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他的弱點
顏輕羽已經在蟲獸的身邊待了近一個周了。
煌還是不肯放她回去。
就算是她以回去做臥底為由,煌還是不肯放她回去。
“乖一點,你不就之后就會成為我的蟲后了!到時候,你便是星際當中最……”
顏輕羽轉過頭去不想再多看煌一眼。
“王。”
煌的聲音被靈打斷了。
煌余光看向靈,暫時停止了說話。
“什么事情?”
靈恭恭敬敬的朝著煌道出了他的來意、
“木已經好了。王可要見她?”
煌的眉頭不自覺的緊皺起來。
“不用,既然好了就要她出去開始她的任務。”
煌絲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這話。
顏輕羽見靈走后,才把眼神移到了煌的身上。
“她沒死?”
顏輕羽很是確定,她的劍已經直直的插在了木的喉嚨上面。
但是就是這樣也沒有死?
“送來的時候已經只有一口氣了,靈應該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救活的。”
煌見顏輕羽終于開始理會他了。
他便是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了他那天是如何為她動怒的。
顏輕羽將煌的話語過濾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之處
原來,不是所有的蟲獸的致命弱點都在喉頸上面啊。
而且,甚至是在蟲獸之中也有醫(yī)生的存在。
而那個靈就是這樣的存在。
“那你呢?你也有致命的弱點?”
牙輕羽也不過是不經意之間問了一句,她記起來了,她當初怎么也無法傷到煌的景象。
就這樣的身軀,還會有致命的缺點嗎?
煌看著顏輕羽的眼神怪異起來。
直看得顏輕羽將目光從煌的身上挪開了。
突然,顏輕羽的耳邊傳來一陣輕笑。
“你想知道我的弱點嗎?”
煌好似不大在意的看著顏輕羽的臉。
明明是一件如此嚴肅的事情,偏偏被煌搞得有些吊兒郎當?shù)摹?br/>
顏輕羽皺眉,悄悄的離煌的距離又遠了一些。
“這是你的事情,你不必告訴我。”
想想也該知道,煌怎么可能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顏輕羽毫不猶豫的拒絕回答煌的問話。
“你不想聽嗎?你也很想聽的吧!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啊。”
煌突然轉來一句話,差點把顏輕羽驚掉下去。
會有這種人自爆弱點的嗎?
就連她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自爆過自己的弱點。
只是她比較蠢……還是被人慢慢探索出了她不想暴露的秘密罷了。
顏輕羽沒有搭話,她潛意識之中便是覺得煌是在逗玩的。
只是看著煌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驚奇。
“你怎么這么看著我?”
煌好笑的看著顏輕羽詫異的眼神,又悄悄的和顏輕羽拉進了一些距離。
“我說真的,你要是做了我的蟲后,我就都告訴你。”
顏輕羽:“……”
她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顏輕羽看了一眼坐過來的煌,又朝著后面移動了一點。
“我倒是比較關心的是,你為什么一直想要我做你的蟲后啊?”
是因為她的血嗎?
顏輕羽的猜測是如此的。
但是她并不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
而是直直的盯著煌的眼睛看了進去。
她想看看煌究竟會說出什么理由來讓她信服。
“你的血很香啊!”
煌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欲望,說完這句話之后,甚至還湊到顏輕羽的身上聞了聞。
“當然,不流血的時候也很香。”
顏輕羽滿臉黑線的推開了煌湊近來的頭。
“既然如此,我的血這么香,你不想吃了我嗎?”
到底,她的血是會讓這些蟲獸感到交配的欲望還是會有吞食的欲望。
顏輕羽覺得這兩點是有質的區(qū)別的。
“為什么要吃了你,輕羽只有一個啊。而且你這么有趣。”
煌好似不大理解顏輕羽為什么這么說,反而是挑逗的摸了摸顏輕羽放在床上的手。
“老色批,你再對我動手動腳的,小心我不客氣!”
顏輕羽絲毫不客氣的把煌的手抽了出去,臉上盡是嫌棄。
是了,就這個樣子來看,這些蟲獸就是因為她的血可以引起他們交配而感到的上頭吧。
顏輕羽想到這里,更是嫌棄的抹了抹自己的手。
“輕羽,那你為什么不想做我的蟲后啊?”
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蟲獸想要得到。
要知道,能夠為他生育一個幼子,這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但是顏輕羽好像根本不想做他的蟲后。
“我并不想依附于任何男人!更重要的是,我根本還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
顏輕羽側臉不再看向煌了。
有了明確的認知之后,顏輕羽絲毫都不想和這群蟲獸合作了。
最開始還以為只是這個蟲獸腦子有點問題,學習多了人類那套霸道總裁的套路。
本質之上只是想要吸食她的血液。
但是要是饞她的身子……顏輕羽絲毫不能接受跨物種戀愛!
不,她現(xiàn)在根本不接受戀愛!
煌摸著腦袋,看著顏輕羽一如既往的不想交流的模樣,他陷入了不解之中。
為什么女人總是這么愛無緣無故的生氣啊。
他有說錯什么嗎?
煌和顏輕羽之間還在僵持著。
煌不放顏輕羽,顏輕羽也不過多的理會煌的舉動。
倒是首都星這邊前所未有的熱鬧。
所有參與拐帶婦女的人都將會被公開處死。
而這一次的斬殺人數(shù)可謂是星際當中最多的一次。
當然也是事情最為嚴重的一次。
“云憶,首腦叫我們過去一趟。”
笛木看著從實驗室里面出來的云憶,低聲開口叫住了他。
“知道了。”
云憶把衣服一脫,轉身打算離開了。
“那,里面那個人怎么樣了?”
笛木忍不住問了一句。
在這件事情當中,有人要被斬殺,有人被營救。
但是偏偏還有這種不幸的人,她需要被剔除掉這個生命。
“沒事,很成功。”
云憶的醫(yī)術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笛木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出了醫(yī)務室。
只是剛剛走出醫(yī)務室,云憶就忍不住干嘔起來。
笛木一驚,趕緊拍了拍云憶的后背。
“你沒事吧?”
實際上,就連笛木自己都受不了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怎么可能會沒有事情。
云憶為重傷歸來的,身子殘缺,血肉模糊的戰(zhàn)士做過治療。
那時的他依然是面色淡淡,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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