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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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不想吃苦頭就交出牌子趕快滾!”其中一個少年不耐煩的揚了揚手里的寶劍,在他看來,眼前這兩個少年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他和同伴一個是六級巔峰戰(zhàn)氣,一個剛步入了七級戰(zhàn)氣。話說罷,這個少年皺眉,驅(qū)使著自身的戰(zhàn)氣綻放出白色的光芒來,恐嚇著白子墨和安少銘。
“真倒霉,給你們,都給你們。”安少銘嘀咕著,看似自認(rèn)倒霉的站了起來。
那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笑意,這兩個實力這么差的人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在這里燃起篝火烤肉吃,真是愚蠢。
然而他兩沒有等來安少銘兩人扔來的木牌,空氣中嗖的一聲,他們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卻接到了兩塊油膩膩的肉骨頭。
“找死!”兩個人勃然大怒,丟掉手里的骨頭,揮舞手中的寶劍就要沖上去。
然而兩個人的動作都僵在了半空,然后華麗麗的啪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渾身僵硬怎么也動不了了。
“嘿,姐給的藥真好用。”白子墨興奮的奔了過去,二話不說毫不客氣的在兩人的身上搜羅起來。
“卑鄙無恥,居然敢下毒。待考核結(jié)束必然上報給圣殿!”那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二人也瞬間明白過來他們剛才伸手接的骨頭上必定抹了藥。
“呸!你個傻鳥,難道忘記大長老的話了么?可以不則一切手段,只要不弄出人命就可以。是你們太大意導(dǎo)致。”白子墨一腳蹬在地上人的腳上不屑的說道。
“是啊,是你們大意了,不要動不動就把錯歸結(jié)在別人身上。一旦失誤,應(yīng)該首先找自己的原因。”安少銘順利的摸出了一塊木牌,樂滋滋的揣在了自己的懷里,這才正色道,“這個世界遠(yuǎn)比你們想的藥復(fù)雜,今天我們用的只是讓你們僵硬的藥而已,半個時辰后你們就能動了。如果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對方恐怕沒那么好心,恐怕就是毒藥了。”
那兩個人愣住,怔怔的看著安少銘,接著眸子中再沒有了惱怒,而是凝重的思索。
“少銘你個賤人,居然搶我臺詞?這些是我想說的。”白子墨一看氣的哇哇大叫,風(fēng)頭都讓安少銘給出完了!
“切,這些也不是你想出來的,還不是白姐姐教我們的。”安少銘不屑的噴了句,站了起來,對地上的兩個人道,“你們就躺在這等能動吧。”
“再給你們添點柴火,免得你們凍死。姐說的好哇,做人留一線,日后好見面。”白子墨手腳麻利的把兩人拖到了篝火邊,再加了些木柴,又把還有一半的烤兔肉放在了旁邊這才大功告成。
“走咯,你們其實還有機會啊,還有六天,加油從別人那獲得牌子就行了。”安少銘和白子墨的身影消失在濃霧中,白子墨的聲音隱隱的從濃霧中傳來。
這一句話讓原本兩個有些喪氣的兩個人眼睛又是一亮,他們的心中又再次升起了希望。是啊,這才過去一天,還有六天可以有機會再獲得牌子。白姐姐……那兩人口中的姐姐便是那白風(fēng)華么?看著身邊熊熊燃燒的篝火和那香氣四溢的烤兔,兩個人無奈的對視笑了笑,這個白風(fēng)華,她恐怕是唯一一個搶去了他們的牌子,卻讓他們恨不起來的人了。
白子墨和安少銘樂滋滋的走在路上。“嘿嘿,我第一次當(dāng)軟柿子當(dāng)?shù)倪@么開心。”白子墨摸著自己懷里的兩塊木牌嘻嘻笑道。“是啊,你看到那兩人的表情沒有?哈哈,真爽。”安少銘也瞇著眼睛樂滋滋的說道。
兩個人往一個方向走了些路,在他們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小溪,兩人跨過小溪,往后面的樹林走去,地勢越來越低,漸漸的前面有了火光。這個地方甚是隱蔽,不是那么容易察覺。白風(fēng)華正靠在一塊石頭上閉目養(yǎng)神,而傅羽寧和葉寒正在激動的討論著什么,含羞草則是在旁邊安靜的坐著,眼角的余光看著白風(fēng)華,眼神里有著崇拜。
“真慢你們兩。”傅羽寧聽到聲音后轉(zhuǎn)頭看到白子墨和安少銘不滿道,“我們比你們先得手,看,我們都拿到牌子了。”
“切,我們也拿到了。”白子墨不服氣的掏出兩塊牌子炫耀著。
“不過,老大,既然都搶了他們的牌子了,為什么還對他們那么好啊?”傅羽寧縮到了白風(fēng)華的身邊疑惑的問道。
白子墨和安少銘對視一眼,瞠目結(jié)舌。老大?傅羽寧什么時候改口了?還這么諂媚的口氣!
“是啊,老大,我也不明白啊。”葉寒撓著頭。
好狗腿!好無恥!白子墨和安少銘立刻鄙視的看著那兩個少年,明明年齡比白風(fēng)華大,居然有臉開口叫老大。顯然他們?yōu)榘罪L(fēng)華的戰(zhàn)術(shù)和那些丹藥完全折服了。當(dāng)白風(fēng)華說出她的戰(zhàn)術(shù)時,兩個人還有些正氣的說不可以這樣暗算人。結(jié)果被白風(fēng)華當(dāng)頭棒喝,完全的洗腦后,兩個人膜拜的五體投地。“在鬧饑荒的時候,你還要把你嘴里的食物摳出來給敵人吃,然后等敵人恢復(fù)力氣來殺你么?”白風(fēng)華刻毒的話讓兩人瞠目結(jié)舌加恍然大悟。依他們現(xiàn)在的實力,傻愣愣的等別人來奪牌子不就是這么回事么?“先下手為強,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白風(fēng)華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們震撼不已。
“這些都是各國的精銳,他們背后的勢力都不容小覷,不到萬不得已,少與他們結(jié)仇。他們這些人很多人缺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以才會上你們的當(dāng)。”白風(fēng)華懶懶的說著,頓了頓睜開眼睛道,“如果遇到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你們今天就會死到不能再死。所以,都給我收起你們那副得意的神情。”
“是,老大。”傅羽寧和葉寒瞇著眼睛點頭又點頭,含羞草低著頭蚊子般的聲音認(rèn)真的回答是。
“姐,我們現(xiàn)在都有牌子了,那你的呢?”白子墨看到那兩個狗腿的家伙就不爽,擠上前去將兩人擠飛后關(guān)切的問道。
“我要拿的牌子非那人不可。”白風(fēng)華直起身子來,看向茫茫夜色,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三皇子,你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才是,這一次我非你的牌子不可,其他人的牌子我根本看不上。
“誰?”傅羽寧傻愣愣的問道。
“笨蛋!是那個自大的三皇子。”葉寒鼻子噴出冷氣,一想到那個說話惡心的三皇子,葉寒就是一陣反胃。
“啊?哈哈,對,那個讓人討厭的家伙!”白子墨一聽,樂了起來。
“我也討厭他。”含羞草那猶如蚊子般的聲音低低的插了進來。
眾人驚愕,回頭看向含羞草,含羞草飛速的低下頭,好像剛才她不曾說過話一般。眾人心中皆是一震,含羞草,似乎越來越大膽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敢表達自己的心思了。換做以前,必定是一聲不吭的靜靜坐在旁邊,當(dāng)她的不明真相圍觀群眾或者明白真相圍觀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