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贏家[綜] ！
    一年后
    阿爾弗雷德在韋恩家族廢棄的基地里找到了他家少爺，電腦屏幕上正播放著市長做簡報的新聞。
    阿爾弗雷德聽了一耳朵，“在過去一年里哥譚市的gdp上升了39%個百分點，人均收入較之去年提升了62%，如果你們覺得這并不能代表哥譚市貧富差距減小，而底層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提升的話，那么接下來這是一份奈何島的調(diào)查——”
    這位一年前上任的市長內(nèi)斯特·羅伯茨如今支持率不低，尤其是來自中下層階級的，和上層階級的關(guān)系也不差，但讓哥譚市激進派——到也不能說是哥譚市真的分了派系了，這里所謂的激進派就是致力打擊哥譚市罪犯的派系——很詬病他的一點是，他并不主張鏟除黑幫，大力打擊罪犯，當(dāng)然這一年中哥譚市的犯罪率大幅度下降了，不過其中出力最多的是蝙蝠俠。
    “你對他搞得那一套平衡理論怎么看，阿福？”蝙蝠俠，aka布魯斯·韋恩問阿爾弗雷德，他看上去興致并不高。
    阿爾弗雷德看著他家少爺身上的傷疤，皺起眉來：“我又不是市長，韋恩少爺，你記得你是有極限的吧？”
    “蝙蝠俠沒有。”布魯斯·韋恩把襯衫拉下來，遮住了身上的舊傷痕，“他雖然拉動了哥譚市的經(jīng)濟，但這么模糊不清的態(tài)度只會助長黑幫囂張的氣焰。”
    “我記得他一直都支持合法合理打擊罪犯，他似乎并不介意蝙蝠俠在外面行動，從沒有在公開場合說過蝙蝠俠是要打擊的罪犯。”阿爾弗雷德站的角度永遠是希望他家少爺不再那么辛苦的角度，明明是在守護著哥譚，卻被不少不理解他的人把他當(dāng)成無視法律的罪犯，其中警局也有不少警察這么認(rèn)為。
    布魯斯·韋恩一頓，他抿了抿嘴角：“一日蝙蝠俠在外面行動，就一日代表著哥譚市執(zhí)法機關(guān)不夠力，他這樣的態(tài)度實在不能讓我信任他——”韋恩少爺沒說完的是，把守護哥譚的擔(dān)子放下，卸下蝙蝠俠面具，去履行一個一年前就許下的承諾。
    “哦，那你一定會支持新來的檢察官了。”阿爾弗雷德在之前就瞟到電腦監(jiān)控屏幕上關(guān)于新來的檢察官哈維·丹特的新聞，他主張大力打擊罪犯，面對采訪時也很激昂的提到了他的雄心壯志，并且在他的支持下，警局已經(jīng)突擊了一個黑幫窩點，借此找到打擊黑幫的證據(jù)。這么強硬的做派，在某種程度上和布魯斯·韋恩的目標(biāo)不謀而合。
    “得知道他能不能信任。”
    阿爾弗雷德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他問：“你是對他的人品有興趣，還是對他的社交感興趣？”新來的檢察官不僅事業(yè)上風(fēng)生水起，而且感情方面也春風(fēng)得意，和他的助理檢察官瑞秋·道森關(guān)系親密，他們正在交往。
    布魯斯·韋恩避開了老管家的視線，用不在意的語氣說：“瑞秋和誰在一起，那是她的事。”
    看著他長大的阿爾弗雷德哪里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望了眼屏幕上正和哈維·丹特說說笑笑的瑞秋，在心里嘆了口氣。
    同樣的畫面還出現(xiàn)在阿卡姆療養(yǎng)院的投影屏幕上，莫里亞蒂最近春風(fēng)得意，因為一年之期要到了，而現(xiàn)在顯然他的贏面更大。看到那投影屏幕上的畫面時，莫里亞蒂扁了扁嘴：“親愛的，看來你的第一個九分先生被劈腿了。”
    “你很意外？”
    “當(dāng)然不，我只是想感嘆下小蝙蝠的弱點太明顯了。”莫里亞蒂裝模作樣的嘆口氣，“這樣很容易被壞人抓住進而攻訐他，甚至摧毀他。”
    “可在那之前得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
    “甜心，你這是在考我嗎？要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唔，在這么幾秒內(nèi)我就想到了十種方法，哦，現(xiàn)在又多了兩種了。所以我才說，他的弱點太多了，不過他值得你給他的評分。”
    顧青偏頭看他，似乎驚訝他會這么說。
    莫里亞蒂瞪了他一眼：“親愛的，是我的錯覺嗎？你似乎覺得從我嘴里說出來的就沒有過正面的話嗎？不對，你覺得我整顆心都是黑的，是不是？也不對，你似乎覺得我沒有正常的鑒賞能力了？也不是很對，哦，你覺得我不會相信那所謂的信念、信仰這類虛無縹緲的詞帶來的能量，對不對？”他嗤笑了一聲，“我曾相信過，只不過我被背棄了，我還能怎么辦？我只有創(chuàng)造屬于我自己的信念，這樣我就永遠不會被背叛了。”
    顧青沉默了片刻說，“我或許有過，但我不記得了。”他頓了頓又問，“你覺得我們這樣的人有什么問題？”
    莫里亞蒂垂下眼簾，“我不知道。”他想了想加了句，“不過，難道你想成為一條金魚嗎？”
    “不，天吶，不。”顧青矢口否認(rèn)的速度特別快，“你這次真的是一言中的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我們來說說哥譚市的新檢察官好了。”
    莫里亞蒂從善如流的跟著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為什么允許他來哥譚市？他現(xiàn)在可正在跟你的市長對著干呢。”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顧青給了個答案，被莫里亞蒂無視，他笑了下才繼續(xù)說道，“哥譚市不僅需要鈍刀子，同樣的，它有時也需要利刃，下手精準(zhǔn)的手術(shù)刀。”而哈維·丹特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那把手術(shù)刀，再者他的身份很有利，以及還有個身份特殊的女朋友。
    莫里亞蒂瞇了下眼睛說：“你似乎對它有點歸屬感了，親愛的。”
    “不，我只是不想我做了一份糟糕的試卷。”顧青反駁了莫里亞蒂的話，莫里亞蒂對此不置可否，他的視線落在屏幕上正拿著一枚硬幣猜正反的哈維·丹特身上，“哦，這把手術(shù)刀還是雙刃的，這就有趣了。真說起來，你其實不還是有一個更好的手術(shù)刀人選嗎？下手精準(zhǔn)而且毫無悔意的手術(shù)刀，還更鋒利。甜心，你知道我在說誰。”
    “我知道。”顧青從投影屏幕里拉出了一個被縮小的畫面，放大后播放給莫里亞蒂看，畫面里一群帶著小丑面具的‘小丑’正在搶劫銀行。顧青把其中一個圈了出來，屏幕上立刻就調(diào)出了他的資料，名字‘杰克·奈皮爾’，真小丑。
    “他還是喜歡身先士卒啊，”莫里亞蒂感嘆了一句，想到了什么又笑得甜蜜蜜起來，“我以為哥譚市的銀行都已經(jīng)被你占領(lǐng)了，這家又是怎么回事？順便再說一句，我喜歡你給銀行起的名字，‘s’s的殺人旅館s的銀行，這很有創(chuàng)意。”
    ——s的殺人旅館，十九世紀(jì)末美國芝加哥藥劑師s，在芝加哥興建了一間名為“博覽會”的旅館，其低廉的房租吸引了許多年輕女性入住，但這座建筑物充滿了密道與小隔間，等到這些人發(fā)覺有問題后，他們早已在這迷失了方向。而s會把受害者困在這里進行折磨，并且把他們殘酷地殺害，有兩百件失蹤/死亡事件與他有關(guān)，是美利堅歷史上有記載的第一位連環(huán)殺手。
    顧青淡淡的說：“我還是想告訴你一句，你想太多了，那只是個名字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s里的‘p’和‘m’分明代表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盡管顧青從不承認(rèn)這一點，但他這么極力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還是出賣了他，莫里亞蒂不開心才怪呢。咨詢罪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再問了，唔，讓我們繼續(xù)來說銀行的事。”
    “那是家黑幫銀行，很明顯的。他們既然都有自己的銀行，又怎么會把錢存到別的銀行去，不過他們的銀行安保系統(tǒng)明顯不太合格，固步自封實在是不可取的。等這起搶劫案后，我想公眾們會更知道在存錢時，選擇哪個銀行。”s銀行可是經(jīng)過重重考驗的，高新技術(shù)加持，讓不知道幾波想搶劫銀行的罪犯們都折腰了，不過這好像激起了他們的好勝心，坊間很多“有志之士”都在研究如何破解s銀行金庫以及保險箱，這讓s出品的保險箱賣的很好。
    “親愛的，不要太驕傲啊。不過，我想在他們被搶劫后，他們也不會把錢存到s來的吧。”莫里亞蒂陳述性的說，顧青揚了揚眉，慢吞吞的說：“這我就不知道了。”
    莫里亞蒂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過這和他關(guān)系又不大，他也只是問一問。
    事實的走向正像咨詢罪犯說的那樣，在那家黑幫銀行被搶后，黑幫現(xiàn)在的大佬們聚集在一起商量怎么辦時，里面的預(yù)備選項并不包括把他們剩下的錢存到s銀行里，他們倒是提出買s的保險箱和金庫呢，不過現(xiàn)在要定制也來不及了。
    根據(jù)他們的線人傳遞回來的消息，新檢察官已經(jīng)簽署了搜查令，他們另外存錢的兩家銀行很快就被會突擊了，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他們突擊前，把剩下的錢轉(zhuǎn)移出去，轉(zhuǎn)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這個方案得到了一致認(rèn)可。
    所以當(dāng)警察們突擊黑幫銀行時，里面的錢已經(jīng)被運出去了。
    戈登非常的挫敗，等他回到辦公室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了。“你怎么在這？”雖然在警局外有個蝙蝠俠信號燈，但蝙蝠俠并不像是從前那樣出現(xiàn)在天臺了，就連警局他也很少來。戈登在心里清楚原因，但他又怎么能控制其他人的思想，讓他們也能像他一樣理解蝙蝠俠的苦衷和努力。
    “警局里有內(nèi)奸。”
    戈登沉重的點了點頭，他們突擊黑幫銀行時，他們的金庫里錢全都不見了，但是卻留下了被他們做了記號的鈔票，這件事只有警局里為數(shù)不多的人知道。如果說他們?nèi)及彦X運走了，戈登還可以僥幸認(rèn)為或許是檢察官那邊走漏了消息，但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戈登也無法否認(rèn)。
    戈登想了想說：“我可以把知道這件事的名單給你。”這就表示他仍一如既往的信任蝙蝠俠了，蝙蝠俠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沒有說‘謝謝’，他在心里知道，可不需要說出來，只說了個“好”。
    黑幫一輩子的積蓄到底還是被沒能“安全逃生”，蝙蝠俠出馬把一個關(guān)鍵證人直接從香港“偷渡”過來了。
    有了這個關(guān)鍵證人，他們就能控告哥譚市里黑幫了，而且還能一網(wǎng)打盡。
    而就在這時候，小丑正式向蝙蝠俠宣戰(zhàn)了——
    他殺了一個穿著山寨版蝙蝠俠戰(zhàn)衣的人，還給被害人畫上了小丑妝，留下了他的小丑牌，還錄了一段視頻放到了電視上：“你們想要哥譚市恢復(fù)秩序，蝙蝠俠就必須摘下面具，然后去投案自首。哦，他每拖一天，每天就會有人死，從今晚開始，我這人說話算話，哈哈哈哈哈！”
    ……
    “你在緊張，為什么啊？是因為我臉上這些疤痕嗎？你知道它們是怎么來的嗎？噓噓，看著我！本來我有個老婆，很漂亮，像你一樣，她總說我太多愁善感，說我說，我應(yīng)該多笑笑。可她喜歡賭博，欠了一筆高利貸，終于有一天，他們弄花了她的臉。可我們沒錢做手術(shù)，她受不了了，我只想再看看她的笑臉。我只想讓她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刀疤，所以，我把剃刀塞進嘴里，輕輕一劃，成了這樣。可你知道嗎？她卻受不了我這份尊容，她離開了我，我總算看到事情滑稽的一面了，所以現(xiàn)在我總是在笑。”
    唔，顯然這段話是由小丑說的，他正拿著刀對著瑞秋·道森，以及地點是布魯斯·韋恩為哈維·丹特舉行的籌款派對上，小丑領(lǐng)著一群人拿著槍闖了進來，上演了一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娛樂節(jié)目。
    在小丑說完這段話后，他哈哈笑著，然后……被突然出現(xiàn)的蝙蝠俠一拳揍扁在地。
    小丑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起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目變得更有趣了，啊哈哈。”
    在圍毆蝙蝠俠不成后，他就打碎了落地窗玻璃，把瑞秋·道森扔了下去，蝙蝠俠放過了小丑，就追著去救瑞秋·道森了。
    “英雄救美，我喜歡。”小丑拿著槍回過頭來，對一群被邀請來參加派對的上流人士說，“你們怎么那么嚴(yán)肅啊？這個娛樂節(jié)目不好看嗎？我覺得很好看啊。”當(dāng)他的目光落到某個方向時，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起來，受邀而來的顧青朝他舉了舉手中的香檳，無聲的說：“很精彩的故事。”
    小丑：“……”他惱火的踢著他領(lǐng)著來的小弟們，“還賴在這里做什么，我們的節(jié)目演完了，現(xiàn)在該謝幕了，謝幕懂不懂啊？哦？你們說什么？你們沒聽到掌聲？不就是聽個響嗎？”他拿著槍朝著堆起來的酒杯就一槍，酒杯們碎了一地，其他人也發(fā)出了驚呼聲，小丑咧開嘴笑著，“這不就聽到了嗎？”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溜達著離開了。
    不過等進了電梯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他在看完后，快速蠕動著腮肉，映照著臉上化著的‘濃妝’，真的還蠻有戲劇效果，又揉了兩把頭發(fā)，然后，猛地就把手機扔到地板上，踩了個稀巴爛。
    莫里亞蒂湊過來好奇的問：“甜心，你發(fā)了什么給他？”
    顧青眨了眨眼：“沒什么，我只是告訴他，阿卡姆療養(yǎng)院歡迎他而已。”
    莫里亞蒂歪了下頭：“這么說你還是更看好你的第一個九分先生了？哦，可他剛剛才英雄救美了。”那一下就暴露出很多問題，畢竟人在面對自己最心愛的人遇到危險時，和面對和自己素不相識的人遇到危險時的表現(xiàn)，可有很大的不同。
    顧青“唔”了一聲：“這都一年了，杰克都還沒有搞清楚人家的真面目，又怎么說。”
    莫里亞蒂倒是很理解：“偷偷的搞清楚又有什么意思，還是說，你準(zhǔn)備插手？”
    顧青搖搖頭：“不，我要回去給杰克準(zhǔn)備病房。”
    莫里亞蒂不置可否，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說起來親愛的，你知道韋恩集團科研部門私下里研究的項目，是做什么的嗎？”
    “我只能告訴你，那是個能量不小的發(fā)明，我曾和你說過的，這已經(jīng)是#技術(shù)宅拯救世界#的時代了。”顧青知道這個項目，布魯斯·韋恩私下里做出的項目，這個項目利用聲納概念，應(yīng)用到這個城市的每部手機上，就能把每部手機都變成話筒，還是高頻發(fā)射接收器。只要一半的手機提供信號，這個系統(tǒng)就能繪制出整個哥譚。說得明白點，那就是個可以監(jiān)控哥譚市數(shù)千萬人日常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在這個監(jiān)控機制下，整個哥譚市都將無所遁形。
    “那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但就是有人還不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得到了教訓(xùn)，他……被蝙蝠俠扭送到阿卡姆療養(yǎng)院來了。
    不過他們倆的表現(xiàn)，就好像是反過來了。作為羈押者，蝙蝠俠是苦大仇深——別問他戴著面具，是怎么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苦大仇深——的，而被羈押者，小丑則是歡樂極了，他扭著胯嘴里還哼著小曲兒，順便還調(diào)戲著哥譚市的黑暗騎士：“你啊，你就是不能眼睜睜讓我死掉是不是？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撞上一個不可撼動的物體時就會這樣。你因為你心中那點所謂正義感的錯覺，你就不肯殺了我，而我呢，我好像也舍不得殺了你，因為你這家伙太有意思了，我有一種感覺，咱們倆是要斗一輩子的，哈哈哈哈，嘎！”
    唔，蝙蝠俠再聽不下去了，把他給敲暈了。
    等小丑醒過來時，就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顧青，見他醒了，顧青對他露出個如百花盛放的笑容，“歡迎來到阿卡姆療養(yǎng)院。”
    小丑：“……我沒輸。”他才不是只和蝙蝠俠分個個人方面的勝負(fù)呢，他是把哥譚市當(dāng)賭注，不對，更準(zhǔn)確來說，是哥譚市的光明。經(jīng)過了他做的種種事，他在最后在心靈上把哥譚市的光明摧毀了，順便還狠狠給了蝙蝠俠一擊。
    “這正是我想和你說的，瑞秋·道森沒死。”
    小丑把哈維·丹特和瑞秋·道森關(guān)在了兩個地方，分別在他們身上綁了炸彈，在最后時刻告訴了蝙蝠俠地址，但是他給的地址是反過來的，而正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蝙蝠俠去救瑞秋·道森，結(jié)果他只會救哈維·丹特，那么另一邊的瑞秋·道森就會被炸死。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死掉，相信不管是蝙蝠俠，還是哈維·丹特都會痛不欲生吧，然后墮落吧，哈哈哈！
    顧青很樂意向小丑解釋：“警局里的內(nèi)奸早就被蝙蝠俠鎖定了，所以當(dāng)他們一有異動，蝙蝠俠就察覺到了，做好了另一手準(zhǔn)備。哦，還有一點，他憑借著他的發(fā)明定位到你的位置，把你逮住了。怎么樣，他的演技不錯吧？即便是戴著面具。”
    小丑：“……”
    “聽說你覺得是蝙蝠俠讓你變得完整了？”顧青發(fā)出了一道微妙的單音節(jié)，“所以在宴會上你才拿刀子對著瑞秋·道森嗎？這樣啊。那你一定會高興聽到我下面要說的了，劫后余生的瑞秋·道森答應(yīng)了哈維·丹特的求婚，他們要結(jié)婚了，顯然新郎不是蝙蝠俠。”
    前兩句完全沒有邏輯而言，小丑在宴會上拿刀子對著瑞秋·道森時，他還不知道蝙蝠俠是誰呢。但總體起來讓他這么一說，乍一聽感覺還真是那么一回事。
    小丑：“……”
    “所以，為了能去再和蝙蝠俠玩，努力逃出阿卡姆吧，杰克。”顧青勉勵了小丑一句，小丑這次再沒有沉默了，他咧開嘴笑起來，“你說錯了，我不用等著出去，我等著他進來就行了，你可記得給他準(zhǔn)備一間啊。”
    顧青回他一句：“雙人房不是更好？”
    小丑想了想，吧唧了下嘴說：“雙人房更好，我喜歡，哈哈哈，大家一起來開派對，別忘了叫上你男朋友。”
    顧青都準(zhǔn)備起身離開了，聽他這么說，就更貼心的說：“放心，我會把m-o叫上的。”
    小丑：“……”這個就不受歡迎了。
    小丑在哥譚市制造了令人惶惶的混亂，在混亂過后，哥譚市將變得更加有秩序。哈維·丹特這個勇敢無畏的檢察官，將磨刀霍霍向混亂中受損嚴(yán)重的黑幫，市長全力支持，哥譚市上下一心。或許，他們都可以期待著哥譚市將變得更好。
    而蝙蝠俠，他已經(jīng)不再是現(xiàn)在的哥譚市需要的英雄了。更有，原本等待著他摘下面具，和他回歸到普通生活中去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成為了他人的新娘。那他就繼續(xù)做他的沉默的守護者，做哥譚市的黑暗騎士，永遠會在哥譚市需要他的時候出現(xiàn)。
    或許，蝙蝠俠這個一開始只是他的面具的身份，早已經(jīng)成為他不可或缺的、不可磨滅的、無法脫離的一部分了。
    ……
    ……
    “親愛的，我們的游戲，我覺得是我贏了，你覺得呢？”
    “你的賭約是什么？”
    “我想認(rèn)識下福爾摩斯小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