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厲鴻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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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流云沒有立刻告訴江夜雨是誰,而是緩緩的抽了一口香煙,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仿佛在思考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江夜雨這個人是誰…
所以葛流云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江夜雨也沒有立刻催促葛流云,而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葛流云的下文。
片刻之后,葛流云將煙霧從口中吐出,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是厲家……厲鴻屠…”
江夜雨在聽到厲鴻屠這三個字之后,心頭猛然一顫:“你確定是厲鴻屠?”
“確定…”葛流云重重的說道:“前兩天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和我聯(lián)手對付段楓,你也知道,我家那位已經(jīng)死了,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在卷入這些是非之中,段莫寧如今已經(jīng)死了,再大的仇恨,也應(yīng)該化解了,所以我拒絕了他…”
“雖然我拒絕了他,但是他卻告訴我,我會找他的…”說道這里,葛流云的臉上露出了一道苦澀的笑意:“當(dāng)初,我并沒有在意,可是今天我才明白,原來他早就開始算計我們葛家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一些?”
葛流云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整整的告訴了江夜雨,其中沒有一句隱瞞,也沒有一句為葛博開脫的話。
完全是知道什么說的什么。
江夜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流云,我還是那句話,其中的利弊,你一定要掂量清楚,能夠不和段楓為敵,就千萬不要和段楓為敵,他一個光腳的能夠怕誰?”
葛流云臉上的苦澀之意變得越來越濃厚了起來:“我也知道你所說的,可是讓我交出葛博,我……”
“流云啊,換成是我也和你一樣很為難,可是局勢所至,你能夠怎么樣呢?難不成你真的要和段楓開戰(zhàn),走進(jìn)厲鴻屠設(shè)的局之中?”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走進(jìn)去,那么正和厲鴻屠的心意,他看著你們兩個斗的死去活來,他坐收漁翁之利…”
葛流云何嘗不明白江夜雨所說的這些呢,可是他能夠如何呢?
這是一步死棋,一步無解的棋。
不然他也不會想著讓江夜雨去當(dāng)一個和事佬。
“這完全是拿你當(dāng)槍使啊,你千萬不能夠讓他稱心如意啊…”江夜雨語重心長的說道:“他既然能夠算計你,你也一樣能夠算計他啊…”
“別告訴我,你們當(dāng)年聯(lián)合在一起你手中沒有他的任何把柄…”
“有,如果這件事情告訴段楓的話,不止是段楓會抓狂,你們也一樣…”葛流云無奈的嘆息道。
“什么事情?”
“害藍(lán)家滅門的是厲鴻屠…”
“什么…”江夜雨渾身上下猛然一顫,聲音立刻變得急促了起來:“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厲鴻屠最愛的女人是誰嗎?”
“誰?”江夜雨心頭猛然一條,心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難道厲鴻屠覆滅藍(lán)家,一切都是因?yàn)橐粋€女人嗎?
“謝雨容…”葛流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謝雨容是他最愛的女人,我家那位生前和厲鴻屠關(guān)系不錯,這你也知道,我這也是從他那知道的…”
“當(dāng)年厲鴻屠最愛的女人是一個叫謝雨容的女人,可是謝雨容卻嫁給了藍(lán)洪波…”葛流云淡淡的說道:“只能說一切都是孽緣,都是孽債啊…”
“流云,你慢慢告訴我,這其中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這還要從段莫寧和薛舞絕說起啊…”葛流云再次嘆息了一聲:“當(dāng)年薛舞絕名震南半國,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王孫貴族,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一親芳澤…”
“可是卻沒有一個男人成功,而且薛舞絕身邊始終跟著林遮天這位南半國的地下大佬,他就如同一條瘋狗一樣,誰敢打薛舞絕的主意,他就敢咬誰,不少的人都想要對付林遮天,廢掉他,從而得到薛舞絕,可是林遮天背后站著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沒有人能夠動的了他…”
“就這樣薛舞絕的名氣越來越大,吸引了更多的人,南方的北方的,不少的紈绔子弟全部都慕名而來,只為見一眼這個薛舞絕…”說著葛流云的臉上露出了一道苦澀之意:“江老哥,我們兩個好像也是因?yàn)檠ξ杞^才認(rèn)識的吧?”
但是沒有等江夜雨說話,葛流云就再次的說道:“薛舞絕這個女人是一個傳奇,一個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能夠打破的傳奇,她迷倒了太多的男人,只要她稍微勾一下手指,不知道多少男人都會猶如狗一樣爬過去…”
“可雖然薛舞絕是一個紅塵女人,但是她卻自持清高,對任何男人都不加以言辭,直到段莫寧出現(xiàn),她變了,變的只為段莫寧笑,只為段莫寧悲……”
“自古紅顏禍水啊,段莫寧一人獨(dú)享佳人,終于惹怒了不少的紈绔子弟,于是開始了一番算計,后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們十八家被段莫寧全部給廢了…”
“厲鴻屠就是其中之一,而那個時候厲鴻屠正在死纏爛打的追求謝雨容,他只所以也參與那件事情,完全是爭強(qiáng)好勝的心理在作祟,完全是因?yàn)橄胍挥H芳澤…”
“可是卻沒有想到引來了殺身之禍,雖然最后保住了命,但是卻一輩子成為了一個廢人…”葛流云再次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而就在厲鴻屠成為廢人沒有多久,謝雨容突然和藍(lán)洪波走在了一起,而且沒有多久,他們兩個人竟然結(jié)婚了…”
“當(dāng)時厲鴻屠因?yàn)楸欢文獙幗o廢掉,心性已經(jīng)扭曲,認(rèn)為是謝雨容背叛了他,他認(rèn)為謝雨容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
“他要?dú)⒘酥x雨容,可當(dāng)時謝雨容已經(jīng)嫁進(jìn)了藍(lán)家,雖然藍(lán)家不是什么豪門,但是他們滿門忠烈,身受那些老人的喜愛,厲鴻屠心中清楚想要?dú)⒅x雨容,不能夠放在明面上,所以他就……”
“他就勾結(jié)了島國的忍者,將藍(lán)家給滅門了,是嗎?”江夜雨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此刻葛流云能夠看到江夜雨的臉色,一定會冷汗直冒,此刻的江夜雨一臉的猙獰,完全一副要吃人的目光。
“是啊,所以他勾結(jié)了島國的忍者,滅了藍(lán)家…”葛流云無奈的說道:“當(dāng)時我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想要阻止也晚了,也正是因?yàn)槟且淮危遗挛壹夷俏缓蛥桒櫷赖热嘶煸谝黄穑谌浅鍪裁词虑椋覍⑺o關(guān)在了家中,終生不得踏出葛家一步,最后他郁悶而終…”
“畜生,他們就是一群畜生,還有你家那位,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江夜雨立刻怒罵道:“這件事情都是誰參與了,當(dāng)年的十八家誰參與了?”
“不知道…”
“畜生,一群畜生,厲鴻屠這個畜生竟然為了泄憤竟然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他該死…”江夜雨狠狠的說道:“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什么不早說出來,難道你不知道皇甫家一直在查這些嗎?”
“如果讓皇甫家知道,你知道這件事情當(dāng)年沒有說出來的后果嗎?”
葛流云滿臉苦澀的說道:“不是我不說,而是不能說啊,雖然我家那位沒有動手,但是我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幫兇,如果我說出來,他還能活嗎?”
“他已經(jīng)被段莫寧給廢了,難道你還要讓我看著他去送死嗎?”
江夜雨頓時沉默了起來,確實(shí),如果讓皇甫家知道的,誰都跑不掉,都得死…
“流云,你……你糊涂啊…”江夜雨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你知道不知道,雖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十年,但若是被人給查出來的,一個都跑不掉,誰都跑不掉,皇甫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為藍(lán)家報仇…”
“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
“江老哥,我知道,如今我把你這些告訴你,只是希望你能夠?qū)⑦@些告訴段楓,看看段楓能不能看在我將這些告訴他的份上,饒了葛博一命,只要他不殺葛博,哪怕讓他成為一個廢人,我也毫無怨言,但若是讓我看著他去送死,我真的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葛流云一臉痛苦的說道:“同時我也可以告訴他,當(dāng)年算計他們行動失敗的人是誰…”
“流云,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江老哥,你別問了,我是不會在說什么的,如果段楓答應(yīng)留我兒一命,我將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一切,如果他不答應(yīng),我葛流云寧死也不會告訴他的,我就這樣看著他殺,早晚有一天他會捅出簍子…”
“流云,我也實(shí)話告訴你,你小看段楓了,無論他捅出多大的簍子,都有人給他擺平…”
“什么意思?”
“你知道薛舞絕為什么能夠讓林遮天這條讓整個南半國聞風(fēng)喪膽的瘋狗保護(hù)她嗎?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想要動林遮天,都沒能成功嗎?”
“而且林遮天死,也是在薛舞絕出事之后,你可曾想過這其中為什么?”
“為什么?”葛流云的心頭猛然一跳。
“羊城那位是薛舞絕的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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