī)生就自我開解完了，端著咖啡打開了電腦準備上網(wǎng)刷刷新聞。他倒是很想把今天近距離遇到007的事發(fā)到他的博客上，就是不知道這么做的下場，會不會明天就有拿著魔法部，呸，國家安全局證件的探員上門了？
    ——其實mi5（國家安全局）的頭早就光顧過你家了啊，華生。還有這條貝克街上，你知道隱藏著多少個國家安全局的探員嗎？那可是來自大英政府的最高監(jiān)控等級啊！只能說#無知是福#啊，華生醫(yī)生，#且行且珍惜#吧。
    “上帝啊！出事了夏洛克，地鐵塌方了，有輛地鐵脫軌掉下去了！等等，好像地鐵上沒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洛克，你知道嗎？”刷網(wǎng)頁刷出大新聞的華生頭也不回的就朝夏洛克喊道，他就聽夏洛克嗤笑了一聲，好像還嘀咕了句“死胖子”，然后就沒聲了。華生心想這和麥考夫有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心國家安全的前軍醫(yī)索性連咖啡也不喝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時事新聞中了。
    網(wǎng)絡(luò)上訊息傳遞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看到的人自然不止華生一個，在倫敦另一邊安靜祥和的社區(qū)里一棟二層小樓里，絲毫不把自己當客人的莫里亞蒂朝房子的主人晃了晃他手中的平板電腦，“真有趣的新聞，你說是不是，帕特里克？你猜事后公眾們會得到什么樣的官方回應(yīng)呢？”
    顧青雙手環(huán)胸倚靠在墻邊：“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為什么會來我家？”在先前他們在餐廳吃過飯后，他們自然就分道揚鑣了。
    顧青原以為莫里亞蒂會回到他的地下世界里去，繼續(xù)在倫敦重操舊業(yè)，可沒想到隔天莫里亞蒂就找上門來了，找到了皇家紳士分配給他的住所。這個住所他基本上沒怎么住過，不出任務(wù)時他大多會呆在皇家紳士的基地里，那里有他的研發(fā)室，還有全天候二十四小時供應(yīng)的餐廳，廚師們可都是經(jīng)過嚴格考核的。
    ——怎么說是嚴格考核呢，只能說是在經(jīng)過皇家紳士考核前，還經(jīng)過了秘書小姐的法眼←有權(quán)有勢的弟控就是得這么任性，#國民好哥哥#。
    莫里亞蒂渾不在意的朝顧青眨了眨他那雙大眼睛，“那是因為我知道你的地址啊，所以就過來拜訪你咯~是不是覺得很驚喜？”
    顧青果斷搖頭：“沒有。”
    莫里亞蒂鼓起臉來：“別這樣嘛，親愛的。”他做這樣幼稚的動作還真是不怎么違和，只不過他很快就變了神色，瞪著突然溜達進來的生物，好像下一刻就要跳到沙發(fā)上尖叫似的說：“這是什么！”
    顧青低頭看著他家可愛又活潑的吉米，沖瞪圓眼睛的莫里亞蒂露出個帶著虎牙的燦爛笑容：“我的狗，吉米。唔，現(xiàn)在我有吉米了，所以如果你在我家賴下去，我可以放狗咬你。”
    吉米聽到主人叫它，乖乖的軟軟的叫了兩聲，而且它好像不喜歡莫里亞蒂，沖著他的時候軟軟的叫聲就變成了狂叫。雖然對一只小巧玲瓏的吉娃娃來說，即便是狂叫也沒多少威懾力，但威懾力不足氣場來湊，更何況它背后還站著它英俊瀟灑的主人呢。
    莫里亞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