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發(fā)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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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心里馬上又有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人家夏冰是局長,是你的領(lǐng)導,你小子別不知道天高地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找難看……
就在張恒遠思想再次開小差的時候,紀文龍沖那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道:“我說妹子,我家兄弟很斯文,你可要主動一點,照顧好我家兄弟。我可有言在先,你今天照顧好了我家兄弟,回頭我讓雷老板給你發(fā)個大紅包,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兄弟照顧好了,回頭我讓雷老板扣你獎金。”
女孩子很有靈性,立即端起手上的酒杯子靠在張恒遠的身上,另外的一只手好象是無意的搭拉在張恒遠的肩膀邊上,一臉?gòu)尚_張恒遠道:“大哥,小妹敬你一杯。”
張恒遠道:“要說點什么啊,這杯酒總要有一個理由吧?”
女孩子馬上說道:“我第一次接觸大哥,今后要大哥多幫幫妹妹?!闭f話間,王小雅那只好象是無意搭拉在肩膀上的手悄悄的摸到了張恒遠的脖子上。
張恒遠感覺到一陣癢癢,道:“那也就是我多了一個妹妹,你多了一個哥哥?”
紀文龍立即接過張恒遠的話,笑著沖自己身邊的女孩子道:“這不是很好嘛,小娟,你說我是你的大哥么?”
那個小娟的女孩子不無戲謔道:“你當然是我哥了,而且你是我的親哥,情哥,不過……”
“不過什么……”紀文龍窮追不舍,繼續(xù)問身邊那個叫小娟的女孩子道。
“不過,你經(jīng)常欺負我,一點也沒有做大哥的樣子呢?!迸⒆诱f完,沖著紀文龍嘿嘿笑了起來。
紀文龍一把抓住女孩子胸前的衣服,拉了幾下,順勢把手伸進女孩子的衣服內(nèi),在女孩子胸前摸了一把。
女孩子連連喊救命。
王小雅也笑了起來,笑畢,沖張恒恒遠情一笑,道:“……大哥,你可不要……欺負我啊……”
張恒遠道:“我從來不欺負女孩子?!?br/>
王小雅道:“一看大哥就是好人,來,大哥,我敬你一杯?!?br/>
王小雅邊說邊端起杯子。
就在這時候,紀文龍再次開口插了一句,道:“要喝就喝交杯酒?!?br/>
王小雅臉上微微一紅,不過稍縱即逝,就主動伸出胳膊挎住張恒遠的胳膊。
張恒遠那里會想到益陽大學的大三學生喝酒如此嫻熟,說喝交杯酒就喝交杯酒,紀文龍說請她們坐到各自的男人的大腿上,她們就很主動的坐到各自男人的大腿上,他心里道,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接觸為好。
就在張恒遠思緒起伏的時候,紀文龍沖小姐道:“你們四人,誰講個笑話,要葷的??!”
坐在紀文龍身邊的小姐說:“我先來,他先來?!?br/>
說著便有滋有味地講了起來。“有小倆口養(yǎng)了一條小狗,平時小倆口非常喜歡,就訓練小狗接電話。一天,女主人出差往家里打電話,正好是小狗接的,女主人說:“喂!”小狗說:“旺?!迸魅酥兰依镉腥?。女主人問:“家里有幾個人?”小狗說:“旺、旺?!迸魅思绷?,忙問:“兩個人干什么哪?”小狗使勁喘著粗氣:“呵、呵、呵、呵……”
眾人聽后哈哈大笑。
酒足飯飽,大家又唱了一陣卡拉OK,才互相道別,各自散去。
在回家的路上,那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大大的胸還在張恒遠眼前縈繞,他覺得渾身燒得慌,腦海中不由再次浮現(xiàn)出夏冰的身影以及兩月前在省城金都賓館里那驚艷的一幕……
張恒遠回到家里的時候,家里燈都熄了,只有大屋里透出柔和的床頭柜上的燈光。他換鞋的時候,袁芳聞聲迎了出來,穿著件他從沒見過的絲制睡衣,飄飄灑灑地來到了他的面前,比之她平時穿的那些棉布的睡衣睡褲,倒是多了一些罕見的風韻,引得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袁芳立刻就感覺到了,格外的溫柔起來,搶在張恒遠的前面替他拿拖鞋。
張恒遠淡淡地說了聲:“謝謝”。
袁芳斜了張恒遠一眼,嗔道:“這么客氣!……也是怪我,從前服務不周,以后多多注意?!苯又值溃骸拔胰ソo你調(diào)一下洗澡水。”
張恒遠不明白這反常的溫柔背后意味著什么,是什么的前兆,不明白她又要耍什么花樣,換好了拖鞋后,一時間,兀自站在原處怔怔不安。
袁芳從衛(wèi)生間里探出頭來:“好了!來吧!……需不需要我?guī)湍愦甏瓯???br/>
張恒遠眼睛看著袁芳,腳下機械地向里搗騰著步子,嘴里同樣機械地連聲說道:“不用不用!謝謝!”
袁芳又那樣嬌嗔地斜張恒遠一眼,說了句:“德性!”飄飄灑灑而去。
張恒遠走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了門,想想不放心,又插上了門的插銷,心里頭適才的緊張竟變成了隱隱的恐懼……
張恒遠沐浴完畢,擦著頭發(fā)進了大屋,一抬頭,看到袁芳站在床邊,似乎是在等他。
見張恒遠進來,袁芳一言不發(fā),徐徐蛻去了身上的那件絲制睡裙,露出了里面的“三朵花”。
看著袁芳那個嫵媚的樣子,張恒遠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些癢癢了。
就在這時候,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兩周前的一幕。
一想到袁芳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情,張恒遠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心里面一下子就沒了那個想法,隨之收回目光,假裝擦頭發(fā)。
擦完頭,背對著袁芳上了床,鉆進被窩。
袁芳也上了床,關(guān)了燈,并鉆進張恒遠的被窩,張開雙臂,從背后摟住張恒遠,嘴里呢喃有聲。
此時此刻,張恒遠已經(jīng)完全沒有那種想法,毫無欲望,身為男人,又不能直接拒絕,強忍著撐了一會兒,道:“睡吧,時間不早了?!?br/>
“我不!我要!”袁芳手下繼續(xù)動作,一如從前。
不同的是,這一次,男女倒置了,主動者變成了被動者,被動者則變成了主動者。
而且這個時候,袁芳的表情越來越嫵媚,身子不僅完全靠在了張恒遠的背上,而且主動把自己的烈焰紅唇慢慢的靠上了張恒遠那厚厚的嘴唇,猛地一下子就吻向張恒遠。
張恒遠瞬間感覺到了袁芳那種饑渴的勁頭,心里隨之升起一縷莫名的沖動,身體也不怎么爭氣,隨之有了巨大變化……
這也難怪,畢竟他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那方面的沖動,就需要女人,需要宣泄。
最為關(guān)鍵一點,他已經(jīng)兩個多星期沒沾女人了。
任何一塊田只要干得久了,就充滿著對雨水的渴望,老天哪怕是下一丁點雨,整塊田都會挑起歡快的舞蹈。
他最終沒能抵擋地住袁芳的誘惑,翻身把袁芳壓倒在身底……
不過,在他的心里,他不是與袁芳在做,而是與另外一個女人在做,開始的時候,那個女人是他的小姨子袁婧,不過,很快就變成了新來的局長夏冰……
身下的女人變成新來的局長夏冰后,他的持久力一下子就增強了很多,竟然沒有一點要瀉的感覺,這種勁頭足足持續(xù)了三十來分鐘……
直到在身底下的袁芳發(fā)出輕微的喘息聲,張恒遠才重新回到現(xiàn)實中,直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幻覺,身底下面的女人既不是小姨子袁婧,也不是新來的女局長夏冰,而是曾經(jīng)給自己李了頂綠帽子的袁芳。
意識到自己身底下的女人就是曾經(jīng)給自己帶來屈辱的袁芳后,他被點燃的激情就像遭到一場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一樣,心里熊熊燃燒的烈焰徹底被澆滅,一下子從袁芳的身上跌落下來,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盒,從中抽出了一根,慢慢的吸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張恒遠剛來到辦公室,馬紅春就從外邊走了進來。
馬紅春進來后,徑直走到張恒遠面前,沖張恒遠道:“老弟,你出來一下?!?br/>
張恒遠以為馬紅春是為了他進作協(xié)的事找的他。
說實話,對于進作協(xié),他并沒有多少興趣,但馬紅春為他的事如此上心,他要是一點表示也沒有,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便起身和馬紅春一起走出小學教研室。
“有事嗎?馬主任?!币怀鲂W教研室,張恒遠就開口問馬紅春道。
馬紅春道:“有點小事?”
張恒遠道:“什么事?馬主任你說?!?br/>
“在這里說不方便,還是到我辦公室里去吧?!瘪R紅春四下里掃了眼,見走道里來來往往都是人,便轉(zhuǎn)身向樓下辦公室走去。
張恒遠跟在馬紅春的身后,和馬紅春一起下樓走進馬紅春的辦公室。
馬紅春雖然只是辦公室副主任,身份和地位跟張恒遠差不多,都是副科級,但馬紅春終歸是局辦二把手,和局里面其他副科長的待遇還是有點不同的,不同之處就是馬紅春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而別的科室副職只能在大辦公室和科員門一起聯(lián)合辦公。
走進辦公室,馬紅春把張恒遠讓到了沙發(fā)上,并走到飲水機旁,取出一次性杯子,給張恒遠倒了一杯水,送到張恒遠的手中,順勢坐在張恒遠身邊,道:“老弟,把你叫過來,是想請你幫個忙!”