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冤家路窄
但越是這種時候,反而會越讓人覺得刺-激。
已經(jīng)被趙鐵柱給撩的七上八下的鄭芳菲,整個人癱倒在了趙鐵柱的胸膛上,沒好氣道:“小冤家,看來姐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要不然這樣,姐姐看你那里難受,不然就……”
說到這里,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腮邊。
“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我還從來都沒過……”
趙鐵柱眼前一亮道。
看著眼前的大男孩一臉的期待,鄭芳菲心都酥軟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淪陷了,對趙鐵柱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
“但是,姐姐怕你嘗試了之后,姐姐流水的毛病會更嚴重了,怎么辦?”
“實在不行,那就只能給姐姐扎一針了。”
見趙鐵柱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葷話,鄭芳菲竟真的有洪水泛濫的感覺了。
“真是的,你這壞家伙啊~”
鄭芳菲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整個人都癱軟在了趙鐵柱的身上。
很快,鄭芳菲就跪坐在了趙鐵柱的身前,抬頭看著趙鐵柱。
趙鐵柱坐在那里,雄姿英發(fā)。
鄭芳菲當(dāng)然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但她在與吳軍的生活當(dāng)中,都是淺嘗輒止,從未做過這種令人羞恥的動作。
她有些笨拙的伸出舌頭嘗試了一下,真的很笨拙的樣子。
但趙鐵柱更不行,他又何曾受到過如此的待遇?
溫暖與濕潤,仿佛是溫泉泡澡時候的感覺。
滑膩的蠕動,貼身而至。
仿佛是游蛇,纏繞連綿。
趙鐵柱撫摸著鄭芳菲的秀發(fā),贊嘆道:“芳菲姐,你好厲害啊!”
鄭芳菲不能用語言回應(yīng),只是用更賣力的動作給趙鐵柱回答。
年輕人的第一次,通常都會比較來的疾風(fēng)一般。
何況是在別人的家里,別人的老婆。
本身心里和身體雙重的喜悅重疊,讓趙鐵柱很快就繳械。
清理了之后,鄭芳菲靠在了趙鐵柱的身上,有些哀怨的道:“趙大夫,這個療程也太短了些。”
趙鐵柱是個男人。
男人最不喜歡聽的話就是“太短了”之類的話。
“哼,你這個患者真的調(diào)皮,療程是要連續(xù)的,不是一次。來,再給你藥。”
鄭芳菲驚呼一聲,看著死灰復(fù)燃的地方,眼睛里滿是笑意。
雖然趙鐵柱要比之前更長久了一些,但終究還是一敗涂地。
“芳菲姐,剛剛的治療只是第一療程,接下來是第二療程……”
說著,趙鐵柱強勢的將鄭芳菲放在了沙發(fā)上,先是銜住了她那最敏感地方。
趙鐵柱的技術(shù)很粗糙,很直接,談不上技巧。
鄭芳菲又如何能夠忍耐住自己的聲音?
一聲比一聲大。
她已經(jīng)不在乎是不是被人聽到了。
或者說,已經(jīng)忘情的她,已經(jīng)忘記了,在這房間之內(nèi)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就這么被趙鐵柱折騰了好一陣,才終于慢慢的平息。
而得到了一定程度滿足的鄭芳菲看到趙鐵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探往自己那神秘的禁區(qū),不由得咧嘴求饒。
“趙大夫,這藥有點猛啊,能不能緩一緩?”
趙鐵柱壓在了鄭芳菲的身上,搖頭。
“不能,你的藥不能停。”
趙鐵柱這是要做總攻的準備,鄭芳菲也知道,自己終究是要面臨的。
她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只是,凡是總是有些事與愿違。
一聲微弱的聲音傳來,但鄭芳菲卻聽的如同驚雷。
“媽媽,我要喝水……”
鄭芳菲急忙將趙鐵柱推開,胡亂的從地上抓起了衣服穿上,三步兩步的跑到了吳雯雯的房門前。
“雯雯,你怎么了?醒了嗎?你要喝水啊?好,媽媽現(xiàn)在就給你去弄。”
趙鐵柱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十分的無奈。
好事多磨?還是說時運不濟?
怎么,都已經(jīng)槍上膛,箭在弦,硬生生的不讓發(fā)射?
鄭芳菲歉意的對趙鐵柱一笑,做了個手勢,示意讓趙鐵柱將衣服都穿上。然后她走進了廚房給吳雯雯弄水喝。
趙鐵柱慢悠悠的撿起了衣服,突然鄭芳菲沖了出來,將地上的衣服一把抓起來,扔給了趙鐵柱。
“快!去你的房間里穿。”
趙鐵柱一愣。
“怎么了?”
“吳軍回來了!”
“他怎么又回來?”
鄭芳菲來不及多做解釋,推著趙鐵柱進了他的房間,然后開始收拾客廳。
當(dāng)鄭芳菲剛剛將凌亂的客廳收拾好了,別墅的大門被人打開,吳軍走了進來。
鄭芳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凌亂的頭發(f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驚訝的問道:“怎么又回來了?”
吳軍觀察了一下周圍,抽了抽鼻子。
貌似空氣當(dāng)中彌漫著某種不詳味道。
“哦,我忘記了文件,回來取。芳菲,你沒事的吧?你怎么臉那么紅?”
鄭芳菲摸了摸自己的臉,回答:“剛剛運動了一下,不礙事。”
“是嗎?趙大夫呢?”
“趙大夫有點累了,剛剛?cè)バ菹⒘恕!?br/>
吳軍也沒有說什么,進了書房,取了資料之后,跟鄭芳菲說了兩句就再次離開了家。
確認吳軍走了之后,鄭芳菲先是給吳雯雯送去了水和水果之后,敲響了趙鐵柱的房門。
進了趙鐵柱的房門之后,鄭芳菲剛關(guān)上門,就被趙鐵柱壁咚在了門上。
“別鬧!吳軍回來的有點不同尋常。”
鄭芳菲用力推開了趙鐵柱之后,正色說道。
“怎么不同尋常了?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說不好。我女人的直覺吧。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他一般從家里出去之后,很少會折返,這次找借口說是取資料,我看是不像。”
趙鐵柱雙手抱在了自己的腦后,無所謂的道:“那芳菲姐你說怎么辦?不想治療洪水泛濫的疾病了?”
“哼,都是你這個壞大夫害的。但現(xiàn)在,對孩子,對家庭來說,還是穩(wěn)定比較重要。趙鐵柱,要不,你開個醫(yī)囑,讓我和雯雯都去你的家鄉(xiāng)那邊就近治療,不是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