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早就有準備了
唐音看向馬守常:“本來,我是應該叫您一聲爸,之前是我不懂事,錯過了我們的緣分,可是你們知道想兒子,我也想兒子,用我兒子換你兒子平安,你想想吧。”
馬守常本來還在忍著,畢竟唐音是個女的,他不能跟她生氣,可是她居然要用孫子來換兒子,這女人實在是歹毒。
唐音知道,馬慶祝是馬守常的命根子:“老爺子,你要想的明白,有兒子在,就不愁沒有孫子,馬慶祝現(xiàn)在這么有錢,找什么樣的女人生孩子找不到呢?我也是當母親的,想要回自己的兒子,也是人之常情,您說呢?”
馬守常站起來,看著周秉昆:“秉昆兒啊,慶祝的事兒就麻煩你了,我相信自己的兒子,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
說到這,馬守常又看向唐音:“如果他是真的欺負了你,判刑也是應該的。”
然后看了看曲秀珍:“老婆子,走,回家。”
曲秀珍也站起來,跟馬守常一起走了。
唐音追到門口:“他是你們的親兒子,你們就不管了嗎?”
曲秀珍站住;“他是我們的孩子,但我們不愿意讓他這樣不明不白的過上一輩子,我們要給他討個公道。”
唐音咬著嘴唇:“冥頑不靈,既然是你們自己選的,就不要后悔。”
周秉昆站在她的身后:“你錯了。”
“我錯什么了?我要我兒子我也錯了?”
“你舍不得兒子,當初就應該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好過日子,我前段時間還見過勝利,他跟爺爺奶奶的感情很好,就是問他自己,他也不能跟你走,你還不如就等他長大了,懂事兒了,再慢慢培養(yǎng)母子的感情。”
“我跟我兒子的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周秉昆,走著瞧吧。”
唐音離開周秉昆的公司,她始終都是個驕傲的女人,但是她居然被宮本那個混蛋給玷污了,這一切都是馬慶祝的錯,周秉昆的錯,如果他們不欺負她的話,怎么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不過沒關(guān)系,她不著急,一個一個都會為他們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周秉昆看著唐音的車開遠了,才坐下把事情從頭到腳的捋一遍,總覺得什么地方有點不對勁兒,怎么就突然出了這樣的事兒了呢?
先是駱士斌找周楠的麻煩,接著就是馬慶祝出事兒,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去想……難道是……
周秉昆剛站起來想要去找馬小婷,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喂,哪位?”
“昆總,我是陳秘書,你快點到領(lǐng)導的辦公室來一下,出事兒了。”
周秉義找他?難道是知道了馬慶祝的事兒?他會管這事兒?不可能,周秉昆把駱士斌打死被判了八年,他都沒管呢,馬慶祝他能管?
不過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馬慶祝是馬守常的兒子。
“陳秘書,你知道他找我是什么事兒嗎?”
“昆總啊,您就先別問了,您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行,我馬上去。”
周秉昆讓肖凱送他去的,現(xiàn)在腦子里太亂,不想開車。
商場上的事情,再難周秉昆都不怕,就算是那時候他一個人在港城解救周燦杰他都沒怕過,但是現(xiàn)在他是真的有點恐懼,畢竟涉及到的,都是他在乎的人。
車子停在了門口:“昆總,要我陪你進去嗎?”
“不用,你回去吧,給我把公司看好了。”
“好,那您走的時候打電話,我來接您。”
周秉昆下車,陳秘書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了:“您可來了,快走吧。”
“這么著急?我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兒?”
“我現(xiàn)在不方便告訴您,還是讓領(lǐng)導親自跟您說吧。”
陳秘書一直這么說,周秉昆還真是有點慌了,不會是他知道那房子是自己買的了吧?就算是知道了,那也不會把他叫到辦公室來說,到底是啥事兒啊?
終于,到了辦公室,一進門周秉昆就趕緊問:“哥,到底什么事兒啊?”
周秉義的臉色難看的很:“你問我什么事兒?秉昆兒啊,你糊涂啊。”
“不是,哥,到底是什么事兒?你能說明白了,再批評我嗎?”
“行,你看看這個,好好的給我看看,你到底干了什么。”
周秉昆接過來周秉義遞過來的信封,打開,掉出來一張照片,是他跟龔維則在派出所門口的照片,他把一個信封遞給龔維則,龔維則接過來放在了口袋里,然后倆人就一起進了派出所的大門。
照片連拍的,動作都能連上:“這有什么問題嗎?”M.XζéwéN.℃ōΜ
“這還沒問題嗎?周秉昆,你給我好好的看看那封信。”
周秉昆打開信,看完就怒了:“這是誰寫的?說我賄賂龔維則?有毛病吧這人?哥,你不相信我嗎?我周秉昆能干這事兒嗎?”
周秉義也被氣的夠嗆:“你說不是,很好,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這是在干什么呢?你給他的是什么東西?”
“是化驗結(jié)果啊,他去市局取了慶祝在唐音家里喝的那杯水的化驗結(jié)果,正好我在門口碰上他了,小龔叔叔就給我看一下,我看完給他了,然后我們一起進了派出所,這有什么問題嗎?”
“誰能證明信封里面是化驗結(jié)果?”
“小龔叔叔啊,他能證明。”
“他是當事人,不算,除了他,還有誰?”
“那就沒人了,但是那個信封現(xiàn)在還在派出所呢,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周秉義點點頭:“行,小陳,這個事情我不好再參與了,你去跟有關(guān)部門的同事說一聲,讓他們抓緊調(diào)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弄的清清楚楚的。”
“是,我這就去。”
陳秘書走了,周秉義才回到座位上:“秉昆兒,你也坐吧,這事兒必須要查清楚。”
“哥,你能不能告訴我,誰給你寫的這封信啊?”
“我也不知道啊,有人把信塞進了我的門縫里,我出去看的時候,走廊一個人都沒有。”
“這么說是你們單位的人?”
“也不能這么說,外來人員也是不少的,到底是誰,現(xiàn)在沒辦法下結(jié)論。”
周秉昆現(xiàn)在是真想有攝像頭啊,在派出所門口拍照片,這是早就有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