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不得罪小人
韓青歌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感嚇得半塊蛋黃酥卡在了喉嚨里,上下兩難,竟然打起嗝來。
她意識到后本能的要后退,卻被男人緊緊的扣在懷里,手里蛋黃酥灑落一地。
男人感覺到她的不適,開始輕輕拍打她的后背,并且還加深了這個吻。
大概是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這么對待,韓青歌的心速有些過快。
她突然有些后悔剛剛的舉動了,古書上說的沒錯,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小人記仇!而且還易報復(fù)!
韓青歌瞪大了眼睛,狠狠的對著男人的嘴咬了下去,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牙根發(fā)麻了,這男人居然連個反應(yīng)都沒有。
很快,韓青歌感覺到了一絲的血腥味。
男人慢慢的松開,帶著火氣的目光從面具后面?zhèn)鱽恚o緊的盯著韓青歌:“念及初犯,我先饒了你,若是再有下次,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韓青歌趕忙擦了擦嘴,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跟他對峙:“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做錯了似的!明明是你先對我無禮的!剛剛還……”
韓青歌攥緊了雙拳,她都不好意思說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她沒想到在這個封建的時代里自己做的最過分的事情居然是公然背叛!
雖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她總有一種背叛了南宮辰的感覺,這讓她以后還怎么面對南宮辰?
“還怎么?”二爺似乎希望她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還一臉期待的等著。
韓青歌只是狠狠的瞪了瞪他:“你明知道我是有夫之婦還那么做,剛剛的事情要是還有第二次,我肯定對你不客氣!你要是想終身不舉,就再惹我試試!”
狠話是放出來了,但韓青歌絕對不會懈怠,她已經(jīng)決定了,這次回去就要好好研制對付這男人的藥,要不然把他弄癱瘓了?
也不行,這男人這么敏銳 ,自己有小動作他肯定能看出來!但是自己總不能一直這樣受欺負吧!
男人看著她氣的發(fā)紅的臉頰,突然笑了起來,心情格外的舒暢,尤其是在說她是‘有夫之婦’的時候,怎么能那么堅決?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嘴上的疼痛了,都被心里的喜悅?cè)〈恕?/p>
韓青歌憤怒的離去,只把背影留給了還在原地偷笑的男人。
一刻鐘后,明月樓天字號雅間里,琥珀看著坐在一旁一臉笑意的男人,真不知道他出去這么長時間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宮主,可是有什么好事嗎?”
男人點頭:“當然。”
在場的三人紛紛感到驚訝,若是放在往常,他們提出這種問題,宮主都是不會回答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心情好到竟然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琥珀也是個不怕事兒大的,很是好奇的繼續(xù)問道:“宮主,是不是見太子妃了?”
男人被開心沖昏了頭腦,剛想點頭,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眼瞪了過去:“你話很多?沒事做?那你就自己在這等吧!”
琥珀現(xiàn)在后悔了,他忘了他們宮主是個理智至上的人,問了一個問題就應(yīng)該止住的,現(xiàn)在可倒好。
“宮主,我錯了,下次再也不這么多嘴了!”
天魔宮宮主最討厭的兩件事情,一是背叛,二是遲來的道歉。
很明顯,琥珀犯了第二條。
格倫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宮主,銀星狡猾的很,靠琥珀一人恐怕難以招架。”
銀星,一個獨行的邪惡勢力,手段高明,武學(xué)奇才。江湖上的人討厭他,但百姓喜歡他,他喜歡劫富濟貧,為人正直,卻出乎意料的不受人待見。
天魔宮掌握到消息,銀星今日要在明月樓劫陵迎王家世子,南宮宇。陵迎王親自來敗求天魔宮護佑,而天魔宮也只想收了銀星,所以才應(yīng)下。
銀星的重要程度以此便能看出,連宮主都親自出馬,看來是勢在必得的要拿下他。
此時在對面的地字號雅間,吃飽喝足后,看到小白和程鄰巧居然睡著了,估計是酒勁上頭使然。
韓青歌查看繁煙的狀況,吃了藥后,她的臉色好多了,只不過那由內(nèi)而外的疲憊卻是沒有辦法消除的。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韓青歌很喜歡這個姑娘,只是看了一眼便決定的事,有時候還真是命運使然。
想著想著,韓青歌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搭上了繁煙的。
一瞬之間,韓青歌手上的戒指突然迸發(fā)出一道青綠色的光芒,她本能的想收回手,但是戒指好像緊緊的連著他們兩個,根本送不開。
片刻后,戒指散發(fā)的光芒逐漸變黑,而后漸漸的消失。
在消失的那一刻,繁煙也睜開了眼睛。
看到韓青歌近在咫尺的臉龐,她突然意識到手上有什么東西,看過去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被她握著,瞬間便羞紅了臉。
韓青歌也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男人身份,趕忙收回手致歉:“不好意思,我剛剛是給你把脈,但是忘記收回來了。”
解釋到這里就可以了,再解釋多了會被當成地痞 的。
也是這個時候,小白和程鄰巧醒了過來,看到繁煙醒了,她們兩個人也很高興。
程鄰巧也甚是喜歡這漂亮的姑娘,笑的眉眼彎彎:“繁衍姑娘,我們家太……大哥救了你,真是慶幸今日遇到的是我大哥,不然你的命都不保了。”
繁煙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狀況如何,剛剛醒來她也覺得身體很是輕盈,沒有任何的不適。
她立即下床,剛準備跪下卻被韓青歌攔住。
“你這是做什么!”
“公子對繁煙的恩情,繁煙無以為報,只能給公子跪下。”
這個理由韓青歌還是能接受的,最起碼沒說什么以身相許。
“我也只是恰巧碰到了而已,不必謝我。只當作是你我之間的緣分吧!你若是想謝我,就再給我彈奏一曲吧!”
韓青歌不欠別人人情,也不習(xí)慣讓別人欠自己人情。
可誰料繁煙還是跪下了。
韓青歌蹙眉:“繁煙,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說了,要感謝我不必如此。”
“繁煙還有一事相求,望公子能答應(yīng)。”繁煙垂下頭來,無法直視韓青歌的眼睛,她現(xiàn)在覺得很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