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月老看著手里斷成兩截的鋼筋,陷入了沉思
麻煩事處理妥當,葉凡和上官靜嫻并肩回到了大鳳帝國的皇城。
狼王和歐陽化及那邊正在按部就班地進行,但是七天內(nèi)顯然不可能出結(jié)果,葉凡也沒有苛責他們,讓他們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放手去干。
大鳳帝國內(nèi)的瘟疫有獅王親自下場,形勢也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
而豹王這邊,自從奕歌配合豹影堂演了一出苦肉計之后,他就常駐在了皇宮內(nèi)。
畢竟國不可一日無主。
大鳳帝國是天魔教一統(tǒng)北域的橋頭堡,絕對不能出任何差池。
一個豹影堂的人腳步匆匆來到理事殿,向豹王匯報道:“豹王大人,棲鳳閣的分部,已經(jīng)開到西域了。”
“嗯,記住,不能急功近利,急則生亂。”豹王淡淡地應了一聲,揮手讓手下退了出去。
手下離開之后,奕歌從屏風后小步走了出來,安安靜靜地跪坐在長桌的一側(cè),為豹王研墨添香。
這些天豹王處理政事,她就守在一旁,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將豹王批閱的奏折全都仔仔細細地看過了一遍。
等到晚上的時候,還會把印象特別深刻的實例謄(téng)抄在小冊子上,細細回味。
時間在兩人無聲的默契中悄悄溜走。
在看過幾份特殊的奏折之后,豹王嚴肅的臉色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放下朱筆,起身朝奕歌說道:“時機差不多了,你來擬旨吧。”
奕歌不明所以地坐到桌前:“圣旨的內(nèi)容是什么?”
“從明天開始,大鳳帝國境內(nèi),車,同軌;書,同文字;度、量、衡皆化為一統(tǒng)。”
“如有違者,殺無赦。”
奕歌心里大驚,提筆的手也是一顫。
“這……瘟疫還未徹底解決,此圣旨一旦發(fā)出,恐怕會引起不小的混亂啊!”
“斷人傳承,這種事無論何時,都會引發(fā)強烈的抵抗。”豹王搖搖頭,解釋道,“我們能做的,就是把這種抵抗造成的影響降到最低。”
“那……何以判斷,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奕歌又問道。
“由于瘟疫的蔓延,大鳳帝國幾乎全境封鎖,絕大部分人都待在自己的戶籍所在的城鎮(zhèn)或者村落。”豹王緩緩說道。
“這樣的話,想要揭竿而起的人無法遠走,我們也可以提前調(diào)動軍隊預防。”
“而且,說不同方言、寫不同文字的人聚集在一起,方便朝廷發(fā)放詞典。”
“詞典?”奕歌眼前一亮,“豹王大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統(tǒng)一文字會遇到的困難她不是一竅不通,私下里也沒少發(fā)愁。
制作不同文字的轉(zhuǎn)譯詞典在她這里還只是停留在腦海中的一個想法,但豹王已經(jīng)雷厲風行地將這個巨大的工程完成了。
“嗯,不僅是詞典,度量衡之間的換算手冊也完成了,會跟著詞典一同發(fā)放下去。”豹王點點頭,顯得有些得意。
奕歌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情愫。
之前讓她頭痛不已的朝政,他都是簡單勾勒幾筆,便輕描淡寫地處理妥當,毫不費力。
似乎所有的困難在他面前,都是過眼云煙一般,不值一提。
“那……奕歌這就擬旨。”奕歌猛然回神,耳尖染上了紅暈。
很快,幾張圣旨便被印上了玉璽,送出宮去。
另外一邊,紅鸞和豹王的親信手下正坐在皇宮里的湖心亭內(nèi)。
“嗯嗯…呸~”奕歌吐掉瓜子殼,含含糊糊地說道,“我說,你們家豹王到底行不行啊?”
“這都快兩個月了,怎么還是一點進展沒有?”
手下一聽脾氣就上來了,語氣頗為不忿:“怎么滴,我家豹王大人可是修士,你還想要咋?”
要主動那也不能是豹王主動啊!
這倆人天天眉來眼去就是不官宣,難道你不應該去你們家陛下那邊催一催嗎?
還怪到我們豹王頭上來了,呵,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紅鸞也不是個吃虧的主,見到手下這種態(tài)度,立刻秀眉倒豎,拍桌而起。
“再怎么說,我家陛下都是未出閣的女子,她與豹王天天共處一室,你難道就不覺得不妥嗎!”
“就算大家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也早就有了計較。”
“哼,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對于女人來說,婚姻就是第二次投胎!”
“這么重要的事上,就算是仙師,也不應該裝鴕鳥吧!”
此時此刻,紅鸞是真的有些生氣。
因為奕歌喜歡二沽包子,豹王直接在京城投資一間包子鋪;因為奕歌喜歡聽梅花戲,豹王當場斥重金建成了一座戲臺,里面只唱這一種戲;因為奕歌喜歡研讀史書,豹王便想方設(shè)法將北域甚至外域的凡間史書收集到一起,送進皇宮
這前戲都做好了,一百步就差最后一哆嗦了,甚至僚機都配了兩架,你豹王自己慫了?!
就離譜好嗎!
月老手里就算拿的鋼筋也頂不住啊!毣趣閱
“什么狗屁的三妻四妾,我們家豹王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嗎!”手下說話的音量拔高了三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呸!”
“呵,他一心一意,他堅貞不移,那怎么不見他捅破窗戶紙啊!”
“要表白也是你家陛下先說,還等著豹王大人主動,你在想屁吃!”
“你就傲吧,活該跟著你家的豹王光棍一輩子!”
“我就算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說的誰想要你似的,本姑娘還嫁得出去!”
……
兩人吵架的聲音越來越大,內(nèi)容越說越離譜。
豹王和奕歌隔著兩道墻,都聽得清清楚楚。
兩人并肩來到湖心亭,臉色都不是太好。
要不是奕歌寢宮和另外幾個大殿都被設(shè)下了隔離結(jié)界,里面的聲音傳不出去,奕歌的苦肉計就直接露餡了。
而紅鸞和豹王的手下吵得太過投入,直到兩人走到了他們面前,他們才戛然而止。
“狗三兒,本王最近派給你的任務是不是太少了?”
“紅秀秀,朕好像說過,再有下次,就把你的那些耽美話劇燒干凈!”
……
當晚,皇宮后院的老歪脖子樹上,吊起了兩個相互對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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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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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