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劉康有求
過了兩天,濟南王親自過來太平鎮(zhèn),當(dāng)然少不得一番哭訴,尤其他這臉都被打腫了。
“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好配合一下!”劉康抱怨道,其實他更想說的是,至少能提前商量,給肚子或屁股來幾下就好,別打臉。
“畢竟要真實,否則別人一查,這邊沒什么損失,師兄也安然無恙的,這樣就很假。一個不好,說不定各郡王都把矛頭指向你了。”張鈺攤開雙手說道。
頓了頓,反問了句“所以說,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還真別說,現(xiàn)在的情況就很迷,大家都覺得有人打算栽贓,也有可能真是這樣。情況很亂,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做的。只是本王不明白,來來去去都一個手段,為什么反而都搞不清楚……”劉康也是一肚子問題打算問。
“口音問題,每個地方我用的口音都不同,所以說身份能偽裝,但口音沒辦法偽裝。”張鈺解釋,“另外口音問題,也僅限于各郡王內(nèi)部知道,外人并不知道。”
都會覺得,破綻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假冒商隊卻是大家都有份。
以濟北王為例,他看到自己被用平原口音的濟南商隊給搶劫。
然后收到消息,濟南國被平原國的商隊搶了。
但商隊用的是濟北國的口音這點,他不知道。
之后又收到消息,平原國也被搶了,還是假冒成濟北國的商隊搶的。
第一反應(yīng)大概就是你平原王是在賊喊抓賊吧?本王商隊剛剛被砸,哪來商隊砸你?
看著就覺得真兇是平原王,濟南王這邊則懷疑是濟北王,而平原王懷疑是濟南王。
偏偏明面上搶自己的,又正好是另外一個,這不犯難了,只覺得都有嫌疑。
聯(lián)合不起來,也不想要聯(lián)系對方,不聯(lián)系就無從考證,最后只覺得大家都是壞人,自己才是受害者,誤會就是這樣越來越嚴重的。
齊國,瑯邪國和北海國的情況也差不多,都是互相懷疑。
本身關(guān)系就不好,現(xiàn)在更壞,若是能離開封國,都想要帶兵殺過去,教訓(xùn)教訓(xùn)對方。
這一切,也都是建立在,各郡王之間的齷齪基礎(chǔ)上,才能實施的計謀。
基本上,只要大家坐下來好好談?wù)劊敲凑f不定就能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第七方做的手腳。
其實知道也沒用,沒證據(jù),再說朝廷也不會為了幾個已經(jīng)沒有治權(quán)和軍權(quán)的郡王,讓黃巾少帥重新變成反賊。至少,這兩年實在派不出兵去討伐。
至于問責(zé)什么的,無視就好,基本上黃巾少帥就割據(jù)在泰山郡,有本事武力奪回,否則管你用什么手段,也別指望他挪位置。
“師弟這才智,不出仕真的是朝廷的損失。”劉康感慨,“說起來,濟南國的四個縣,本王已經(jīng)買下官印,也安排親信上任。不過最信得過的,還是師弟這邊的人。”
“明年,明年會有一些官吏會習(xí)慣治政,到時候會安排過去。”張鈺表態(tài)。主要還是伏林兩家是濟南國人,沒辦法在本地為官,否則要在兩家抽調(diào)族人當(dāng)官倒不難。
如今倒是抽調(diào)十來個兩家子弟,到泰山郡那邊從軍從政的,好歹讓人手別那么拮據(jù)。
“行,本王再努力一下,想辦法把其他幾縣的也買下來!”劉康拍著胸膛表示。
“不不,四個縣就好,再多可能會引來猜疑。剩下的幾個縣,最好讓一些和師兄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人出面購買。”張鈺提議。
“那就和伏林兩家商量,讓他們出錢購買。”劉康表態(tài),反正兩家如今都已經(jīng)入教,而且非常虔誠。每到日曜日,都組織全族人祭祀禮拜南華仙人,同時頌?zāi)钐浇?jīng)。
也就是說,對于兩氏來說,這周日都要變成禮拜日了,實際禮拜日也是那么來的。
有意思的,張鈺穿越前,基本也不管什么是禮拜日,大概也覺得星期日的意思。
于是星期一也叫禮拜一,星期六也叫禮拜六。穿越前那陣,家鄉(xiāng)好像還是那么用的。
不過就伏林兩家那近似狂教徒的樣子,估計以后日曜日真的要變成太平教禮拜日。
也是好巧,之前王誠也是那天過來講道,畢竟是休沐日,基本大家都休息。在王誠過來之前,的確有不少教徒,去道宮前的廣場,在臨時搭設(shè)的神龕(kan)前祭拜南華仙人。
這些老太平教徒,基本都知道,這位南華仙人,其實就是太平教的創(chuàng)始人。
其實不僅是南華仙人,老子像也在神龕里面,而且比南華仙人要大,算主神。
按照張鈺的宣傳,被稱之為太上老君。
順帶一提的是,張鈺的洪荒,已經(jīng)差不多完本了。
前后三十萬字,耗費大量紙張,差點被鄭玄追殺幾條街的。
實體書而言,三十萬字可以了,主要還是張鈺的手寫累了。
成書是三十萬字,廢稿加起來不百萬字?
鄭玄要追殺張鈺幾條街,的確是有原因的……
“僅僅是虔誠不夠,要籠絡(luò)人心,長遠的看還需要有共同的利益才行。”張鈺想了想,“瓷器作坊,我打算搬到外面去,我們四方入股,一起經(jīng)營,怎么樣?”
“嘿嘿,能不能,就我們兩個?”劉康甚至打算獨占。
這玩意成本不需要多少,最多是高嶺土的發(fā)掘和運輸,以及人工和時間的成本。
利潤,到底是稀罕的東西,基本就十倍利潤,還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師兄,看問題要長遠一些。你我這一代還好說,以后呢?”張鈺鄭重勸說道。
“也是……對了,聽說師弟開了學(xué)習(xí)班,怎么不告訴本王一聲?”劉康抱怨起來了,“我家那小子,今年也十二歲。前幾年給他找啟蒙老師,一直不理想,想著送到師弟這邊學(xué)習(xí)一年什么的。”
劉康說的,應(yīng)該是下一任濟南王劉赟()。
劉康是在獻帝時期去世,時間大概在189年前后,之后就是劉赟繼任濟南王。
然后在建安十二年(207年),被徐和和司馬俱率領(lǐng)的黃巾軍所殺。
徐和已死,司馬俱在自己麾下,當(dāng)然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目前在軍中擔(dān)任隊率。
“問題這學(xué)習(xí)班,目前可是在奉高那邊……”張鈺有些為難,“主要是少帥那邊缺人,我這邊也希望滲透少帥的勢力。”
“這樣啊……這就有些遺憾了。”劉康可沒辦法,讓劉赟去賊人的地盤上學(xué)啊!
“要不這樣,我今年有三個弟子名額,留一個給他,讓他這段時間,就跟在我身邊學(xué)習(xí),怎么樣?”張鈺想了想提議。
“如此甚好!”劉康大喜過望,二話不說立刻應(yīng)允下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