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側(cè)妃之位
南宮辰斜倚著身子,暗自思睹道,丘素衣的這件事情如果傳揚開來,定然是保不住她的皇后之位了,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扳倒皇后就易如反掌了,但是是否確有其事,也不能只聽這婁歸真的一面之詞。
“我并不需要王爺替我做什么,只求在外人眼里您很寵愛我,在關(guān)鍵的時候讓我不要死在丘素衣手里便好。”婁歸真恨恨道,“歸真一無所有,只有一條命,丘素衣她害死了我姐姐,我便要以命來搏。”
“你怎知我會幫你?也許你說完這些,我就將你交給皇后,沒準她還會賞賜我呢。”南宮辰冷然道。
“天下誰人不知辰王與當朝皇后隔著血海深仇,若是辰王早已放下了她當年害死先皇后,讓您失去太子之位的仇恨,歸真任憑王爺處置,若是沒有,歸真愿做辰王手中最利的一把劍,祝王爺一臂之力。”
“笑話,你有什么能力,如何就成了成了最利的劍?”
“常言道殺人誅心,歸真手無縛雞之力,殺不了人,但皇后最在意之人莫過太子,若是太子與皇后反目,王爺分而除之,豈不樂哉?”
“你想的倒是不錯,罷了,本王便允諾你,至于你能不能做到,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那南宮文軒也是蠢透了,本王就靜候你的好消息了。”南宮辰道,”這么晚了,本王也要睡了。”于是只見他合衣躺在軟塌之上,婁歸真咬了咬嘴唇,回到了床上,雖然這和她本來的計劃有差池,但也算殊途同歸。姐姐,婁歸真暗暗想道,你等著,歸真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一連幾日,南宮辰都沒有自己睡,一直宿在婁歸真處,眾人傳言南宮辰甚是喜歡新的侍妾,甚至樂不思蜀到無心處理政事的地步。
這樣的戲說傳聞自然也傳到了韓青歌耳中,好巧不巧,洛英華也難得的八卦了起來。
“你可曾聽說,辰王特別寵愛皇后新賜給他的那個女人?”
韓青歌撇了撇嘴,”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之前還愛的跟個什么似的,沒多久就拋到腦后了。”
“什么?豬蹄?”洛英華皺著眉頭問道,韓青歌一天兩頭蹦出幾個他從來沒聽說過的形容詞,經(jīng)常整的他一頭霧水,男人和豬蹄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說男人是豬蹄呢?
“哎呀,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韓青歌解釋道。
“你不能這么說吧,起碼我覺得我還是很好的。”
“噫噫。”韓青歌咂了咂嘴,”你說是就是吧。”也不知為何,她在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心頭竟然有些澀澀的,像是堵了什么一般,有點難受,自己這是怎么了?
“你就不在意么?他不接你回府,還寵愛別的女子?”洛英華問道,最近韓青歌跟他講了很多一些他聽都沒聽過的理論,比如不僅女子對心愛的男子要從一而終,男子對女子也應(yīng)該忠誠,而不是三妻四妾。
這些理論他聽著新奇,但似乎又不是毫無依據(jù),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天下多少有女人的夢想,如果是真正的愛,不就是非他不可么?
“我又不喜歡他,他愛干什么是他的事,別說他寵愛一個了,就算他寵愛一百個,我也沒有意見。”
韓青歌是那么特別,洛英華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大咧咧的把男女情愛直接掛在嘴邊的女子,這率真的性格,竟然也,像極了她。
“那你喜歡誰?”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喜歡的人還沒出生呢吧。”韓青歌哈哈笑道。
此刻被議論的主角南宮辰,帶著婁歸真進宮,他上奏折請求封婁歸真為側(cè)妃,皇上允準后,他遍帶著她進宮謝恩。
“看你們這般恩愛本宮就放心了。”丘素衣摸著手中的玉如意,”只盼著歸真早日能給辰王填個一子半女的,省的這偌大的辰王府那般冷清。”
宮中三人各懷鬼胎的時候,太子攜太子妃來了。剛一進來,看到南宮辰時,南宮文軒的臉遍陰沉下來,他現(xiàn)在簡直要恨死南宮辰了,憑什么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就什么都沒有,憑什么?
可是當他看到在南宮辰身側(cè)的婁歸真時,又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早就聽說了南宮辰對她甚是寵愛,只是沒想到南宮辰這般冷情的人,對她這樣好,甚至特意向父皇求了側(cè)妃的位分給她。
“皇后娘娘,辰王殿下,臣妾身上不太舒服,想先行告退了。”婁歸真道,南宮文軒似乎能從她的眼中看過那隱藏的很好的悲傷。
只見她徐徐退下時,眼神若有若無的往南宮文軒身上瞟了一眼,那欲語還休的一眼,讓他差點酥了半邊身子。
于是沒坐一會,他便也道,”母后,兒臣突然內(nèi)急,先行告退。”將太子妃丟在了皇后宮中就走了。
一直走到御花園,南宮文軒才看到了心不在焉賞花的婁歸真,她比前幾日更加美麗,那些耀眼的金玉之物不僅不能壓低她的氣勢,反而襯的她更加華貴。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這般哀愁的聲音,像一把刀一般刺進了南宮文軒的心,只聽她又道,”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南宮文軒再也控制不住那翻涌的思念之情,將她拽入懷里,嘴唇便想覆上那日思夜想的唇。
“不可,太子殿下,臣妾……臣妾現(xiàn)在是辰王側(cè)妃,是您的嫂子。”婁歸真話音剛落,淚就落了下來。
“你若是真的放下了我,又何故吟那傷情之詩,他南宮辰不是對你很好么?”
“歸真怎是貪慕榮華富貴之人,太子殿下這般揣測我,歸真真是傷心欲絕。”
“我說什么了,我怎么會揣測你呢。”南宮文軒趕緊擦去哭成了淚人的婁歸真的眼淚,”本宮剛才也是一時氣急,才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