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與表妹那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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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馨翎每次找到張恒遠,張恒遠也都盡最大努力開導劉馨翎,陪劉馨翎一起去湖邊散步,去郊外旅游,給劉馨翎講一些笑話,想盡一切辦法開導劉馨翎,哄劉馨翎開心。
就因為他們特別投緣,以至于在一次酒醉后,表兄妹倆差點突破道德底線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以至于袁芳對張恒遠產(chǎn)生了一場不小的誤會。
那是張恒遠和袁芳剛認識不久的時候發(fā)生的事。
就在張恒遠和袁芳認識不久,劉成凱從省委辦公廳調(diào)到益陽市任副市長。
劉成凱調(diào)任益陽市后,每逢周末,劉馨翎都要到益陽看望父親,順便去張恒遠單位或者宿舍,和張恒遠一起暢談理想和未來。
又是一個周末的中午,劉馨翎再次來到了張恒遠的宿舍。
這次,劉馨翎一進張恒遠的家門就撅著嘴,臉上寫滿了不悅。
張恒遠見狀,急忙迎上前來,不無調(diào)侃地沖劉馨翎道:“誰得罪我們家劉大小姐了,嘴巴撅得那么高,都能掛油瓶了。”
“我想去深圳工作,我好多同學都在那里發(fā)展,可我爸和我媽都不同意?!眲④棒衢_始向張恒遠大倒苦水,訴說心中的委屈。
知道癥狀所在之后,張恒遠便開導起劉馨翎,說舅舅和舅母是在關(guān)心她,并告訴劉馨翎,她那些同學去深圳是迫于無奈,因為在當?shù)卣也坏焦ぷ鞑挪坏貌贿h走他鄉(xiāng),背井離鄉(xiāng),當然了,如果劉馨翎真想去深圳,他可以做劉馨翎的說客,去找舅舅和舅母,幫劉馨翎求情。
在張恒遠的開導下,劉馨翎心情變得舒暢起來,并告訴張恒遠,自己還沒吃午飯,讓張恒遠請她吃午飯。
說來也巧,那天中午,張恒遠的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沒有,于是,他就帶劉馨翎來到了單位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要了幾樣可口小菜和幾瓶啤酒,與劉馨翎邊喝邊聊。
不知道什么原因,劉馨翎平時很能喝,但那天卻喝醉了,而且醉的人事不省。
無奈,從快餐店出來之后,張恒遠只好把劉馨翎架回自己的宿舍中……
一進宿舍,劉馨翎就小嘴一張,哇的一聲,一大堆混合著酒水的飯菜殘渣噴涌而出。
頓時,一陣難聞的刺鼻的惡臭充滿了整個房間,劉馨翎的那條淡黃的連衣裙上也被噴上了一灘難看的污穢。
幸好張恒遠躲閃得快,不然,他的身上也難免被波及。
吐完之后,劉馨翎似乎好過一點,身子一歪,就向床上倒去。
張恒遠只得小心地扶劉馨翎躺在床上,然后再小心的脫下劉馨翎身上的連衣裙,以免那些污穢沾到床上,然后拉過被子,蓋在劉馨翎的身上。
只是在脫的過程中,張恒遠那是經(jīng)受了非常艱巨的考驗。
你想,在這個過程中,劉馨翎那高聳的胸,細膩的肌膚,平坦的小腹,還有那被胸罩和短褲所包裹的神秘之地,全都在向他展示女妖般的誘惑。
好在他與劉馨翎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兩人就親密無間,兩小無猜,沒什么避諱。
即使這樣,他還是用了非常大的定力才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
脫下劉馨翎的連衣裙后,再也不敢多看躺在床上劉馨翎橫陳的玉體一眼,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涌動的原始欲流做出對不起表妹的事情。
而且就那時候,他兩腿間竟然禁不住搭起了一個大帳篷……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才拿起劉馨翎的連衣裙,到宿舍外邊的水龍頭前用肥皂洗了,又把地面拖干凈,然后才重新回到宿舍,極端疲憊地坐在了床沿上。
就在這時候,袁芳推門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坐在床沿上的張恒遠以及睡在張恒遠床上只穿著胸罩和短褲,幾乎赤果的劉馨翎。
見到此情此景,袁芳不由醋意橫生,審視的目光立即投向張恒遠。
張恒遠急忙認真解釋了一遍。
“哼哼,肯定沒少占便宜?!彪m然袁芳也知道他們是親表兄妹,但依然醋味十足。
“瞎說什么,我們可是兄妹關(guān)系?!睆埡氵h狠狠瞪了袁芳一眼,坐在了書桌前,拿起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翻了起來。
想起自己和表妹牛馨翎之間糗事,張恒遠情不自禁笑了。
笑畢,張恒遠掏出手機,撥通了舅舅劉成凱的電話。
與閆鳳嬌之間的丑事事發(fā)后,迫于輿論壓力,劉成凱被迫離開益陽。、
好在省里有人出面替劉成凱說話,劉成凱才沒被免職,并被調(diào)到了省人大教教科文辦公室做副主任。
省人大教科文辦公室副主任和地級市副市長雖然同級,但權(quán)利含金量有著天壤之別。
副市長手握實權(quán),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以說,在整個益陽市,除了市委書記、市長、市委副書記等極少數(shù)人,就他說了算。
正因為如此,下級那些官員和想從他那得到好處的人無不變著法子討好他,諂媚他,巴結(jié)他,而且,在他所就職的那個地級市,幾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甚至說達到了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地步,想想,那時候,他是何等風光,何等威風,何等瀟灑。另外,權(quán)利還給他帶來了太多太多的實惠,金錢、地位,還有女人,而且所有的女人都是主動投懷送抱。
而省人大教科文辦公室副主任只是個虛職,有名無實,手下也沒幾個人,權(quán)利含金量幾乎等于零,沒幾個人鳥他。
從一個堂堂的地級市副市長調(diào)到省人大教科文辦公室任副主任,簡直是天壤之別,就像巴西男足對中國男足,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故此,劉成凱調(diào)回省城后時間不長,心情特別壓抑,于是就借口身體不好,退居二線回家休養(yǎng)了。
接到張恒遠電話的時候,劉成凱正倍感無聊地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聽到手機鈴聲響了之后,他的目光的才離開電視,拿起手機,隨手摁下了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腮幫子上,有氣無力地“喂”了聲,道:“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