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大英帝國的金魚們[28]
,人生大贏家[綜] !
蘇格蘭場
“o…m…g!”安德森張大了嘴捧著臉尖著嗓子喊著,“頭兒,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吧吧吧!!為什么那個超齡處男——對,我們都知道怪胎是個處男,盡管他有個泰迪熊做室友,但他至今還是個處男——會在色-情俱樂部里被逮個正著?!他還帶著情-色用的手銬!誰來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雷斯垂德咳嗽了一聲,“呃,事實上那是個s&m俱樂部。”好探長窘迫的語氣里掩藏不了一分打擊報復(fù)的竊喜。
安德森很配合的刻意“哇唔”了一聲,一臉不能更賤的表情:“原來怪胎這么重口味,果然是我等金魚比不上的。”
夏洛克恨恨的把手上的手銬甩的噼里啪啦響,安德森為此爆發(fā)出更欠扁的大笑,雷斯垂德也跟著笑了,這才叫手下去找鑰匙來,而知道真相而萬分慶幸自己沒有跟進去的華生醫(yī)生,抱著一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僥幸心理,盡量減少著自己的存在感。
等他們上了出租車,華生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氣,蘇格蘭場對夏洛克怨氣載道,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都把火力集中到夏洛克身上去了,前軍醫(yī)免遭一劫。不過華生悄悄瞄著一臉陰郁的夏洛克,心里還挺奇怪的,畢竟平時和蘇格蘭場合作時,其他人對夏洛克都沒什么好氣,尤其安德森也有張賤嘴,那也沒見夏洛克會在意,當(dāng)然他通常都是把別人氣得跳腳的那個,可這一次夏洛克好像生氣了,之前表現(xiàn)的就像是個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還沒有開啟群嘲……
“你還好嗎,夏洛克?”華生秉著室友愛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我們被耍了,我早該想到的!”夏洛克咬牙切齒的開口。
華生不解的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但夏洛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掏出了他那個蘋果派牌的手機,華生原本以為他是要發(fā)短信或查詢網(wǎng)頁什么的,但夏洛克都沒有,他就只是在翻來覆去的蹂-躪那個手工制作的、性能好到讓其他手機都自慚形愧的手機,像是在用它發(fā)泄情緒一樣。
唉?華生為自己的想法驚訝了下,他開始回想起他們的是怎么落到之前那個境地的,起因可要從他的一個女病人說起來了,她——
“shutup!”
得,少爺又不高興了,到底是誰不開眼的招惹他了啊?華生想不明白,又不敢去招惹好像全身毛都炸開的夏洛克。天知道,在回貝克街221b的路上,他幾乎是盡全力抑制住自己開口的欲望,快把他給憋死了!
在下了出租車后,華生剛想喘口氣說句話,就聽到一串悠揚歡悅的小提琴聲從二樓的窗邊傳出來,悅動的音符串聯(lián)成輕快綿軟的樂章,就算沒有什么藝術(shù)細胞的華生都能聽出這是一首非常輕快的小提琴曲,拉琴的人心情不錯。
夏洛克臉更黑了,他猛地推開了門,還沒忘把原本擺正的門環(huán)帶歪了,大步流星的跳上了樓,他的大衣在他身后充滿戲劇效果的翻動。
等華生反應(yīng)過來,夏洛克已經(jīng)沒影了,他一頭霧水的趕緊跟上去,等他短手短腳的爬上二樓,悠揚的小提琴聲已經(jīng)停了,而琴弓正被夏洛克像個擊劍選手那樣揮舞著,在空氣中發(fā)出了“簌簌”的聲音,至于夏洛克那把小提琴還被原本拉琴的人拿在手中,對方的神情讓華生有種他下一刻就會抽出一根琴弦,要跟他的哥哥決一死戰(zhàn)一般。
沒錯,華生認識這位拉琴的青年,最小的那位福爾摩斯,他們在三天前還見過面。他今天換了一套西裝了,當(dāng)然是三件套,就像是唯一沒在場的另一位福爾摩斯一樣的、昂貴的讓一般人都望而卻步的定制西裝。唔,裁縫的福利有那么好嗎?
盡管重點偏差,但不妨礙前軍醫(yī)感覺到起居室里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華生發(fā)誓,他真的沒弄出什么聲響來,腳步聲不算,但屋內(nèi)的兩個福爾摩斯都齊齊轉(zhuǎn)過頭來看他,被兩雙相似的、明亮的、洞察一切般的眼睛盯著的滋味怎么樣,在阿富汗戰(zhàn)場上都沒有退縮過的前軍醫(yī)告訴你,他差一點就拔腿轉(zhuǎn)身跑掉了。
這好像開啟了什么機關(guān)一樣,最小的福爾摩斯先開口了:“今天玩得很愉快,哈啊?”伴隨著的還有一個純良無害,讓人感覺到沐浴在春日陽光下笑容。
可被他這么打招呼的咨詢偵探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他擠出皺巴巴的夏洛克式假笑:“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嗎,我親愛的小弟弟?”
“你是在總結(jié)你這次的感想嗎,夏洛克?唔,反正不是我興致勃勃的去了bds-m俱樂部一游的?順便問一句,對此你有什么感想?”顧青笑容依然真誠。
“哈啊,如果你非要這么說的話,那不知道是誰,我只不過是打了一個電話,然后派約翰上門,他就輕而易舉的上鉤了,笨蛋蘋果派!”夏洛克說著還洋洋得意的甩了下琴弓,他一頭不服帖的卷毛隨之一翹一翹的,尤其是在看到蘋果派那完美無瑕的神情上有一分龜裂后。
顧青也不是吃素的,他反唇相譏,直接就戳中了夏洛克的痛腳上:“哼!麥考夫給你喂了什么胡蘿卜,讓你乖乖的被他當(dāng)跑腿兒的驢子使喚的?”
夏洛克果然炸毛了:“我沒有!”
顧青慢條斯理的說:“你有!”
接下來就幼稚了——
“沒有!”
“你就有!”
……
華生看不下去了,往前走了一步喊道:“夠了啊你們!”他現(xiàn)在非常確定他們是貨真價實的兄弟,最小的福爾摩斯語速都快趕上夏洛克了,都是超出常人的快!還你一句我一句的無縫銜接,還有他們說話都一樣的讓人聽不懂,只想跪下來唱#我是一條金魚,魚魚魚魚魚魚#了!
直到他們開始像個三歲孩子一樣指責(zé)對方,華生還沒有想明白他們前面的話是什么意思,但這不妨礙他為幼稚的福爾摩斯們感到哭笑不得。
夏洛克和顧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個假笑,一個拎著琴弓往他的專屬沙發(fā)(除了平常給委托者坐的沙發(fā),起居室里所有沙發(fā)都是夏洛克的專屬)坐下;另一個用手撥動兩下琴弦,就把夏洛克的小提琴放到了原本的位置,這時候終于把禮儀撿起來了,朝華生頷首示意:“午安,約翰。”
華生:“呵呵。”
夏洛克毫不客氣的輕哼一聲諷刺道:“虛偽。”
顧青拉長腔調(diào):“禮儀,夏利。”
華生瞪圓了眼睛看向最小的福爾摩斯,他的姿態(tài)和語調(diào)像死了大英政府,而最小的福爾摩斯對上他的視線后聳了聳肩:“人人都愛麥考夫。”
華生:“……”心好累。胡亂抹了一把臉的前軍醫(yī)打起精神來,到底他還是221b的主人之一,怎么也得盡一下作為主人的責(zé)任。好吧,最小的福爾摩斯像另一個不在場的福爾摩斯一樣不把自己當(dāng)客人,他之前認為他智商感人什么的,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錯覺。“呃,福爾摩斯——”
“請叫我帕特里克,約翰。”
華生嘴角抽了抽:“你先坐,我去端點哈德森太太做的司康餅上來。”
“茶就好,謝謝。”
“黑咖啡,兩塊糖。”
你們他媽的一個個還真不知道客氣是怎么寫的,是吧?華生看著兩個福爾摩斯相得益彰的臉,放棄了掙扎,任勞任怨的下樓去了。當(dāng)然,如果得忽略前軍醫(yī)踩在樓梯上發(fā)出的聲音,幾乎要讓人懷疑樓梯下一刻就要斷了的話。
顧青解開了外套的扣子坐在了夏洛克的對面,雙手放在扶手上:“我想我們扯平了。”
夏洛克輕哼一聲,不過不再把琴弓當(dāng)花劍試圖給他的弟弟一擊,而是把琴弓拿在手里撥動著,緊緊盯著顧青,試圖從他親愛的小弟弟身上找回場子。但很不幸的,每一個福爾摩斯在精通演繹法的同時,也很擅長隱藏自己,除非是那些他們想讓別人看到的。
顧青也很乖順的任由夏洛克演繹他,直到半晌后夏洛克靠回靠背上,用百無聊賴的語氣說:“無聊。”可顧青很清楚,夏洛克這是沒能從他這里得到行之有效的信息,吃癟了后掩飾自己呢。顧青翹起長腿來,慢條斯理的說:“感謝你的關(guān)心,我親愛的哥哥。”
夏洛克這次哼的更大聲了,顯然對顧青這“人性化”的說法不屑一顧,或許稱之為惱羞成怒才更合適。顧青笑起來,他知道麥考夫在意識到他身邊有多一個人的痕跡后,就讓夏洛克調(diào)查他,想當(dāng)然的夏洛克一如既往裝作無視了麥考夫的請求。但出于夏洛克式的關(guān)心,他肯定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又插手進來,麥考夫肯定也知道這一點。
夏洛克突然一把把琴弓擊過來,他顯然對他弟弟“我都知道”的神情感到非常不爽,顧青利落的躲開,“別在我剛夸獎你過后就做一個混蛋哥哥,夏洛克,如果媽咪知道了她會怎么想?”
夏洛克收回琴弓,嗤笑道:“現(xiàn)在我們倆,誰更讓媽咪擔(dān)心,帕特里克。”
顧青沒說話。
夏洛克往前傾著身體,用他一貫快速的語調(diào)指出:“你處在一段親密關(guān)系中——原諒我沒辦法用談戀愛或者交往什么的來形容,那實在是讓我覺得無聊——這段關(guān)系不可能發(fā)生在最近,不然麥考夫不會那么生氣。我們都清楚,他那么生氣是因為對他的蘋果派的“關(guān)心”力度不夠。”顧青能夠聽出來夏洛克著重強調(diào)了“關(guān)心”這個詞,很具有諷刺意味,當(dāng)然,他一整句話都是在諷刺。
“更重要的是,麥考夫目前還沒有調(diào)查出和你有親密關(guān)系的那個人的身份。要么是你動用了你的手指和鍵盤幫忙隱藏了身份,要么是對方自己有能力隱藏身份,現(xiàn)在看來我更傾向于后者。很明顯這一次你弄了這么一出來,那個人也有份,嘖,真是甜蜜。現(xiàn)在聯(lián)合起個外人來對付你親愛的哥哥,到底是誰更混蛋?”
夏洛克靠回沙發(fā)椅背,顧青雙手攏在一起放在身前,聽夏洛克最后說的那句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意有所指的說道:“如果你真想比一比的話,那你讓約翰往裁縫店里安裝竊聽器又該怎么說呢?”
稍等了五秒,夏洛克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動靜,往顧青耳朵上戴的控制器上睨了一眼,臉頓時就黑了下來。顧青倒是氣定神閑,他無聲的說道:“別擔(dān)心,我會把它們帶走的。”
怎么著,就準許夏洛克動用了他的流浪漢網(wǎng)絡(luò),就不準顧青把他家的螞蟻小分隊叫來221b么,夏洛克都該慶幸他是個尊重兄長隱私的好孩子,不會像麥考夫那樣在字典里壓根就沒有“隱私”這個詞。想當(dāng)然的,麥考夫最近加大了對幼弟的“關(guān)心”力度,即提高了對他的監(jiān)視等級,皇家紳士的基地都阻擋不了麥考夫的爪牙了。
不過,顧青并不打算對此置之不理,他已經(jīng)回敬過了夏洛克,可不會因為麥考夫是大家長就放棄對他做點什么的。在顧青看來,既然麥考夫“關(guān)心”過了頭,那么他就應(yīng)該做好遭到回敬的心理準備。
夏洛克對他家弟弟堂而皇之的走神非常不滿意,又朝著他甩了下琴弓,琴弓破開空氣發(fā)出簌簌的聲音,把顧青拉回現(xiàn)實來。
顧青聳聳肩,不走心的道了個歉,夏洛克臉色沒好到哪里去,死死盯著自家弟弟:“你打算怎么做?在向媽咪隱瞞了你的工作后,現(xiàn)在還打算再隱瞞你處在一段親密關(guān)系中的事情?”
端著茶、咖啡和司康餅上樓來的華生剛進來,就聽到了夏洛克這句話,不由得說:“所以你弟弟是真的交女朋友了?”今天他們最后會跑到那什么s-m俱樂部里,就是追著最小的福爾摩斯的女朋友一路找過去的,呃……所以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
夏洛克把琴弓當(dāng)小提琴琴弦撥弄著,因為華生的用詞“女朋友”而哼了一聲,顧青則很有禮貌的回答:“也許。”
華生:“……”這是什么回答?
顧青轉(zhuǎn)過頭來和夏洛克視線交匯,慢條斯理的說:“你會見到他的,夏洛克,如果你今年打算回老宅過圣誕節(jié)。”說完他也不管夏洛克會有的反應(yīng),擺弄下袖子上的袖扣,悠悠然的站起來,對愣住的華生說:“我想我也該告辭了,約翰,我想媽咪會很高興你去老宅過圣誕的。”
華生:“……”嘿,不要以為你是福爾摩斯,你就能隨便替別人做決定!該死的,他還真能,想想夏洛克,想想麥考夫!華生就那么端著盡心盡力泡好的、沒有被客人嘗一口的茶,看著最小的福爾摩斯一派愜意的下樓了,wtf!等等,“夏洛克,你弟弟剛才是不是用了“him”?”
夏洛克根本就沒有那么淡定,他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掏出手機來發(fā)了條短信,把手機丟到一邊,拿過他那把價值連-城的小提琴開始……鋸木頭。
華生:_(:3ゝ∠)_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為此決定奮發(fā)圖強的泰迪,窩在他常坐的沙發(fā)里,忿忿的往嘴里塞哈德森太太做的司康餅,喝著他辛辛苦苦泡來的茶。
十分鐘后,華生再也受不了了,他把手機舉到變著花樣鋸木頭的夏洛克面前,咬牙切齒的說:“你家大魔王讓你看他發(fā)給你的短信!”天殺的福爾摩斯們!!老子不干了還不行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自己說了算了,華生,#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啊。
生活還得繼續(xù),圣誕節(jié)一如既往的來臨了。
顧青扶著額頭,對讓他不忍直視的莫里亞蒂說:“別成為一個吉娃娃,好嗎?”
莫里亞蒂扁著嘴:“我早晚要殺了那只蠢狗!”
“這和吉米沒關(guān)系,寶貝兒。”顧青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說著,“以及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設(shè)定。嗯,好吧,我認為我有責(zé)任向你提前介紹一下我的家人。麥考夫,我相信你們已經(jīng)見過面了,還有了親切友好的交流;夏洛克,這就更有趣了——”
顧青拉長音調(diào),又故意頓了頓,莫里亞蒂原本的不淡定像是憑空不見了一樣,他傾下-身來和顧青貼近,綿密的呼吸覆在顧青的氣息上,“說來聽聽,親愛的。”
顧青眼角挑起,似笑非笑的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事故發(fā)生在一九八-九年,涉及到一場游泳比賽和一雙在賽后消失的跑鞋。”
莫里亞蒂的瞳孔微微收縮,爾后咯咯笑起來,將原本就沒多少的距離徹底減少了,他含住顧青的下唇吮-吸著含含混混的說:“親愛的,你總是能讓我感到驚喜~”
顧青僅僅挑了下眉。
莫里亞蒂沒一會兒又原形畢露了:“你媽咪要是不喜歡我,你可得站在我這一邊啊。”顯然莫里亞蒂也很清楚福爾摩斯家真正的大boss是誰。
顧青平復(fù)了下變得不均勻的呼吸,不咸不淡的說:“媽咪愛我。”雖然這話兒聽起來驢唇不對馬嘴的,可莫里亞蒂很清楚他這是什么意思。媽咪喜歡她的蘋果派,所以對蘋果派喜歡的,她是不會多做干預(yù)的,至于會不會愛屋及烏,那就另說了。
“嗯哼!”莫里亞蒂勉強接受了這樣的說法。
……
媽咪的蘋果派也不是每年都會乖乖回去過圣誕節(jié)的,當(dāng)然這種情況也只發(fā)生過一次,誰讓那一次反派們不準備過圣誕節(jié)呢。嘛,不幸的事故就不必再拿出來說了。很幸運的是,他們在火車站碰到了難得回家來過圣誕節(jié)的夏洛克,以及受邀請而來的華生。
夏洛克原本漫不經(jīng)心掃過來的目光,在落到顧青身旁的莫里亞蒂身上時,頓時就變得無機質(zhì)起來,旁若無人的,咳,是他一貫不在乎任何人的態(tài)度上下審視著他家弟弟的男伴,最終目光定格在莫里亞蒂的臉上。
而莫里亞蒂回了一個靦腆的笑容。
華生也好奇的打量了下最小的福爾摩斯的男朋友,呃,該怎么說呢,和他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想想看吧,福爾摩斯們一個個的聰明絕頂——這里絕對沒有影射麥考夫那越發(fā)悲劇的發(fā)際線的意思——他們認為其他人要么是金魚(麥考夫語)要么是笨蛋(夏洛克語),華生暗搓搓的想著他們這樣的,差不多就是#注孤生#的節(jié)奏了,要不然就是和自己玩水仙。即便是真的有交往對象了,那也是和他們差不多類型的,但眼前的人看起來更像是普通人(金魚)啊。
真金魚華生陷入自己的思維里,最終還是夏洛克的聲音把他拉回現(xiàn)實里,只是——
夏洛克終于把目光轉(zhuǎn)回到他家弟弟身上,“你不準備介紹一下嗎,我親愛的弟弟?讓我想想,遲到了兩千零二十五天的介紹。上一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可不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渾身皮被都剝下來了,我說得對嗎?”
華生:“!!!”
顧青自然是知道夏洛克指的是什么,在顧青的認知里,他更愿意將圖書管理員吉姆,他的朋友,和莫里亞蒂區(qū)分開來的,盡管現(xiàn)在咨詢罪犯愛演戲,但性質(zhì)完全不同。因此,他神情冷淡的說:“我想他已經(jīng)得到教訓(xùn)了。”
當(dāng)事人,當(dāng)時脫馬甲脫得歡快的莫里亞蒂:“……”
夏洛克半瞇著眼睛,假笑著說:“我希望如此。”
顧青眨眨眼,臉上重新帶上了純良的笑:“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做介紹了?莫里亞蒂,這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