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意外的收獲(五)
此時的吳嫂,剛剛準備好了食材,一些涼菜已經(jīng)是準備好了,熱菜就準備宋淺淺回來后在做,那樣,剛剛好合適。
滿懷著欣喜的心情,吳嫂走出了廚房。
余光,不經(jīng)意的看向了樓下,看到了樓下那男人的表情,一下子腳都不敢挪動半分了。
噤若寒蟬。
就怕這樓下的男人忽然發(fā)了飆,殃及池魚了。
總裁的臉色,真是一種恐怖的可怕啊!那好似一種黑夜里的暗沉,是一種寒風中的冷冽,一個眼神,都能把人嚇破膽!
是了,她在顧家也伺候了幾年了,也聽說過一些消息,知道顧墨琛,這個顧氏集團的總裁,一旦發(fā)起瘋來,那會是一種比任何人都要恐怖的瘋狂來!
就在這種仿若窒息的環(huán)境下,她看到樓下的男人的手機閃了一下亮光,男人低下頭看了一眼,那張寒冽的臉色才稍微的緩解了一些,還沒等她放下心來,就看到這個男人的臉色再次凝重了起來。
不用說……一定有是跟太太有關(guān)系了,也只有太太,才會讓總裁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
也是,現(xiàn)在時間都這么晚了,都沒有等到太太的歸來,以總裁的脾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克制了。
太太啊,你也要體諒體諒總裁啊!他,是那么的關(guān)心你……有很多次,總裁在深夜里來到水城別墅,徑直的去了臥室,在天亮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不留痕跡。
每次,都要吩咐她照顧好太太,卻每次都不讓她告訴太太,他曾經(jīng)來過。
也不知道,他們在糾結(jié)什么!
——
司初家。
宋淺淺當時正在全神關(guān)注的聽著司朗后面的話,冷不丁的就接到了顧墨琛的電話,下意識的就掛掉了電話。
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的這件事更加的重要的。
她,還沒把手機放回到衣服兜里,電話就再次的醒了起來。
“淺淺,有電話就接了啊?”
司初,是有意識的想要將氣氛緩和一些,想著,宋淺淺接個電話,情緒,應該會平緩一些的。
然而,她才說出口,就看到女人凝重著神情,又掛掉了電話。
好吧。
她也知道,現(xiàn)在的宋淺淺全部的心神可都放在了司朗的身上,其它的事,通通的靠邊站吧。
也就沒在說了。
司朗看到女人的動作,也湊近了一些,正準備說。
宋淺淺有聽到了短信響起的聲音。
“你再哪?立馬回家,不然,后果自負。”
看到家那個詞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了一些變化,現(xiàn)在的她,還有家么?嘴角里,有了一些苦澀,收回了心思,眼神繼續(xù)向后面掃著,又看到了后面的后果自負幾個字。
后果自負?
自負就自負了!她有什么畏懼的呢?反正現(xiàn)在她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很快的,就編寫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去。
“朋友家,別著急。”
然后,直接就關(guān)掉了手機。
“有事么?不然……”司朗用詢問的語氣問道,他看著宋淺淺這兩通電話可不一般,搞得這個女人的情緒都有點不對勁了。
他,可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是顧墨琛打來的電話,而他,也是稍微有些了解顧墨琛的。
“繼續(xù)。”宋淺淺的話,有些低沉的可怕。
沒想到,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jīng)是聽到了宋淺淺這樣的一句話。
好吧。
司朗沉吟了一聲,便繼續(xù)說著:“你看,阿姨的尸體,與顧氏集團大樓的距離。”
“距離有什么問題?”
宋淺淺和司初觀察了許久后,同時的問出了一句話,顯然她們兩個對司朗的話,很是疑惑。
司朗沉穩(wěn)了一下情緒:“我曾經(jīng)看過一個國外的案例,跳樓自殺的人和被謀殺的人,在高層的樓下的距離是不一樣的。”
看著兩個人那疑惑的神情,司朗繼續(xù)的解釋著:“你們看,從照片上顯示的畫面判斷,阿姨距離樓層的距離可是超過了五米的。”
“你怎么知道是五米?”宋淺淺提出了他的疑問。
司朗呢,則很是心有成竹。
“我曾經(jīng)去過顧氏集團,在顧氏樓下,都是這種地磚,這是一種80x80厘米規(guī)格的地磚,而你們看,在這畫面上,是有六塊這樣的地磚的,也就是說會有四點八米的距離,而阿姨的尸體稍微的超出了一些,索性就認為是五米吧。”
她沒有想到司朗會有這么敏銳的觀察力,此時,默默的點點頭,聽著這個男人后面的解釋。
“顧氏集團是有三十層的,從樓頂墜落的話,與墻角的距離會是在三點二米以內(nèi)的!”
三點二米與五米,可是整整的差了有一米八的!如此之大的距離,已經(jīng)足夠判斷出結(jié)果了。
“當然……如果阿姨是助跑著跳樓的,那么,也有可能是這個結(jié)果,所以我剛才的那個斷定,也是有點瑕疵的。”
“不可能的!”
宋淺淺的語氣加重了一些,肯定的說道。
她的母親怎么會做出那樣的傻事呢?
“那毋庸置疑,阿姨的死,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一瞬間。
宋淺淺的表情就像是被凍結(jié)住了,定格在了那個被怒火燃燒的憤恨的表情中,身體上的每個骨骼,此時,都似乎在發(fā)出瘆人的骨頭崩裂的聲音。
那一雙手,此時更加的握成了拳頭狀,緊緊的……緊緊的握著,青筋暴露。
額頭,那血管更加像是要爆裂一般。
那,是一種極度的憤怒,是一種忍無可忍的的狂暴!
她的母親……可不僅僅是被別人陷害的,而是被別人殺害的!
兩個字眼的不同,卻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情緒。
到底,是誰?
這么的心狠?
司初,看到女人的這個表情,有些慌張了,伸出手按壓下女人那顫抖這的雙肩,語氣放的很低。
“淺淺,你……你……你……”
司初,想了許久,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匯來安慰這個女人,只是不住的拍打著女人的肩膀。
她,也只能如此。
她,會明白她的意思的。
而女人呢,在感覺到身邊這安慰的話后,便轉(zhuǎn)過了頭,嘴角苦澀著。
“姐,你不用擔心,我沒事,這點,我還是能承受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